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天?”叶敬酒磕磕问,“鬩尊大人想同属聊什么?”
“聊什么呢?嗯……想想。”笑伸手指,指甲漆黑锐利,自顾自托着时,漆黑的指甲有搭没搭地着白玉般的脸庞,衬得格外色气。
眯眼看着叶敬酒,眼底似乎酝酿着什么。
叶敬酒还在原地跪着,也敢站起来,额头已然冒了冷汗。
怎么回事,这意外熟悉的妙预感——
“啊,想到了。”男人笑眯眯地望着叶敬酒,兴致勃勃:“如就聊聊敬酒个有趣的秘法好了。到底是怎么到,居然连本尊也没有发现敬酒居然是个……”
说到这,笑玩味地吐了后面几个字:“双性…炉鼎。”
……是怎么发现的?
叶敬酒顿时白了脸色,血色全无。有些发懵,竟是直接问了来:“鬩尊……鬩尊是如何知的?”
这妈的……应该啊!明明伪装的这么完美,兢兢业业地走着剧,怎么、怎么全乱了!
笑却轻笑着没直接回答的话,而是另起了个话头,“唔……说起来,敬酒投靠本尊门已有半年,本尊却似乎没和说上几句话,还以为是般呆板沉闷的个性。”
“虽是鬩修,修炼方法却和平常的鬩修同,看起来倒更像个正派弟子。又天资聪颖,事乖巧,会耍什么头。”笑眯眼,“也是因此,本尊才看,让前去逍遥派替本尊监视岑澜。”
“本尊可是很信任呢,敬酒。”
叶敬酒被说得头发麻,头弯的更低了,“鬩尊慧眼识人,属、属自当拼尽全力为鬩尊事。还望鬩尊能计较属隐瞒大人——”
“嘘。”笑用指抵在了薄唇上,叶敬酒立刻噤了声。
笑满意笑,便继续说了去,“上次通讯之时,本尊便觉得敬酒的性格变了样,便是开朗了许多,瞧着居然也比从前亮眼了。”
如蒙了尘的珠玉,忽然被人得干干净净,发柔和白净的暖光。
“便是心好奇,又让人仔仔细细查了遍敬酒的身份。原以为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却查了有趣的东西。”
“本尊从前还未曾见过双性炉鼎,只听说滋味微妙的很。”笑意有所指,“如身边的小东西竟是这等稀罕体质,倒真是让人……好生欢喜。”
“……鬩尊大人,”叶敬酒咬了咬牙,着头:“属隐瞒此等体质,只是迫于无奈之举。但属对鬩尊是片护主之心,绝对听从鬩尊之令,会生二心背叛鬩尊大人。还望、还望鬩尊大人计前嫌,原谅属。”
“哦?绝对听从本尊的命令?”鬩尊低声哼笑,“当真如此?”
“当真如此。”叶敬酒抬头,眼底片忠诚。
鬩尊望着,勾了勾唇角。
“既是真的,本尊便是提了过分的要求,敬酒也会反抗?”笑问。
叶敬酒心里惊慌,面上却还是低着头:“属切遵从鬩尊指令。”
看这小鬼这么听话,笑发闷笑,显然很是愉悦叶敬酒装来的忠诚属样。
明明眼里全是害怕啊。
这小东西,还真的是会演戏。
笑薄唇轻启:“听说双性炉鼎的骚同女人没什么两样,本尊很是好奇。敬酒,愿满足本尊这个心愿吗?”
这个老色批!就知!
但哪有什么资格拒绝。
叶敬酒心苦笑,罢了,左右也是没被人看过,就当买送大酬宾了。
“属自是愿意的。”
叶敬酒把手按到衣领上,垂着浓密卷翘的睫毛便开始宽衣解带了。
因是还没被开过苞,又有秘法压制,少年的胸只微微突,小小的团很是可爱。似乎是注意到男人的目光,粉色的奶头便顿时了,愈发凸起。
笑的目光向,少年的棒显得秀气,与本人很是相搭。而当叶敬酒坐在床榻上,张开大红着小脸将骚展示给笑看时,幽深的眼睛顿时暗了来。
当真是好生怪异,明明是个少年,大之间却还了女人的骚。眼,骚对着,颜色粉嫩,尚是没被人碰过的模样——
又或者是,还没多碰过几次。
笑想到少年刚刚径自脱了衣服,竟如预想的般羞耻,眉头微挑,便是知有人先步了。
‘唔’了声,摸着眼睛微眯,“敬酒这么可爱,被人碰过吗?”
叶敬酒愣,心紧张起来,“鬩尊是什么意思?”
“唔,说的还够直白吗?”笑有些苦恼地蹙眉,转而又微笑:“便用敬酒懂得话来说。敬酒被男人过吗?层……还在吗?”
叶敬酒被说得满脸通红,有些微恼,“自是没有的!鬩尊把当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