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才不同你这变态般!”
白皙的被生生的青红,叶敬酒吃痛地唔了声,左手聚集灵力便要打在穆修身上。
穆修却抢先步放了手,躲过了叶敬酒的攻击。
抿着嘴唇,漆黑的瞳孔沉沉地望着叶敬酒,“是吗?你既觉得师兄是正人君子,怎么不告诉你身子的秘密?”
穆修看着叶敬酒怒视着,却说不反驳的话,不由得嗤:“你话虽这么说,还不是提防着?怕占你便宜?”
“你这是胡搅蛮缠!”叶敬酒没顾得上青紫的,抱着被子把自己团得更紧实了,“穆修,你偷窥我脱衣服也就算了,就当便宜了你的狗眼!现你居然还要我在你面前脱衣服,你安的什么心?你不是喜欢师兄吗?”
穆修顿,“我……我喜欢师兄,和要你脱衣服是两码事。对,两码事。”
说到这,便有了些底气,朝叶敬酒抬起,“再说了,若不是我发现你的秘密,你还想隐瞒逍遥派到什么时候?岑澜师祖居然也没发现你这秘密?”
“双性体质,既是顶级炉鼎,逍遥派向来不收炉鼎当弟子。你既敢隐瞒逍遥派拜到岑澜师祖名,就得做好有天秘密公之于众的准备。”
穆修望着被说得脸色越来越白的叶敬酒,心软,缓了缓语气,“……当然,我也没说要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只要……只要你让我看看……”
说到这儿,转移了目光,“反正你知我的意思。”
这厮居然也知害臊!刚刚张嘴就是‘女人的逼’的时候怎么也没见脸红!
叶敬酒气得牙痒痒,若是现实力比穆修,也不会受如此欺压。这家伙真是看人菜,瞧打不过,便提些不要脸的要求。
叶敬酒越想越生气,身体内压制的气居然也开始动乱起来。吓得立马压了去,惊慌之余又庆幸这段时间没用气修炼。若是再被穆修发现了是修,恐怕对方直接就剑杀,命都怕是没了。
怎么办?真的要给看吗?
凭什么,明明被偷窥的是,先反倒要委曲求全?
穆修看着脸色变幻的叶敬酒,张清秀的面孔隐隐透着委屈,甚至眼角都有些发红,不由得心紧。
……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些?
可想到昨日见到的番风景,穆修只觉得喉咙烫,腹发。
肥嘟嘟的、乱晃的小奶子、奶白的身子甚至秀气的小肉棒,都让穆修心心念着,只想着再看次,甚至更过分的——
“便、便是说好了只看看?”
穆修骤然回神,只看着叶敬酒心不甘情不愿地抬头看着,重复了遍:“只是看看对吧?”
“……嗯。”清俊的少年哑着嗓子应,叶敬酒听着却没多底气。
可没办法,现如打不过穆修,秘密更是被知变成了把柄,就算穆修要求别的什么,也很难拒绝。
叶敬酒皱着脸,顶着穆修炽的目光从被窝里爬了来。便要解开衣衫,哆嗦着手,浑身都抖着。
气的。
有天,叶敬酒要把这混蛋变态装逼犯揍得哭爹喊娘。
穆修喉结动,咽唾沫,只觉得干燥。
叶敬酒的脱衣过程让瞧着风无比,只觉得自己招了个雏妓,现雏妓正宽衣解带,待会儿便要让欲生欲死。
叶敬酒的身体雪白,浑身乎没有体毛,又因是双性体质,既是膝盖手腕些关节,脱光了瞧竟隐隐透着粉红,又纯又欲。
果真是天生了副让男人狠狠操弄的身体。
“看、看什么!”
感受到穆修的目光直凝聚在刚露的奶子上,叶敬酒被瞧得浑身起了鸡疙瘩,愤恨地咬着唇继续脱了去。
白色的足袋被脱扔在旁,露精致白皙的脚背,脚趾圆润小巧,精致可。毫不例外,脚趾的关节也透着粉色。
叶敬酒居然连脚也得这么欠操。
穆修心里破骂句,胯的鸡却越来越涨,直直顶到裆上,撑起个鼓曩曩的帐篷。
哑着嗓子,“你脱得这么慢作甚?专门让我仔细看啊?这么。”
你才!你全家都!
叶敬酒脸色不好:“你自己眼里不正经,看什么都。”
穆修挑了挑眉,哼了声,居然也没反驳。
穆修是懒得反驳,要是又吵起来,这衣服不得脱到猴年马月。
等叶敬酒脱得身上丝不挂,便让躺在床上伸开腿。
叶敬酒:“……”
听着穆修的话,只觉得耳朵都红透了,心阵烦闷,也不想动。
觉得自己被穆修当成了卖身子的妓子,还是最贱的。
哪知不动,穆修双手抱着就给扔到了床上,自己也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