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双眼眸,想抬头去看他却又没有勇气。
用完膳再疼她,这是什麽意思?难道他打算吃过饭就拉她回房做那事?
昨天晚上才彻夜纵情,现在还大白天的又想起那事来了,哪怕他身体再强悍也不能总是这样耗损自己的精力。
可在,在他怀里她只能乖,她一定要记住,要乖,要听话,不能忤逆他。
只有这样才能换来他一年的怜惜,一年之内她可以做很多事情,多到她数不过来。
所以,她一定要记住,要乖,要很乖很乖。
……
用过午膳後,东陵默并没有如浅浅想的那般把她拉回卧房去“疼”她,因为临时有急事,他去了城外慕家军军营,浅浅被他的手下送回了公主殿。
分开的时候心情很怪异,怪异到让她开始有点鄙视自己,她居然对东陵默有那麽一点点舍不得。
那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事?居然会舍不得离开他!她是已经习惯了他的迫害,习惯到有了受虐的奴性还是怎麽的?
不过,不舍归不舍,当她回到公主殿后,还是忍不住狠狠松了一口气。
没有东陵默逼迫的日子,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回到殿里,她没有直接回在自己的浅云阁,而是去了倚风阁找赫连子衿。
赫连子衿依然待在房间里,不知道正在看什麽书籍。
他总是那样安安静静的,一袭白衣萦绕在身,如墨青丝如瀑布般垂落,随着清风轻轻飘荡,好看得一如画中走出来的仙人一般。
浅浅不自觉又被这份美色眩花了眼眸。
她从不否认自己就是个色女,看到帅哥会发呆会失魂,会忍不住流口水。
在现代的时候除了君四海,哪里还有什麽帅哥可以给她看?所以她有事没事就把君四海拉出来,蹭一顿饭的同时也和宠儿一直盯着人家看,养眼又养胃,一举两得。
现在君四海不在了,她又不敢盯着东陵默和轩辕连城流哈喇子,便只能偶尔看着赫连子衿发发呆。
“有事?”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却没有其他举动,赫连子衿走到她跟前,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抱她。
可当他的手臂刚环上她的纤腰时,浅浅总算在震撼中回过神,浑身不自觉轻颤了一下,慌忙退了两步,躲开他的接触。
东陵默说过要她做他的女人,只做他的女人,如果让他知道她和赫连子衿在这里拉拉扯扯,他一定会生气的,她不想让他生气,也不敢。
赫连子衿看着自己落在半空的大掌,眼底闪过一丝什麽,可脸上依然平静无波,依然是淡漠中带着一丝温润的脸色。
“找我什麽事?”他双手负於身後,垂眼看她。
“我……”她咬了咬唇,忽然扬眉道:“你会轻功吗?我想学轻功,你能不能教我?”
“轻功?”他喃喃重复着她的话,仔细研究着她脸上每一个表情。
她说她溺水一场後忘了从前所有的事,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该不该去相信。
从前的慕浅浅虽然算不上什麽武林高手,但轻功却是不错,现在却说要跟他学轻功,究竟是真的什麽记忆功力都丢了,还是又想跟他玩什麽游戏?
“你确定要学?”
她用力点头:“我要学。”
☆、102 很想再尝尝它们的味道
只要学会轻功,便是练就了一身逃跑的神技,以後也不怕遇到什麽采花贼。
打不过就跑,人生的至理名言,所以,只要赫连子衿愿意教,慕浅浅就一定学。
赫连子衿没再说什麽,淡淡看了她一眼,便立即移开视线,转身往门外走去:“想学就跟来。”
……倚风阁的後院里,赫连子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个沙袋,在浅浅跟前蹲下身来,把沙袋绑在她两条腿上。
站起来後,他指着後院的花园:“沿着这个圆子跑二十圈,我在这里等你。”
浅浅吓得睁大了一双眼眸,抬眼看着他,一脸震撼:“二十圈?”
这个花园比她以前上学时学校里的足球场还大,二十圈跑下来,她还活得了吗?
尤其,昨夜被东陵默折腾了一夜,如今身上根本没有太多的力气。
“不是想学轻功麽?”他往身後的大树走去,走到树干前,才倚在树上回眸看她:“想学就从基本功练起,如果没有决心,不如不学。”
那一抹素白的身影倚在树干上,丝丝清风拂过,扬起他洁净的衣袂,飘逸动人。如此画面,美得令人眩目。
浅浅的心“嘎噔”了一下,每次看他总是轻易被迷住,这男人实在太帅了,若是换了在二十一世纪,那些什麽偶像明星在他跟前全都得要靠边站。
真的很养眼……不过,也只能用来养眼而已,用错的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看到脚下那两包沙袋时,她又开始犯起了愁。
二十圈,真的会要掉她的小命!别说二十圈,就是跑两圈也够她受的了!
可赫连子衿却依然倚在树下,安安静静看着她,或是在等待她的举动。
浅浅深吸了一口气,动了动两条腿,虽然腿上的重量不小,但还能勉强动起来。
不管了,二十圈,能跑多少是多少,跑不动了再说,她要有练功的决心,否则一辈子只能被别人欺负。
又深吸了一口气,慕浅浅才鼓足了劲,迈开腿沿着花丛在後院里缓慢地跑了起来。
速度简直和乌龟有得一拼,可这真的不能怪她,昨夜一夜疯狂的後遗症,便是让她两条腿到现在还酸楚无力,尤其那一处还在隐隐胀痛着。
虽说东陵默昨夜对她算得上温柔,可他的尺寸对她来说还是巨大得难以接受,做完之後留下肿胀酸痛的後遗症也是情理之中。
赫连子衿一直靠在树干上看着她,视线里那抹纤细弱小的身影在花丛间缓慢地小跑着,速度确实比他预期的要慢太多,甚至就连他正常走路也比她快上不少。
可是,看得出她一直在努力,并不是在敷衍他。
她是下定了决心想要好好学轻功,可依他对她的了解,她想让自己的轻功更进一步,又怎麽可能愿意从这种基本功练起?
他对这个女人又多了一份迷茫。
但现在,看着那抹身影在自己视线里晃荡,心头,又多了几分烦躁。
应该说是燥热,自她今日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开始,自己的身体就开始有点不太受控制了,小腹那里一直有一把火在狂烧着,多看她两眼都会兽血沸腾。
迷情香的药性尚未彻底消失,她服了他调配的药,若没什麽其他药来催化,平时碍不了什麽事。
他不愿服药,此时却只能运功与欲望抗衡。
原以为区区一点迷情香,还是从女人身上渡过来的,对他该不能造成多大的影响,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