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有丢东西的,案子积得老多,像他这种情况,不一定有结果。
不过按照流程,民警还是和每个人都简单问了话。小郑很激动,说都怪白墨,匣子就在他边上搁着他都看不住。
又问到白墨,白墨低着头,不讲话。
值班的民警是新来的,不认得白墨。因为觉得奇怪,所以语气急了些。岳方祇赶紧解释,说他不会讲话。
那这个就算了。民警有些遗憾。他旁边的协警开玩笑,说该不是里应外合吧?像侦探剧那样的……
没想到白墨猛地抬起头来,发一声嘶哑的“啊”,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似乎非常努力想说话,但是怎都说不来,喉咙里只有“嗬嗬”的声响。那个开玩笑的协警赶紧道歉:“我就随一说,你别激动啊……”
白墨抓着己的喉咙,看上去就快哭了。岳方祇的心一子就翻绞起来。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他几乎是本地搂住了白墨,轻轻抚摸他的肩:“没事……不是怀疑你……”
白墨转过头,抓住岳方祇的衣服,眼睛红红的。他深呼吸了几,竭尽全力张开嘴,拼命冲岳方祇讲着什。
岳方祇凑过去,终于从微弱的气流里分辨来了他的话:我没有。
白墨神经质地反复重复那句话,直到气声渐渐有了实质。他的声音又哑又轻,泪水在他眼眶里头滚着。
岳方祇赶紧抱住了他:“没事,没事……知道不是你。丢了就丢了吧,千八百块钱。”
从派所来,岳方祇安抚了小郑和小慧几句,让他先回家了。
他搂过还在发愣的白墨,突然觉得很激动:“你会说话了!”
白墨呆呆地看着他。
岳方祇也不知道己是哪根不对了。他忽然抱起白墨,在地上转了一圈。
等到把人放,两个人古怪地沉默了一会。岳方祇咳嗽一声,摸了摸兜,里头还剩几十块零钱。他毫不犹豫:“丢了就丢了,别往心里去。走,带你去吃馄饨火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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