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地回到正文!】
自那天起,艾西睡觉的位置就被安置在了床上。
沙发不知何时被侍从默默地搬回了原位,可能是换床单时一并干的。似乎从一开始就没人在意她到底睡在哪,也没人想到要为她准备单独的房间。
这个教廷从上到下,跟他们教义里宣传的纯净完全不符合。
床很宽敞,即使叁四个人并排躺在上面也不会觉得拥挤。而且莫尔的外伤看样子也好得差不多了——现在下不了床的人变成了艾西。
即使上了药,她依旧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莫尔成了坐在床边看顾的那个人。
她当初一定是看错了才会觉得这家伙是个脆弱的病人,他看起来分明生龙活虎,精神奕奕。
即使床足够大,艾西还是被迫和他贴着睡。莫尔把她抱在怀里时,她觉得自己成了一方松软的枕头。
亲密得叫人不习惯。
不知怎么的,感知变得格外敏锐,无论是莫尔搭在她腰上的手,还是砰砰的心跳,亦或是不属于自己的体温与呼吸。
似有若无的吐息吹得她耳根发红。她偷偷地,偷偷地往外挪,终于挪到了床边,离莫尔有了足够远的距离,又被一下子拉回去,落尽对方的臂弯里。
“我只是……有点热……”艾西强装镇定地说,“你不觉得吗?和我贴在一起一定觉得热吧。”
是很热,异常温暖而柔软的身体。
血液在皮肤底下汨汨流动,抱在怀里鲜活温热。
被关押在地牢里时,他就很想念这具身体,也很想念身体的主人。
她被抱得更紧了,滚烫的呼吸吹在耳畔,艾西绷紧身体,在这黑漆漆的不见一丝亮光的床帏之中,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再换一次床单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我只是抱着,不会干别的。”莫尔在她耳边说,“但你要是乱动的话,就说不准了。”
威胁,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听妈妈说,纵欲过度很不利于健康,”艾西一本正经地告诫他,“会导致身体虚弱,提前衰老……”
“所以,你是想看我纵欲起来是什么样?”
“不是。”艾西义正辞严地表示反对,“我是担心我提前衰老。”
身后的人在笑,笑得很是愉快。
“我可是认真的。”艾西抗辩道,“我还是伤员,病患,这样下去会恶性循环的。”
她才不要下半生在床上度过。
“其实也有不会伤身体的方案。”莫尔说道。
“什么?”艾西问。
“我不是教过你吗?用手,或是别的……”
出于未婚少女的矜持,艾西是很想拒绝的,但仔细一想,好像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莫尔说不准忍耐得很难受呢,就像魅魔食欲发作时一样。毕竟他被关在地牢底下,伤得那样重都一副无关要紧的样子。
“那就用手……用手就没关系。”艾西低声说。
“其实也有别的地方可以用。”莫尔说,“小腹、大腿、双足、胸乳——每一处都可以用。”
这下艾西的确觉得热了。
太龌龊了。她心想。
艾西的性教育全部来自于她妈妈,对她而言,超出常识的部分全部、全部都非常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