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恐惧。
叶敬酒顺从地抬起屁,抓紧身床单,红着眼睛蹭着男人摆起腰身。
柳奎遥很,明明隔着层布料,却已经受到粗壮散发热气,腥臊热气扑在肥上,将灼止不住翕合。
方动腰,就碾在了男人头上,叶敬酒喘息声,被头碾压酥让他止不住呻吟。
“唔……哈……”
“呵呵,屁摇不够浪哦,敬酒?”受到少年欲望,柳奎遥嘴角止不住笑意。
叶敬酒层薄衫被柳奎遥捋到腰间,亵也被他脱。
青涩少年冲他撅起屁,雪白肉布满他拍上去掌印,微微红肿,更加激起男人施虐欲。
少年听到柳奎遥话,身子抖着,抬屁摇更浪了些。
少年肥,被头蹭时候发咕啾水声,紫红狰狞柱身在这肥缝隙穿梭,很快将骚逼磨了水,淫性大发。
叶敬酒本就没能吃上抑丹,再这样被蹭着,更加空虚。
甚至不用男人催促,他便自己呜咽着撑着床板主动摇起了屁,他抬部,让骚紧紧贴在柳奎遥上,圆柱形灼热柱体将缝隙磨欲渐涨,头向前动时碾在蒂上,他将脚趾蜷缩。
“啊,嗯……”
柳奎遥被他蹭膨胀壮大,叶敬酒羞意上来时,骚却又止不住贴着水。
他还记得男人说话,说当柳奎遥被他蹭硬,他就要像个婊子样,求柳奎遥把插来。
叶敬酒被方才柳奎遥吓怕了,他不敢忤逆男人,身体向后倾斜,脚趾抓着床单,踮着脚尖用力抬屁,努力地用水骚蹭着男人硬,声音又又小,“求……求把……插来……”
“求谁?求叔叔吗?”柳奎遥明知故问,明明看少年羞涩,依旧恶劣地问他,他循循善诱,声音慵懒低沉,“求叔叔要把插敬酒哪里?骚逼?还是屁眼?说得清楚。”
“乖,再说遍。”
变态……
叶敬酒羞脸涨红,却又不敢骂柳奎遥,更何况身体空虚欲几乎快将他逼疯。
他只能乖乖同柳奎遥所说般说着,屁够着男人摇来摇去,将逼缝磨蓄满了黏水,“求……求叔叔把大插……插骚……骚逼里……”
“唔,好乖哦~敬酒。”
柳奎遥舔唇,不再挑逗少年,扶着胀痛对准热乎乎逼了两,便腰缓缓插了去,“叔叔这就用大满足淫贱骚逼。”
“啊——”好大。
空虚骚逼被充实,叶敬酒抓紧床单,脸颊绯红,双被快刺激瞬间没了力气向,被男人低笑着掐住了腰。
“叔叔是敬酒第几个男人?”
骚逼甬道紧致湿,肉层层叠叠,肉覆着凹凸不平肉疙瘩摩。快让柳奎遥忍不住朝湿热小撞了几,这才放缓了速度,在少年骚逼里慢悠悠地划着圈。
“燕淩卿,岑澜,唔,不笑应该也过了吧……”
柳奎遥边问边朝骚逼里刺,“所以我是第个?对不对?”
“哈……嗯……”
这问题太过羞耻,叶敬酒被问得眼圈立刻红了,他不敢骂男人,只是低喘着承受着柳奎遥在他体撞击。
柳奎遥丝毫不比大师兄和师尊逊,甚至因为有着超床上技巧,反而更能磨到少年骚,将叶敬酒愈来愈不知满足,屁摇更快些,迎合着男人侵。
“嗯,不说啊,叔叔应该说对了才是。”
柳奎遥轻笑,稍稍,在离逼近地方插着,头卡在逼上,将红逼了水。
他不再朝少年骚逼深处插,在浅戳弄反而将少年插得欲求不满,呜咽着摇着屁,“往……往里插插,求求……嗯……”
柳奎遥目得逞,轻笑着拍了拍少年屁,“告诉叔叔,敬酒吃了几个男人?这样好了,叔叔个个问。吃过掌门大师兄,燕淩卿吗?”
叶敬酒被欲折磨早就丢了羞耻心,他抬屁,试图让男人往骚逼里面插插解痒,却被男人制止住了动作,反而被赏了个清脆掌。
叶敬酒再不敢自己偷偷吃,红着眼睛了头,“……吃,吃过。”
“逍遥派师祖,师尊,岑澜吃过吗?”
“……也、也吃过。”
“不笑呢?”
“……有,唔……没有。”
柳奎遥挑眉,“到底有还是没有?骚货。”
“不知道,呜……里面吧,好痒,痒得受不了了……”
少年被欲折磨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