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的失控,阴茎重重撞进去,将她顶得一晃,艾西欢愉地呻吟出声。肉穴裹紧性器,腰眼都发麻。电流窜到头顶,在头皮上轰然炸开。
骑士攥住拳头,指甲嵌进肉里,传出血腥气。这点疼痛不足以使他清醒,但足以使他听见心里传来的一声粉碎。
他在四分五裂的镜子里看见自己丑陋的倒影,而后那些碎片被扫进垃圾堆里,他只想肏她。
前往南方的路上,他在羊皮地图上看见艾西的故乡,圣子认识她时是骑士,他现在也是骑士。
如果当时是他先去到她的镇上,是他先与她相识。那无端的妄想像藤蔓一样在他心中疯长。
他想碰触她,想拥抱她,想用肮脏的欲望玷污她。
缓和稳定的速度渐渐失序。
性器肏得越来越急促。性器顶时交合处相撞,发出肉体相击的声音。艾西被他撞得不住晃动,裙子越推越高,露出胸衣的下沿。
她喘得剧烈,伴着抽插的节奏,月亮在她眼中模糊成皎白的一团,仿佛被风吹皱的溪面。。
希欧多尔闻见越来越浓烈的气味,随着交合处被挤出的水液弥漫开,在抽插中愈发浓稠。像是酿制葡萄酒的步骤,将那些新鲜的、带着皮和露水的葡萄捣成汁液,再装入罐中发酵。
她就是那颗被催熟的葡萄。
他闻见这气味里带着自己的气息,融在一块,令人生出隐秘快意。
性器本未全部没入,他似乎撞到了哪一处。艾西哼了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柔媚。
里面是湿暖的,还能被肏得更湿更暖。希欧多尔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他在艾西浅棕色的眼瞳中看见自己微小的倒影,那影子随她的人晃来晃去。
艾西身体发颤,被肏得软成一团,双唇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骑士垂落的长发拂过脸颊,像微凉的雨丝。她双手环住他的肩膀,手指缠着他的长发,触到皮下隆起的肌肉,与两块突起的肩胛骨。
希欧多尔听出她的声音不是疼痛而是愉快,或许当快感到了顶峰,便暴烈得近似痛楚。他维持着这一个姿势,进入,再出去,搅出淫糜的水声,比春汛时分的溪水淌得更快。
艾西绷起双腿,肉穴不住颤动,软肉绞得性器发疼,自深处又涌出一股水液。
怎么能有这样多的汁液,多得仿佛水做的人偶。
希欧多尔生生停下动作,一滴汗液从银白额角滚落,洇湿一小片草地。
里面含着他,吮着他。艾西窒息似地大口喘息,又不安分地扭动起腰身。
她还想要。
性器抽插,交合的水声重新响起。
艾西环着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颅。她吻在他的脸颊上,温凉的吻仿佛夏季深夜的风。骑士被本能驱使着握住她的腰,固定在自己的双掌之中,这样她便没法闪躲,没法后退。
高潮一浪接一浪,她被抛上浪尖,明明快要精疲力竭,却仍然锁着对方的腰。
她吐息在骑士耳畔,湿漉的声音穿过耳道:“射进来……我想要你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