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门口进来了一队人。
沈芜和薄祁忱一同转过头往下面看去。
江诀迎上去,带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梁河。
梁河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各个看着五大三粗的,一个比一个不好惹的模样,身边还跟着从严。
沈芜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从严,不由得的笑了。
她终于知道从严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一个鱼和熊掌都想要的男人。
想保护他的妹妹梁晶,又想要爱情。
“薄爷,这么多人,我好像对付不过来。”沈芜歪歪头,饶有趣味的看向薄祁忱。
很明显,沈芜在给薄祁忱机会。
薄祁忱也心知肚明,哪儿有沈芜不能解决的事儿?
这小丫头不过是想省个事儿罢了。
她出面,动手少不了。
而他出面……
薄祁忱将杯子里的酒喝下肚,嗓音淡淡的,“领旨~”
可不就是个帝王命令么。
薄祁忱起身,路过沈芜,他看到沈芜眼底里带着的几分笑意,是发自内心的,很漂亮。
“薄爷,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沈芜幽幽发声。
“我哪里表现出不情愿了?我下次注意。”薄祁忱懒懒开腔。
沈芜笑,“那不还是不情愿吗?”
“但是让你看出来,和你不知晓,是两码事。”薄祁忱歪歪头。
沈芜不禁对视上他的视线,二人相视一笑,都没再多说什么。
他不情愿,就是想引起沈芜的注意,和沈芜多说几句话。
若是藏起来,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女儿在哪儿?”
楼下,梁河揪着江诀的衬衫。
江诀本就穿着单薄,这么一拉扯,衬衫领口瞬间被撕碎。
江诀一脸汗颜,指了指楼上,“楼上!”
“沈芜在哪儿?给我叫出来!”梁河怒火更冲了,一双眸子带着怒火似的,死死盯着江诀。
“在这儿呢。”沈芜懒懒发声,姿态慵懒的出现在梁河的面前。
梁河的眼底瞬间起了杀心,“沈芜,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你是不是想死啊?嗯?”梁河大步走上前来,一手握拳,就要朝着沈芜打过去。
沈芜微微侧过身子,轻松躲过,冷着脸看着梁河,提醒道:“梁总,您最好是别动我。”
“你动了我女儿,今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你都得死!!”梁河怒火越发的重。
沈芜沉默半晌,“是么?”
“今日,连同你打我的那一巴掌,我一同奉还!”梁河右手扬起,那一巴掌就要落下去。
沈芜淡淡的站在原地,根本就没想要躲开。
梁河权当她是怕了,被吓傻了,自己也知道心虚,所以连躲都没有躲开!
直到,他的手臂被攥住,而眼前走过来两个人,梁河惊了!
攥住他手臂的,可不就是薄爷的贴身助理——夜炎!
而夜炎身后,慢慢走来的,不就是薄祁忱吗?!
梁河微怔。
夜炎攥着梁河手腕的手微微加重力道,梁河立刻回过神,疼的直哀嚎,“疼疼疼——”
毕竟上了岁数,碰一下就疼疼疼的喊着。
“梁总干什么呢?”薄祁忱嗓音冷清,一双深邃危险的丹凤眼直逼梁河。
梁河心慌慌,不禁往沈芜的身上看了一眼。
沈芜和薄爷,该不会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