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说完,便看向叶敬酒,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可能已经发过事情,脸上沉着郁气。
叶敬酒被问得脑袋懵,虽然他预料到当他告诉大师兄身秘密后,迟早会被问到他同师尊、穆修事情,是这时候……
叶敬酒将身床单抓得团皱,觉得脸上片火辣辣,尽师兄只是问话,没有责怪,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像被人用力打了掌。
他沉默了阵,寂静屋内只剩他沉重喘气声。
大师兄还握着他膝盖,他合不住,只能保持这样羞耻甚至显得贱姿势,赤着身同师兄对视。
“若……若我说是呢?”叶敬酒问。
叶敬酒不想在大师兄面前说谎,他知先前大师兄为他过气,还打了欺负他穆修顿。
大师兄很好,叶敬酒不想在这件事上骗他。
他清透嗓因被情欲蒙了层显得沙哑,“若我说是,大师兄……会不要我吗?”
燕淩卿垂眸,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不会,敬酒。”
燕淩卿看到了小师弟不安神情和想要竭力遏止却依然没能忍住泪水。
他心底压抑着暴情绪,像是忽然被人泼了盆冷水。
……他这是怎么了?忽然对小师弟发起脾气。
燕淩卿了眉心,方才几近吞噬他嫉妒和愤怒随着小师弟泪水渐渐沉水面。
他叹了气,忍心中不快,俯身温柔地亲了亲小师弟眉心,“师兄不会不要,敬酒,别害怕。”
叶敬酒却在大师兄亲吻哭更狠了。
他原先只是默默着泪,不声,这会儿却因大师兄安慰哭呜咽,个劲地朝大师兄歉:“大师兄,对不起……呜……可,可我没被……”
叶敬酒想说没被师尊他们碰过,可他说到这儿卡了壳,因为师尊他们不仅知,还用鸡磨过,甚至穆修还同大师兄般舔过。
可他真没被插去,破了。
叶敬酒不知怎么同大师兄解释,他想说他还清白,可也不清白了。不是没被捅破,就可以说自己清白。
他卡了壳,大师兄便在他停顿中清楚了切。
叶敬酒不敢抬头看大师兄,怕他在大师兄眼里看到失望眼神。
大师兄直不说话,他便更慌了。
他想向大师兄证明自己还……还没被破身。
叶敬酒呜咽着抓着大师兄温手臂,像是抓着最后救命稻草,把大师兄手拉到了花。
花个劲淫水吐,他噎着,牵着大师兄手指就想往里面捅,“大师兄……信我,信我好不好?……这有,有,用手指就能摸到,我没被别人碰过这,不要气……”
小师弟被他吓得慌了神,说起话来也语无次。
燕淩卿说不是什么滋味,他明明方才才向小师弟发过誓,以后不让他受到次伤害,现却就将小师弟吓得哭了。
他手被小师弟握着,拉着就要粗暴地往花里捅。若是这样毫无准备地手指插去,再怎么小师弟也会疼。
燕淩卿赶忙停住了手,手片柔让他腹紧,他安抚着慌了神小师弟,吻落在眉心,落在湿睫毛,再到嘴唇,直到小师弟不再噎,他才停。
“大师兄不会不要敬酒,更不会讨厌敬酒。”
燕淩卿说,“大师兄知小师弟哪里受了委屈,以后才会保护好小师弟。所以敬酒不要害怕,好不好?”
“大师兄,真、真不会讨厌我?”小师弟鼻音重,却还是不安心地朝他确认,“真不会讨厌我?”
“不会。”燕淩卿暗自叹了气。
他这般保证,身小师弟才渐渐平稳了呼。
即使如此,小师弟抬起自己细,卷住了燕淩卿腰身。燕淩卿看着小师弟犹犹豫豫伸手,手掌覆在燕淩卿仍鼓起帐篷上,轻轻了。
他眸渐,看着小师弟躺在床上,雪白奶还残留着他方才亲吻水渍。便是双缠着腰身,花完全暴在燕淩卿视线,逼对着他鼓起鸡骚水。
燕淩卿听到小师弟轻声说:“大师兄,我夜……把我给,以后都不要再对我气,好不好?”
燕淩卿不知叶敬酒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他不知双性炉鼎旦破身,往后便会陷情欲,从此愈发渴望交。
他更不知叶敬酒修炼时每日去逍遥派藏书阁,只为了找到封印情欲秘法,往后不被自己情欲所操纵,摆脱双性炉鼎诅咒。
燕淩卿知个人第次是很珍重。
小师弟这般对他说,要将自己全身心地献给他,他便是感受到了份沉重感。
这份沉重让他高兴。
他握住小师弟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