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次!都已经操了那麽久,小穴怎麽还紧得如刚进去那般?
就这样紧紧咬着他的肉棒,让他无时无刻不想在她花穴里用力抽送!
“我……不会……啊……”浅浅咬着唇,不敢摇头,只是泪眼朦胧看着他无情的脸。
她是不是在做梦?那个就算不喜欢她,却至少会有那麽一点温柔的子衿,他现在为什麽会变得那麽可怕?
“就像伺候东陵默一样,现在,伺候我。”冰冷的声音落下,一下一下敲打着她所剩无几的尊严:“我玩腻你前面的小穴了,要是不愿意伺候,我不介意玩玩你後面的小雏菊。”
小……雏菊……
慕浅浅一双眼眸瞬间睁得大大的,惊恐,羞愧,让她差点一头昏死过去……
☆、107 可怕的力量,可怕的男人
“嗯……嗯啊……”
女孩儿坐在男子的腿上,双手得到解放之後,她伸手撑在男子的胸膛上,低头看着顶在自己两腿间那根红紫色的肉棒,小心翼翼张开双腿,等肉棒顺利回到花穴口之时,感觉对了,才让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沉下去。
“嗯……啊啊……”
肉棒的顶端挤进去之後,她的动作总算顺利了些,小手依然抵在他胸膛上,身体下沉得更加厉害。
终於,在她自己有意蹲下的动作,以及身体的重力之下,噗呲的一声,硕大的肉棒彻底买入小穴里。
“啊……”
“嗯。”
女孩儿失声尖叫,男子也忍不住闷闷哼了哼。
等女孩儿捡回一点力气之後,才又开始抬起自己的小屁股,慢慢在男子身上起伏……
赫连子衿染着情欲的火红双眸一瞬不瞬盯着两个人的身下,看着粉色的小穴不断被逼撑开,正在努力吞吐他的巨物,越看,身体便绷得越紧。
这丫头还真的不懂得如何伺候男人,跟着东陵默的时候,她是不是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他?
刚才她忍着羞涩学着伺候他,竟在头一回就已经一不小心让他的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等再要将肉棒吃回去的时候,竟笨手笨脚地折腾了好久,才勉强让肉棒回到它该回的位置上。
如果不是看她真的急得满头大汗,甚至一张脸已经急得完全纠结在一起,他一定会以为这丫头是在报复他。
一直在洞外徘徊不得而入的感觉,该死的折磨人!
慕浅浅再次用力坐下,他那根胀得青筋暴起的肉棒也再次深深插进她的小穴里,赫连子衿舒服得下意识闭上眼,一点点呻吟从喉咙深处响起,声音不大,却极度磁性迷人。
但,太慢,这麽慢,他就要被折磨疯了。
“快点。”沙哑的声音在慕浅浅头顶上方传来,“用力,再快点!”
浅浅吓了一跳,用力支撑着的双腿因为受到惊吓,瞬间一软,身子径直沉下,肉棒再次一插到底,两个人忍不住同时变了变脸,呻吟和喘息的声音瞬间溢出。
“再快点!”赫连子衿的双掌已经忍不住落在她腰间,眼眸里欲火跳动,呼吸粗重到连自己都差点受不了。
他快要失控了……
“嗯嗯……”浅浅咬着牙,满心委屈。
不是她不想快,可她真的快不了,先不说她会不会,就算她会,她也没有这麽好的体力,她已经累得快要昏过去了。
“伺候东陵默的时候,也一样麽?”见她抬起可怜兮兮的小脸看自己,眨巴的双眸闪烁着委屈和怨念,赫连子衿低喘了声,终於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主动带领着她在自己身上起伏。
“啊啊……啊!嗯……啊!慢、慢点……啊……”
他动,和她自己动完完全全就是两种境界,这麽快这麽用力,一下子就将她撞击得摇晃不休,连脑袋瓜都几乎被晃成一片空白。
“告诉我,伺候东陵默的时候,是不是很起劲!”赫连子衿今天似乎铁了心要她说出个答案,忽然一个翻身将她抱了起来,往岸上一放,他大掌扣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腰间一挺,只听到噗的一声,肉棒彻底深埋在花穴里。“说!”
“啊啊……啊!没……没有伺候……啊啊……没有伺候他……嗯嗯……”
“为什麽说只要他一个?”男人咬着牙,将藏在心底深处的疑问用沙哑的声音狠狠问出:“我也是你的夫君,为何只要他?”
这女人昏过去的时候,迷迷糊糊地说了什麽?只要东陵默,不要伺候其他人?他是她的夫君,却被归类为“其他人”!就算他再大度,也气不过自己就这样被抛弃。
从来只有他不要,何时轮得到她抛弃自己?
“说!”一个发狠,肉棒以冲锋陷阵的姿态,疯狂刺入。
“啊啊!”慕浅浅真的要昏过去了,她知道他在生气,可她根本说不出话,在他疯狂的抽插之下,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除了尖叫,呻吟!
“啊啊……不!啊……轻……啊啊啊……不要啊……”
她不要,他却反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不允许她不要,就算不要,那也是他的事情,轮不到她来下定论!
不要?她哪来的资格?
火红的双眸如同运功到极致时那般,被怒火遮了眼的男人发了狠得撞向女孩儿较弱的身躯,如火龙一般的巨物在脆弱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将媚肉带领得不断翻腾。
哪怕在恐惧不安之下,那具小小的身子还是禁不住大肉棒如此玩弄,很快,慕浅浅便在自己的颤抖中,激动得昏死了过去,至於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依然不知餍足地操弄着红肿不堪的穴儿,心里依然在纠结着那个让他极度不爽的问题。
他哪里比不过东陵默?
……
好疯狂,好可怕的一个噩梦,梦里,那个和子衿长得一摸一样的男人变换着各种各样的方式,疯狂玩弄她的身体。
小穴被他玩得麻木到彻底失去自觉,但,让人震撼的快感还是会从小穴深处慢慢升腾,热浪将她彻底淹没,让她在自己的尖叫声中再次变成不知廉耻的淫荡女人……
疲惫至极的慕浅浅睁开眼眸,抬起又酸又累的手往自己身上摸索了下,还好,衣裳还在,至於两条腿之间的羞涩之处,似乎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不断传开。
不是胀痛,不是酸麻,而是……清清凉凉的,好舒服……
刚才那个一定是噩梦吧?否则,花穴现在为什麽不难受?反倒那麽舒适……
抬起手背往自己额前逝去,果然抹上了一手冷汗,不是做了噩梦,又是什麽?
还好只是一场梦,否则,她真的不知道以後该如何面对赫连子衿,那个红了双眸疯狂残暴的男人,怎麽可能是温柔的子衿?
那不是子衿,一定不是,绝对不是!那个人……太可怕了。
她松了一口气,看了眼熟悉的房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