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蹭的兴奋勃起的抵在心爱的小师弟屁股上,燕淩卿也有些尴尬,想把小师弟轻轻推开。谁知少年竟抱着狠狠不松手,便是自己也知害羞,不肯起来见人。
但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事儿,再这么蹭去,迟早得被蹭事。燕淩卿只觉得胯的正抵着小师弟屁股处格外柔的方,喉咙狠狠滚动了,哑着嗓子:“先起来,敬酒。……听话。”
叶敬酒把头埋在大师兄怀里,觉师兄的顶在骚穴弹动了,骚穴顿时没忍住挑拨,大方反馈了泡水作为回礼。
能受到头顶的大师兄呼已然加重了许多,就连清透听的嗓音也因骤然的欲变得沙哑低沉,但并不难听,反倒是让叶敬酒脸红心跳。
“师……师兄,对不起……”叶敬酒勉撑起了上半身,身却还紧紧贴着燕淩卿。
跨坐在大师兄身上,亵宽松以至于露两条又又白的细,叶敬酒呼已然是乱了几分,羞愧难耐,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被压倒在床上、被蹭了火的大师兄。
美人洁净的脸上已然染上了层薄红,水雾缭绕,乌黑的湿发散开洇湿了床单。大师兄直的鼻尖上不知何时现滴汗珠,汗珠在鼻尖上左右晃了,顺着细腻的皮肤延了去。
呜……馋。
叶敬酒狠狠咽了几唾沫以表示对美人的尊敬。
见小师弟还没爬起来,副红着脸了神的模样,燕淩卿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快被小师弟磨光了。
往日既是自渎,反应也不会这般激烈,然而小师弟坐在上面,却第次对自己的忍耐力有了动摇。
“叶敬酒……”燕淩卿便是头回喊了的全名,严肃:“来。”
叶敬酒被大师兄叫了全名,身体抖了抖,终于缩着骚穴、不敢露水慢悠悠爬了来。
等爬来再看大师兄,大师兄撑着床板坐了起来,衣衫凌乱。叶敬酒的视线继续往,便看到大师兄胯团隆起的物。
顿时看直了眼,除了害羞大师兄的反应,心里还有懵逼——
这!不!应!该!啊!
大师兄可是原文里的受,受啊!的怎么会这么大啊!既是同穆修玩意的驴比,也竟丝毫不差!
到底为什么,就连大师兄也比大……
叶敬酒头脑凌乱,大脑以八倍速快速过了遍原书剧。
果然,原书里除了写燕淩卿是受以外,从来没说过人家的小。
这算什么!受?!作者你的癖特么怪啊淦!
“……敬酒,刚刚抱歉。”叶敬酒回神,大师兄正低声和歉。
看向大师兄,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拿宽松的外衣遮住了身体的异样,像是在挽留自己最后些颜面。
也是,换谁谁不觉得尴尬……
叶敬酒慌忙应答:“是、是我的不对才是,我才应该和大师兄说抱歉。”
燕淩卿垂眸,脸颊还残留着余红,嘴唇微微抿着,却是侧过头没看叶敬酒,轻声:“明日我便替敬酒去和师尊说此事,你……天已晚,小师弟先回去歇息吧。”
叶敬酒听师兄打算赶人,张了张呐呐:“谢谢大师兄,……我先回去了……”
“嗯,早休息。”
门关上了。
叶敬酒头懵的被大师兄赶了去,身上披着大师兄方才给的件外衫,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山,动不动。
啊……这是干了什么事啊……
叶敬酒捂着脸蹲了去,脸的奇,跟个蒸汽炉样‘噗噗’往上冒烟。
便是抵着扇门,叶敬酒耳尖,听到屋衣衫滑娑的声音。
紧接着,隐隐约约传来男人压抑的息。
叶敬酒听着听着,眼神渐渐动摇,闪烁着不知名的光。
燕淩卿知小师弟在外边,但说不是什么心思,没声把小师弟赶远。
这欲来的突然,方才和小师弟抱得紧,奶香顺着鼻腔飘进来,竟让的欲火怎么也压制不来。
还有处异样的柔……
到底是什么,成般,像是顶顶都要化了。
燕淩卿便是太阳穴跳着,耳鬓的青都凸了来。
低着头粗着气,锁骨上都了层薄汗,琵琶骨向后隆着,脊背的肌隆成了团。明明平日里性格温和可亲,这时的燕淩卿却更像是个焦躁不安的凶兽,急需发泄自己的欲火。
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自己勃起的物,头兴奋液,便是与本人丝毫不符、显得狰狞丑陋的青虬结,柱身随着手的染上层靡的水光,在昏黄的灯光隐隐发亮。
美人的湿发贴在脖间,膛剧烈起伏着,脸上温和的表全无,只剩沉沉压抑的性欲,双桃花眼垂着,眼眸沉着,眉心紧紧锁在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