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江氏集团的总裁,有未婚妻啦!”
秦仪的妈妈忽然将一份杂志扔在餐桌上。
秦仪正在切菜,看到那个杂志,顿了顿,然后继续切菜,没说什么。
“小仪,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秦仪妈妈来到秦仪的身边。
秦仪看了看她,笑,“当然是和江总门当户对的大小姐。”
“你知道哦?这可是楚绵,20岁就帮缉毒大队破过案的!是个狠角色!这样的人和江入年才是绝配!”
秦仪点着头,很耐心的说,“是呀,这才是真正该属于江总的港湾。”
秦仪妈妈瞧了秦仪一眼,不禁皱眉。
这丫头,怎么这么风轻云淡?
她本还想着,如果她和江入年有事儿,她怎么都要拆开他们。
可现在看来……
“丫头,你跟妈兜个底儿,你和江入年到底怎么回事?”秦仪妈妈叹着气,十分担心。
秦仪咬了一口黄瓜,乖乖的看着妈妈,“我跟江总真没事儿,江总是阿芜的朋友,所以平时多照顾了我一点!”
“妈,放心,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这不,人家未婚妻都回来了!”秦仪点了点那杂志上的两个人。
江入年帮楚绵拉开车门,楚绵笑着从车上下来,二人对视着。
很般配。
十分好。
秦仪低下头继续切菜,不忘问:“我们中午吃过饭,我想出去看个电影。然后晚上我们再一起吃团圆饭,好不?”
“自己去看电影?”秦仪妈妈问。
秦仪点头,“对呀,阿芜人家要和男朋友,你和爸又不喜欢看电影。我除了阿芜又没什么朋友,当然是自己看了。”
秦仪妈妈瞧着秦仪单薄的身影,说不出的感觉。
“小仪……”妈妈拍拍秦仪的肩膀。
秦仪笑,“没事儿的妈,现在生活越来越好了,我现在已经有目标了。我要学医。”
秦仪妈妈顿了一下。
学医?
“像阿芜一样,治病救人!”
秦仪也想做个神圣的人。
她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好,那妈妈支持你。”
秦仪点头,“谢谢妈!去忙吧。”
秦仪妈妈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秦仪目光落在那本杂志上,她很坦然的拿起来,翻了翻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有几斤几两重,她十分清楚。
有些人本就不该是她窥觊的,所以,她从未窥觊过!
……
夜。
东郊的一片赛车场地。
很大,很正规的一个比赛场地。
听说这里举行过不少大型的比赛。
沈芜一身皮衣,黑发扎了个高马尾,又酷又飒。
薄祁忱一身休闲服,松松垮垮,和穿西装又是不同的风格。
薄祁忱拉了拉脸上的口罩,望着场内密密麻麻的人群,神色淡然:“人挺多。”
沈芜勾唇,“是啊。”
现在的除夕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大家都想在家里看晚会,和家人团聚。
现在嘛,年轻人都想着往外跑了。
因为晚会没什么好看,饭每天都能吃。
沈芜和祁忱刚进厂,便有人上来了,“你好,请问是薄先生和沈小姐吗?”
沈芜和薄祁忱一同看过去,是一个挂着工作牌的男人,“我是你们今晚的专属管家,我姓邵。”
“你好邵先生。”沈芜莞尔,笑的清冷,很漂亮。
那人点头,指向一边,“我收到了你们的参赛申请书,这边需要你们来签字,我们比赛八点钟准时开始。”
“走。”沈芜反握住薄祁忱的手,像是来到了自己的地盘一样,带着薄祁忱往里面走。
薄祁忱瞧着轻车熟路的沈芜,笑了,“沈小姐,该不会是来到你的地盘了吧?”
沈芜抬头看他,“我哪儿来的钱搞这么大的地盘?”
薄祁忱眯眼,“是么?”
两个人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了两个熟面孔。
w俱乐部,部长顾燃。
ht会所老板,江诀。
“薄爷!”江诀看到薄祁忱就两眼放光,不忘往后面看。
薄祁忱挑眉,“你哥没来。”
江诀眨眨眼,哦~
“听说我哥未婚妻回来了,没想到竟然是楚绵!”江诀一来就跟薄祁忱八卦起江入年的未婚妻。
薄祁忱双手插兜,“嗯。”
“你的场子?”沈芜问顾燃。
顾燃挑眉,“嗯哼。”
“行啊,越来越厉害了,这么大的场子都能拿下。”沈芜看着这壮阔的场地,眼底闪过一丝钦佩。
“五哥,我可是你的人,你用不着自己夸自己吧?”顾燃笑了。
沈芜咂舌,“我只是带你走出来,但这些都是你自己搞来的。还是你更厉害些。”
“怎么样,今晚,玩玩?”顾燃问。
沈芜拧眉,问顾燃,“专业人士也能参赛?”
“当然了。你可别小瞧这些野赛选手,他们都身怀绝技呢。”
沈芜站住脚,看着台下那些热身的人,“那你觉得薄爷怎么样?”
“薄爷?”
顾燃望向薄祁忱。
他忽然皱眉,“薄爷,没听说会玩这个啊?”
沈芜和顾燃的目光一同落到薄祁忱的身上。
薄祁忱正被江诀缠着聊江入年的事儿。
感觉到两道炙热的目光,薄祁忱转过头,刚好对视上沈芜的视线。
沈芜笑,说:“薄爷今晚可是奔着冠军来的。”
顾燃有些惊讶,那这薄爷肯定是有两把刷子。
“薄爷这人,神秘着呢,有很多真本事他都不透露,但其实薄爷跟你差不多,什么都会点。”顾燃喝了口水 ,懒洋洋的说着。
沈芜饶有趣味的看向顾燃,“展开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别轻敌就是了。你和薄爷,势均力敌!”
这四个字,足以让沈芜警惕起来了。
沈芜望着薄祁忱的身影,勾了勾嘴角。
到底是不是势均力敌,等会儿就知道了。
“你那么感兴趣你哥的事儿,你自己去问你哥。”薄祁忱一脸嫌弃的看了江诀一眼。
“他不乐意搭理我。”江诀摊手。
“我就乐意搭理你?”薄祁忱满脸嫌弃。
江诀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扎透了。
“去热身了。”沈芜拍拍薄祁忱的肩膀。
沈芜的腰身忽然被薄祁忱圈进怀里,男人的唇落在沈芜的嘴边,他压低嗓音,声音低沉,“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