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让他把自己无限撑开,唯有这样,噬人的热浪才能得到半点解脱。
得到解放的小手牵上他的颈脖,看着他深邃到令人完全望不到底的眸子,她嘟哝起薄唇,发出致命的邀请:“要我,东陵默,侯爷,爷,要我,嗯嗯……用力,啊……”
他素来不是个多话的人,所以当她邀请他“用力”要她的时候,他只能用行动来告诉她,他可以多“用力”。
沉闷的拍打声在寂静的午夜显得异常清晰,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浅浅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悬挂在云端,强悍的力量让她纤细的身子激烈地晃动起来。
她不断呐喊,不断尖叫,在令人眩目的快意中,只余下一个念头:其实,他可以不需要那麽用力的。
……
很久很久之後,浅浅无力地趴在淩乱的被褥上,刚想要松一口气,身後的男人却忽然伸出长臂揽住她的肩,把她拉到他的怀中。
这是第一次,他在做完之後愿意让她睡在自己怀里,还是主动的。
之前那几次,他每次做完总会把她扔得远远的,等到欲望再次到来的时候,才会从不知名的角落里把她挖出来,继续狠狠操穴。
这次被他抱着,她都要有点受宠若惊了。
“什麽眼神?”东陵默垂眼看着怀中的小女人,俊眉微微拧起。
这是不耐烦的徵兆,相处的时间不长,她却清楚得很。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挤出一抹自认为不那麽难看却还是很苍白的笑意:“我……我只是觉得太幸福。”
这话说完她就开始懊恼起来,这麽明显是拍马屁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惹他不高兴?
他不是傻子。
那个“不是傻子”的男人瞟了她一眼,自信心空前胀大,他好看的薄唇动了动,大掌落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不用太感动,我没你想像的那麽好。”
咳!
她把头埋入他的臂弯里,不说话。
事实证明,刚做完的男人大脑会有一瞬间的短路。
她伸出小手环过他的腰际,温顺得犹如一头小绵羊,男人都喜欢这样,他一定也会喜欢。
柔软的身体摩擦着他粗壮硬朗的身躯,她不自觉低叹了一口气。
居然再次躺在他的身下被他占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要说只是一夜情也不可能了。
他忽然翻身面对她,眼眸明亮中带着一丝她看不透的氲黑:“为什麽不和轩辕连城做?他不要你?”
她就知道,刚才那一刹那的温柔不过是她的错觉,这个男人打从心里瞧不起她,从一开始就是。
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吧,只是单纯不想让自己这副身躯被越来越多的男人压在身下。
她低垂眉眼,淡淡丢了一句连自己都骗不了的话:“我……只想要你。”
他就说过,这个女人和毒药一般,令人沉沦,不过一句话而已,居然让他刚发泄过的身体瞬间又绷紧了起来。
身下的肉茎却已经明显膨胀了起来,明知道她只是因为害怕而在故意讨好,但,他该死的就是忍不住硬了。
这女人,天生的狐媚姿态,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真骚!
“既然想要,我满足你!”他咬牙切齿地低吼,拉开她的腿,让她早已经红肿不堪的花穴再次为自己敞开。
巨大的肉棒抵了上去,忽然用力一挺,再次连根没入。
“啊……”慕浅浅惊恐地搂着他的脖子,被他忽然的进入吓得有点回不过神来。
她刚才说了什麽?他为什麽忽然变成这样?
“侯爷,不……啊!不行……”身下被撑得大大的,因为他天赋异品的尺寸,被他完全插进去的时候还是会感到胀痛不堪。
“侯爷,侯爷……啊!默!不……我不是……啊!啊啊!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啊……”身上的媚药已经解除,这个时候,花穴红肿胀痛,四肢绵软无力,她一点都不想要,根本没有那麽好的体力。
“不……”
“不是想要我?”东陵默大汗淋漓地从她身上抬起头,精壮的腰身一挺,立即让巨物深深埋入,“骗我?嗯?”
☆、078 进过多少女人的身体
“不……啊!啊啊……不是……”
“那是什麽?”东陵默忽然低头,一口咬在她粉嫩的乳尖上。
“啊!”慕浅浅痛得失声尖叫,乳尖被他咬住不放,她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男人,刚才还那麽温和,忽然间竟又变成一头野狼。
她做错什麽?说句讨好他的话也错了吗?
“不……”
“说!”
“说……说什麽?”乳尖才刚得到解放,花穴又忽然被狠狠操弄了起来,她尖叫着喘息,哑声道:“不,不……啊啊……慢点啊……疼……我说,我……啊!我要你,要你……嗯啊……默……我要你,只要你……啊啊……”
“乖!”东陵默哑哑应了声,大掌落在她柳腰上,这次再不留半点余地,疯狂抽插了起来。
“啊……”不知厌倦的索要,如同高频率机器一样的速度,无比持久的耐力……女人被他操得死去活来,身子摇摆不定,终於在一阵高潮的抽搐中,颤抖着昏死过去。
晕过去那一霎,慕浅浅凄凉地想着,终有一日,她会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她一定会被他弄死的……
……
今天浅浅居然被额外开恩,可以光明正大走出公主殿的大门,而且,身边还有人保护着,不需要害怕遇到该死的采花贼。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昨天晚上伺候得好还是别的什麽原因,反正,今天东陵默出门的时候竟然破天荒地问了她一句要不要出去走走。
她是真的在这里被闷疯了。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才短短几天,可是对这个公主殿她总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
在这里,她弄死了灵儿——不对,她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解,灵儿不是她弄死的,是从前那个七公主,可她来的时候却真真实实看着她死在自己眼前。
那狰狞可怖的一幕在她心里留下了短时间内磨灭不掉的阴影,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她殿里那几个男人也比她想像的还要复杂,还要可怕。
反正总的来说,整个公主殿给她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森寒,甚至可以说得上阴沉沉。
东陵默是骑马出去的,本来是想着让她自己骑一匹马,可看着她往马背爬去时那笨拙的姿势,人家侯爷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大手一捞,直接把她丢到自己的马背上,把她禁锢在怀中。
刚坐上马背那一刹,她不自觉皱了皱眉心,下意识揪紧东陵默胸前的衣襟。
昨天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刚开始是因为媚药发作,自己索求了两次,可後来,那强悍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