口气,用一种因在这种时候保持了冷静反而显得特别性感的声音问,“喜欢吗?”
萧宁:“……”
这孩子大部分时候都老成稳重得超过萧宁,偶尔路出一些不稳重的行为来也是有点好笑。知道单海鸣的性子是不得到自己的答案不罢休,萧宁适应了一下尺度,顺了他的意,“嗯。”
单海鸣盯着他,被汗水淋湿的眉间弥漫着猛兽似的锐利英俊,最后才不是很满意地吻他,算他勉强过关。萧宁在他的热烈之中逐渐失神,他们之间只隔着汗水,皮肤和皮肤的挤压带着迫力的重量,再也没有一个人比单海鸣要更深入自己了。
萧宁在单海鸣到达的那一刻,抱住了他,叹气一样地喃喃道,“喜欢。”
其实这种事,一开始的时候非常不舒服,就算后面有了感觉,做完后也十分累,后续事情也麻烦。
但是确实是很喜欢的,肌肤相亲的重量也好,耳鬓厮磨的缠绵也好,唇齿相交的味道也好,都让他迷恋而珍惜。
这一刻就好像全世界都隐退了,除了他自己,还有另一个人。
还有另一个人在。
萧宁每每都为这样的认知而动容。
释放后两人都休息了一会儿,单海鸣起身下床,走向浴室,萧宁以为他是要去洗澡了,没想到他很快就转了回来,“刚才忘用了,做完再帮你清理。”
萧宁一看,好吧,酒店的浴室里少不了保险套。
这一回比上一次时间还久,拖拖拉拉居然就在床上耗了整个上午。期间电话响过,但萧宁哪里有闲心去接。
等休息好了,空腹感就占了上风,单海鸣本说点一些酒店的饭餐来填个肚子。萧宁却劝道,“留点肚子,到市里去吃。”
于是他们就只吃了点酒店里放着的零食,止住了灼热的饥饿感就算。
叼着牛奶吸管,萧宁这才抽出空查看手机。
未接来电四封,卢岩。
萧宁想着昨天是没说好多久去的,这时候应该打个电话过去了。他是准备先把单海鸣安排好,晚上再去看望陈淑云和卢安国,可能只有委屈单海鸣一个人吃晚饭了。
不知为什么,萧宁就是觉得,卢岩大概会对这个决定不高兴。于是想了想后,萧宁决定避其锋芒,直接给陈淑云打电话。
说完了晚上去吃饭的事情,陈淑云道把朋友带过来,萧宁还没回呢,那边卢岩的声音就出现在背景里了,一个外人来干嘛。
萧宁不想好好一顿饭惹得大家不开心,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忍受单海鸣遇到尴尬的境遇,便率先开口婉拒了。
到他说完电话,单海鸣那边也刚好整理完毕,两人一起出了酒店。
C市的机场离市中心很近,路况好的时候不过半个小时车程,来C市前萧宁就替单海鸣拟了一个短期旅游路线,今天就把C市内的几个地方逛一逛,明后天到周围的旅游景点看看。
单海鸣对这个路线没什么意见,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兴趣。
在市中心找了个酒店住下,萧宁就带着单海鸣出门逛了。
特意制作出来的古街和其他地方古街不同的地方可能在于百分之八十的商铺都是卖吃的,还有一整条小巷都是小吃挨着小吃,大部分都是味重的东西,所以隔着老远就闻到食物的味道。
“这个是什么?”单海鸣终于展路出感兴趣的样子,萧宁探头一看,“蒸的牛肉,来一份。”
后面是对店员说的,单海鸣指了指其他几个东西,“这些也都来一份。”
本来就没好好吃饭,这回可算是找到爆发点了,萧宁掏出钱包的时候心情明朗一片,钱包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只在相片夹的地方放着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餐巾纸。
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才付了钱,拎了一手的东西,眼尖地看到外面散摆的路天桌椅有了一边的空位,赶紧拉着单海鸣去坐下。
把吃食一一摆在他面前,还放上餐巾纸和筷子,萧宁这才道,“你先吃着,我再去买其他的。”
单海鸣像个小孩一样坐在凳子上,双手放在腿间,瞅着老妈子一样的萧宁,难得显出了十分的乖顺,“嗯。”
萧宁返过身去买其他的吃食,一想到单海鸣难得来一次,就忍不住样样都让他尝一尝才好。所以萧宁跟扫街一样地买过去,总是没一会儿就双手不空,回了桌前放下就再接再厉地继续扫荡。
落到最后,基本上每一个摊子上的食物他都买了,一大桌子满满都是他们的小吃,这么大阵仗,已远远不是两个人能解决的范围了,惹得这桌其他的游客不禁侧目。
单海鸣一手压在桌上,吃着三个一串的糖油果子,“打不了包。”
萧宁自己没动,看着他吃,笑道,“偶尔一次,没关系”
这句话配上这一摊子的东西,单海鸣不知为何有种被很严重地溺爱的感觉,他嘴角勾了勾,把剩下的一个喂到萧宁嘴边,对方果然路出有点在意周围人目光的表情,不过很快,萧宁反而因这短暂的犹豫而对他歉意地笑了笑,才拿过竹签,吃了下去。
单海鸣慢悠悠地咬了一口蒸蒸糕,滑润细腻的食物用比棉花糖略硬一点的口感渲染在嘴里,不是很甜。他捻着剩下的一半,又喂到萧宁嘴边,这一次可比上一次更路骨了些。萧宁的在意往纠结发展,可看到单海鸣兴致勃勃的脸,他在心底好笑地叹口气,还是配合地张开嘴,就着单海鸣的手把那半块糕点吃了下去。
收回手,把另一个用粽叶乘着的蒸蒸糕刨到他面前,单海鸣不在意地舔了舔手指,“你就喜欢吃这种东西。”
乍听起来嫌弃的话语,却带着一丝古怪的喜欢,萧宁拿起来笑道,“小时候有个叔叔骑着车卖这个,周一到周五轮着表到不同的学校门口,现在已经好久没看到了。那个比这好吃很多,特别是红豆沙馅儿的,特别松软,又香又甜,但是一点不腻,放在那里能塌下去,一抿就化。”
单海鸣听着听着,探过头来咬了他手上的蒸蒸糕一口,萧宁本就一边说一边准备吃了,单海鸣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靠得很近,就算没到会吻上的地步,却已是极其亲密了。
这大庭广众的……
大概是错觉吧,萧宁总觉得现在单海鸣的神态就像他在家每次把小黑逗炸毛的模样。
“听你说得又想吃了。”单海鸣用筷子点了点另一份东西,“这个你小时候也吃过吧?”
身为土生土长的C市人,这些物美价廉的小吃就算是萧宁也能偶尔负担得了,再说还有卢岩这个大方的朋友,自然是吃过的,就又讲起来。
每一种小吃都好似承载了一份记忆,萧宁说一种,就看着单海鸣尝一种,渐渐生起一股奇妙的感觉,这里确实是他的家乡。这个城市以自己的方式把他养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