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自己想了什么。她喃喃道:“你别在我这里睡了,我现在的意志力很坚定。我不想跟你有来往了。”
这话说得不老实。秦葟坐起身,只怕她再说就要哭出来。他不是一个情场高手,也不会说什么哄人的话,但他必须确认一个问题——
“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想跟我分开?想还是不想。”
鸦雀无声之际,他轻而易举将她按倒在床,直视她的双眼。
上官那双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怯怯地回望他。他的眼眸漆黑,像是蕴藏着陈年的墨,在微光里清亮如斯。
他是正直、严谨的化身,绝容不下虚与委蛇。
可是,可是上官想起她方才摔倒,他大步流星,毫不犹豫抓住她手的那一刻......仿佛,仿佛他们不曾分开过啊!
半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想,但是——”
没有但是。这个答案就够了。秦葟以唇封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了。
那种熟稔的暧昧气息在微暗的卧室里蓬勃生长,上官有意识地推拒,但秦葟他扣住了她的手心,抬头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负责。”
负责?被他压倒的年轻姑娘有点懵,但他的面部表情又是那么认真,吻住她的时候又是那么用力?
他要怎么负责?
芳腔里全是男人好闻的清爽味道,熟悉,带着侵袭感,上官“唔唔”两声,用小手推推他,“不要......”
"不要什么?跟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反倒急色了,双手撩起她的睡衣下摆,拉至头顶脱掉,再去扒她短裤、雷丝小内裤。
明明是一个正人君子,他此刻的表现却颠覆了形象——他在强迫前任情人?
上官拉住自己的小内裤,不让他脱,但男女力道悬殊,他很快把她剥了个精光,还打开了她的腿,开始脱自己的上衣。她有些紧张地抗拒着,“......先生,你别这样。我,唔......”
男人的一根中指艰难地探入女性的私密处,又紧又涩,疼得她小脸紧皱,“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秦葟清瘦壮实的胸膛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白皙,他拔出手指,沉下身去,“那这样?”
他是一个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的流氓。对于性这件事,他总能让她心甘情愿、顺理成章地接受。
粗长硬物挤入狭小、还没适应的蜜道,胀胀涩涩的,上官轻叹了声,抬起长睫,瞬间被他的目光给锁住,再离不开半分。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清瘦却精实的身躯,会有一种让她心跳失序的魔力?
是不是因为她的身体是他开发的,所以她对他的爱抚才会毫无抵抗能力?只要他一碰,她的身子就会沁出细汗,然后某一部位就泌出难以启齿的暖潮。
喜欢这个男人,却因为两人间的身份,她不得不时时刻刻叮嘱自己:离他远一点。如果可以,分手确实是一劳永逸的办法,这样他也不用顾及那么多人的情绪,而她也不怕会因为时间拖得愈久而愈离不开他。
啊......想是这么想,但一碰上他,她的全身上下总是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索求,从唇到身体,都是如此。
究竟……要怎么办才好呢?
女孩玉体横陈,牛奶般的肌肤带着薄薄细汗,犹增添情欲诱惑之感,双腿被打开了搭在男人的双臂上,两团软绵随着欢爱的动作而不断颤抖,被抬起的下身处,还是,还是他不疾不徐的抽插动作。
他勃起的那根阳物也依然折煞人,那么大,那么长,全数顶入她里面,好在还算温柔,不过他今晚是出了奇的兴致高涨,话也多,一边挺腰插干,一边问她:“有没有想我?”
她再度讶异于他的淡定自若,冷静得像不在做爱一般。
然后,她内心的一点点反骨被一激而起。上官不回话,伸出两手去抓他胸前的两颗小太阳,就像他平时很坏心地揪她一样。秦葟果然敏感的“嘶”了一声,没阻止,但掐着她纤纤细腰的双手用上了力,下头也用力地顶了她一下,唤来她娇媚的一声“啊”。
她舒服了,听声音就能知道。他的硕大阴茎慢慢从她湿滑的里面拔出,再深深地顶入,接连十几下,足以让她闭紧双眼、轻咬下唇,喊出的叫床声极尽暧昧,他居高临下地看她,又问:“是不是舒服了?”
上官还是不答,双手不肯移开他的两点,甚至是用指腹胡乱地摸索,挑逗他的敏感。他没说什么,身下那根硬物却给了她惩罚,那种快速的、深深地插入拔出,是她最受不了的,仿佛全身都在抖动,四肢百骸地要紧绷着,只为了那最后关头的一点高潮之力......她不行,于是叫出了声:“唔,不要.....不要射里面,啊,不,我不行了......”
“套呢?”
“......没有。”
“都扔了?”秦葟抓过一只正在揉捏他小太阳的小手,用力捏了捏,说一句:“调皮!”
这是龙溺的语气了。上官听得出来,她睁开眼睛,泪眼模糊地看他,心下一阵轰然。他说的负责到底是什么意思?
整场房事下来她都猜不透这个意思。
他却理所当然得不像话。
秦葟放下她的双腿,俯身去吻她的唇,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发,深深的吻,比起之前的浅尝辄止,这个吻显得霸道。他不会在她睁眼的那一刻就看穿了她在想什么吧?
一个睿智到可怕的男人。
女孩打开的腿心依然卡着一个男人性器,只是他动得慢了,那鼓鼓囊囊的男性弹药库抵在她粉嫩的穴口,有点凉凉的,可这种凉意很快又让一种黏腻的火热代替。上官能感觉自己的蜜道处正在流水,yzbb毫无羞耻地流着动情的爱液,将他那根硕大以及弹袋给占湿,抽插间还传出“啧啧”水声。
这种淫荡的事情她做女孩的时候从来没想过,直至遇到了这个始终掌握主权的男人,他有独天独厚的入侵能力,尽管是她苦苦建立起来的、固若金汤的小城池,在他面前也不堪一击。
她会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