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在空中炸开,整个城市被照亮了。
沈芜和薄祁忱坐在后院的秋千上,看着头顶绽放开的烟花,眼底含着笑。
夜炎和蒋奕捧着烟花过来,问薄爷,“薄爷,现在放烟花不?”
薄祁忱点了下头。
沈芜转头喊:“佩叔,快出来。”
她像个小孩子,对一切新鲜事物都好奇。
薄祁忱就静静的看着沈芜,时不时的抬手拍拍沈芜的头,满脸宠溺。
佩叔收拾好厨房,匆匆忙忙的赶出来。
蒋奕见人都来了,点燃了烟花。
这盛世观邸往年可从不放烟花,每年春节都死气沉沉的,薄祁忱更是在公司里度过。
可今年,真是不同了。
院子里到处都是新年的气息,这烟花更是让人惊讶。
沈芜仰着脸,一个个烟花在空中绽放开,漂亮,惊艳!
整个城市都亮的让人沉醉,痴迷。
蒋奕和夜炎对视一眼,纷纷笑了笑,“看到没,家里有个女主人就是不一样。”
“贫嘴,小心薄爷扣你工资。”夜炎双手插兜,冷冰冰的说。
蒋奕咂舌,倒也没多说什么了,而是一同看向烟花。
沈芜靠在薄祁忱的肩上,她声音轻轻的,“薄爷,你说新的一年,会一切顺利吗?”
薄祁忱握住沈芜的手心,嗓音温柔,“会吧。”
“什么叫会吧?”沈芜睨着他。
薄祁忱勾唇,很坚定的说:“会!”
“诶,要不我给你算一卦吧。”沈芜忽然侧过身子,一本正经的说。
薄祁忱笑了,“你还会这个啊?”
“啧,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我有没有说过,你今年一定脱单?”沈芜指向薄祁忱。
说完这个,沈芜还顿了一下。
是算出薄祁忱会脱单,但是没算出来这个脱单的对象竟然是她!!
“好像说过。”薄祁忱懒洋洋的应着,是有点印象。
不过当时的确没怎么当真。
“薄祁忱,二百,我帮你算一卦!”沈芜伸手。
薄祁忱睨着她那张小财迷的脸,不禁抬手点了一下沈芜的额头。
沈芜往后倒去,可怜兮兮的看着薄祁忱,“这已经很便宜了!”
薄祁忱转过头看前方,不理沈芜。
沈芜吐了吐舌头,更显调皮了。
夜晚的风很温柔,但身边的人似乎更温柔。
沈芜偏过头看着薄祁忱的侧脸,眼底都是温暖。
十八岁的沈芜没想到会遇到薄祁忱。
但十九岁的沈芜,永远属于薄祁忱。
沈芜主动伸手勾住薄祁忱的手指,轻轻的说:“薄爷,希望我们不止今天快乐。”
薄祁忱偏过头,小姑娘的脸随着烟花点亮,变得有几分耀眼。
她的眼睛明亮而干净,不再像是以往那样充满故事和冷冽。
她真的有在慢慢变得干净纯粹,变得像个孩子。
而薄祁忱也在慢慢变好,为了沈芜变好。
薄祁忱指尖轻轻刮了一下沈芜的鼻尖,声音轻轻的,低沉的,说:“你的未来,会一直有我。”
沈芜看着薄祁忱,笑了,她伸手抱住薄祁忱,在薄祁忱的怀里撒了个娇,“薄祁忱,男人说话要算话的,你要是骗我,我以后就去你婚礼砸场子。”
薄祁忱皱了下眉,“砸自己的婚礼不太好吧?”
沈芜抬起头,双手捧着薄祁忱的脸,紧皱着眉,一脸认真的说:“反正,你敢抛下我,我就——”
她的话没说完。
薄祁忱已经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
沈芜看着他,心尖轻轻的颤了一下。
薄祁忱永远都不会抛下沈芜。
薄祁忱的婚礼上,新娘永远都是沈芜。
叮——
两个人的手机在口袋里不停作响。
薄祁忱抱着沈芜,不耐烦的拿出手机。
江入年:“忱哥!新年快乐!红包有木有!”
薄呈:“大哥,过年好,老宅见!”
江入年:“忱哥!忱哥!忱哥!红包!!!!”
薄呈:“大哥!明儿给我带点佩叔做的点心呗!”
江入年:“忱哥,我今儿和楚绵说要解除婚约了!但楚绵不同意,咋整啊!”
薄祁忱头疼的看着手机里的短信。
妈的,两个活祖宗。
薄祁忱将手机装进口袋里。
沈芜那边的情况就比薄祁忱好多了。
三人群里,墨尘发了两个红包。
宁薇:【谢谢土豪。】
墨尘:【发回来,发给五哥的。】
宁薇:【……】
秦仪:【五哥,过年好~爱你呀!】
顾景川:【小芜,新年快乐,抽空来盛世一起吃饭。】
庞城:【五哥,新年快乐!初三在盛世设宴,我生日!可否赏脸捧场!】
沈芜挑眉,城哥的生日宴,那必须捧场啊。
沈芜:【一定到。】
庞城:【感谢五哥!我们初三见!】
沈芜回复了大家的消息,关掉了手机,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走啦,睡觉啦!”
明儿还得出去呢!
薄祁忱和沈芜一同起身,沈芜走在前面,薄祁忱双手插兜跟在后面,看着沈芜摇摇晃晃的身体,不禁道:“该多吃点了。”
“太瘦了。”他说。
沈芜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女孩子内卷很严重的!”
薄祁忱两步追上去,直接将沈芜抱了起来,他暧昧的说着:“随便她们怎么卷,我的女孩最漂亮。”
沈芜双臂挂住薄祁忱的脖颈,冲着薄祁忱笑了笑,“那太胖了也不好看吧?”
“女孩儿肉嘟嘟的多可爱,你以后生个闺女,咱们就给她养的胖胖的!”
沈芜咂舌,“薄爷,我还是个孩子呢。”
“行,孩子生孩子!”
沈芜:“?薄爷,你是魔鬼吗。”
“认识这么久了,是不是魔鬼,你还不清楚吗?”薄祁忱垂下头,在沈芜的嘴边亲了亲。
沈芜欲开口,薄祁忱又亲了过去。
怎么都亲不够似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被沈芜赖在身上。
偏偏,这是个不会黏人的小妖精!
沈芜若是再黏人点,薄祁忱可能也会成为一个昏君。
沈芜被亲的脸通红,几次推开薄祁忱,又被薄祁忱盯上。
“碰又不让碰,亲还不让亲?太过分了吧。”薄爷诉苦。
沈芜笑,“都说了给你扎一针。”
“天天想着给你男人扎针……”薄祁忱更委屈了。
沈芜却笑的乖又甜,“守着一个神医,薄爷该庆幸。”
“大可不必。”薄祁忱将她扔到床上,一手扯了扯西装领带,故意吓唬沈芜:“今儿爷儿就把你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