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萧素玲的说法,是陈颖不安于室,老想着攀高枝,要不是娶了这么个不省心的老婆,萧立申也不会脑子一热去抢劫,结果闹出人命来。
到底谁对谁错,也没必要追究了,反正萧立申已经死在监狱里了,陈颖像是也过得不错,各有各的结果。
为什么现在又要来找我呢?
这接近于抱怨的念头仿若风吹过水面,微微起了皱褶,转眼就不见,萧宁长长地舒了口气,只觉得头疼。
他捏了捏鼻梁两侧,然后给单海鸣发了条短信,“晚上回去有点晚,记得给唐唐和小黑喂食。”
午休还没结束单海鸣就来了电话,懒懒地问,“你妈找来了?”
萧宁道,“对,约我见面。”
单海鸣没多说,“晚上我也有事,让王华去喂它们。”
萧宁叮嘱道,“啊,也行,那麻烦王哥也去遛遛唐唐,它吃完饭一定要走一圈的。”
“记得。”单海鸣嫌他啰嗦一样地道,“还有小黑的猫粮是红色那袋和白色那袋一比二,我都知道。”
萧宁这才放心道,“对,不然它要掉毛的。”
两人说起猫狗经已是头头是道,等要挂电话时,单海鸣才淡淡地嘱咐了一句,“有事打电话。”
萧宁微微一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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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面
下班前萧宁接了陈颖发来的短信,给了地址后是萧宁方便与否的询问,显出一股小心翼翼。萧宁知道这个地方,便回了一句会尽快赶来。
来回短信就好像普通的朋友。
萧宁心情一直很平静,平静得他自己都惊奇,既无雀跃也无紧张,下了地铁买票,下站出来后找地方。
文泉,不知是吃饭还是干什么的,看起来装修挺高档,招牌显眼,没让他多费力气。
店里盘旋着淡淡的琴音,营造出了十分宁静的气氛,他进门询问包间号,由穿着白底青花旗袍的服务员领着他进了电梯,上了二楼。
陈颖订的包厢在尽头,萧宁走在厚厚的地毯上,可能是这里的安静让他总觉得有些不似真的。
最终,他还是来到了包间门口,服务员礼节性地敲敲门,然后推开门,并不打算先进去,而是摆出请进的姿势。
萧宁道了声谢谢,侧身走了进去,服务员跟在后面。
里面是个很大的房间,开个茶话会也没有问题,萧宁看到姿态优雅地坐在窗边的女人,她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就好像天生知道怎么显示自己的女性优势般,随意侧头的角度刚刚好,这么看过去漂亮又温婉。
敲门的声音早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时正看回来,见到萧宁时明显有些激动,但也只表现在脸上的笑容和交握在一起的手上。
萧宁走到对面坐下,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是服务员,她问,“请问需要喝点什么茶?”
随手翻开茶单,里面的茶都价格不菲,萧宁道,“碧潭吧。”
这个屋子里就有齐备的茶叶和茶具,服务员替萧宁泡上一壶,安静退开。
慢慢泡开的茶香萦绕过来,萧宁看着眼前的女人,掺杂着淡淡的疑惑。这自称陈颖的女人和他记忆里的母亲很不相同,萧宁记忆里的母亲没有这么高雅,也没有这么美丽,她总是皱着眉,带着厌倦周围一切的忿忿,她很少像今天,现在,眼前这样地笑。
她有笑过吗?
萧宁迷惑着,觉得自己不管怎样作为男性先开口比较好吧,于是他说,“你好。”
大概陈颖也被这话里的客套和生疏震惊了,面上极力亲近的微笑路出一条裂缝来,“宁宁,你还记得妈妈吗?”
她也许想尽量轻松,开个好头,可那个头已然被萧宁给起坏了,这时候听起来就莫名觉得酸楚和冷硬。
萧宁默然,找不出话来,末了回之一笑,“我那时太小了。”
我那时太小了。
这话不管萧宁有没有那个意思,都天然地带着责问的喻意。
陈颖像是想要分辩一样地微微张嘴,可最后说出口的却是,“对不起,那时候我只顾着自己。”
萧宁安静得近乎木讷地听着,心不在焉地拼凑着封存的过去。没有小孩是不喜欢母亲的,哪怕这个母亲对自己不亲近,不怎么逗自己,每天都在想事情一样地不理人,萧宁记得自己仍然无比想亲近陈颖的,他最怕陈颖和萧立申吵架,小小的心中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他们一吵架他就会声嘶力竭地哭,这只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恐惧。
萧宁皱皱眉,即使到了现在那股感觉一想起来也还是让他很不舒服。他垂下视线,避免和陈颖对视,就刚好看到陈颖的手,那是一双保养良好的手,肯定长期没有做过家事,可能拿过最重的东西就是女士皮包了。
这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刹那间有这样的疑问,差点就没忍住问出口了,回过神来时不禁庆幸自己没有做出这么不礼貌的事。
萧宁没反应,陈颖只好接着说,“我走后,不敢和你联系,我怕我自己会不顾一切地回来找你。可是我……我不能,我不能再过那种日子了。对不起,宁宁,我每天都在想你。”
最后一个字都是颤抖的,陈颖立刻停住了,她竭力克制着自己,伸手拿着茶杯抿了一口,美丽的脸上有种会让人想去关心的脆弱。她看了一会儿茶杯,情绪上稍微稳定了些了,才又微笑着道,“我还记得你最喜欢吃鱼了,就是吃得不小心,老是被鱼刺卡住。说起来,有人推荐我附近有个餐馆做鱼特别好,过会儿我们一起去吧。”
萧宁想说不用这么客气了,可是他觉得有点累,脸上好似涂上了一层胶水,动一动都觉得费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便依然静静地看着陈颖。他没有看陈颖的眼睛,而是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