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处于沙漠深处的地带在四千万年前曾是一片汪洋大海。斗转星移沧海桑田,曾经的大海也变成了荒漠。
金字塔国在文物和考古这块上的遭遇跟神州有着极其惊人的相似之处。
早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日不落、高卢鸡和汉斯国就对这里进行过大规模的发掘。
在发掘过程中自然也少不了本地考古学家和地质学家的参与。
这就跟斯坦因和斯文.赫定一帮人狗杂种差不离,披着考古的皮行行盗掘的事实。
神州在发掘山顶洞猿人头的时候,好歹还是由洛克菲勒家族赞助。而斯坦因和斯文.赫定则完全就是盗抢。
金字塔国在当年也是同样如此。
各国考古者在这里发现了相当珍贵的海洋古生物化石标本,如多刺鱼、鲨鱼、海蛇、海龟、鳄鱼、海牛和鲸鱼。
最珍贵的鲸鱼的种类有五种。都是已经灭绝的鲸类化石。
其中最牛逼的一支鲸鱼长度达到了惊人的十八米。是太古生代始祖鲸的一种。属于第一次发现。
这里的鲸鱼化石最特殊的地方就是显示出古代鲸鱼后肢的残余部分,记录了鲸类由陆上生物演化成海洋生物。
来金字塔的游客基本不会到这沙漠深处看鲸鱼骨头。到这里的人不是专家就是学者,要嘛就是寻宝猎人。
金锋到的时候,几个寻宝猎人们也在远处作业。塞萨尔滚蛋由新的专家顶上陪同金锋参观,为金锋详细的讲解。
新顶上的专家对金锋的性格一无所知,更不知道金家军的名堂。
金锋在看鲸鱼谷的同时,骚包吴佰铭两个随行早就溜到一边算起了方位。
朗朗则在旁边苦巴巴的看着骚包吴佰铭。耳朵里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就像是听天书一般。
弓老幺残废之后,朗朗成了卸岭派现在的扛把子。金锋让骚包和吴佰铭带朗朗,但以朗朗现在的技术,怎么能听得懂张吴两个人的专业术语。
“当年摩西率领圣罗家族和希伯来人逃跑,就是从这里去的红海。我觉摸着多半就是这里了。”
“不一定!金总说过,那玩意跟随希伯来人流浪了很多年。到了第一圣殿的时候才不见的。”
“那怎么办?
“废话,当然是下杆子咯。来都来了,还能不下杆子?”
“金总说过,有枣没枣先打三竿!”
“好主意!怎么找?”
“老法子。照金爷的时之奇门,分针定位!”
“行!你定位,我下杆子。”
“嗯。注意别被人看见。”
“废话,老子跟金总抬陈友谅棺材板的时候,你丫的还在街头要饭!”
“操!老子是道尊,你给老子点面子行不行?”
“行啊。乞讨!”
朗朗越听越是头大,看着眼前的茫茫大漠,脑子里全是不信和绝不可能。
在这片沙漠里把东西摸出来,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神话。
平日里跟骚包吴佰铭相处,觉得他们就是一群混混二逼。但一到正经时刻,朗朗就觉得这两个人深不可测。
自己进了这金家军,还有很多很多要学呀。
骚包和搬山狗一动,金家军全体人员也跟着动了起来。掩护的掩护,放的放风,转移视线的,拿着杆子四处溜达的,配合得天衣无缝……
金锋的一个眼神出去,金家军所有人瞬间就明白了金锋的意图。
可怜的金字塔国专家们还被蒙在鼓里。那些跟来的特勤们注意力大都在金锋身上,其他人也无暇关注。
沙漠寻宝非常困难,一般的探测工具根本没用,只能上电动杆子。但由于受到砂砾的阻碍,杆子最多只能打到三米深。
金家军的电动杆子拿出来也引起了金字塔国专家们的浓厚兴趣。
趁着这个机会,小苏贺充当老师教对方玩起杆子。金锋则跟金字塔国高层坐在遮阳伞下喝着冷饮看着资料。
身为一个准王国的boss,自然要有准boss的逼格。
末日号角跟约柜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全世界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也就只有金锋。
末日号角伴随约柜而生,又在第一圣殿被攻破之日流散世界。从金锋这些年来寻找到的几只天使号角来看,他们都掌握在极其特殊的人物手里,埋藏在极其隐蔽的地方。
这是末日号角两个最特殊的共通性。
从十八世纪以来,金字塔国就被欧罗巴一次又一次占领,也发生过很多传奇的故事,甚至是诸多未解之谜。
末日号角藏在这里,也是很有可能的。
自己交给骚包奇门遁甲分针定位的法子,最开始的时候骚包却是只用来逃跑。
也就是在骚包筑基过后才真正的学懂了奇门的运用。
现如今的骚包早就告别了使用罗盘的阶段,站在那里眼睛一闭,脑海里便自放出奇门遁甲的三维图案。继而放大将整个沙漠地区笼罩其中。
左手掐着脚下动着,很快就把地方确定下来。
古代时候有很多人丢了牛找不到,就会请算命先生帮忙。算命先生就会以丢牛的时间去算,完了再告诉失主往哪个方向去找。
这就是奇门遁甲中一种。
当然金锋传给骚包的奇门遁甲又要高了几个台阶。
因为这是找死物,跟活物截然不同。
确定方位之后立马下杆。看见骚包动了,金家军们立刻知道有门,随即开始掩护小苏贺靠近。
只要东西一出来,凭借小苏贺的本事,秒秒钟就能在对方眼皮子底下将东西带走。
杆子下去两米,骚包就露出了笑容。
凭借自己多年寻宝的经验来看,这一杆子绝对中了大将。
哼哼,开什么玩笑。本道尊圣天师亲自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再下去二十公分,杆子传来异动。一下子金家军们神经绷紧。
慢慢地,骚包开始收杆。
“嗯?”
“咦?”
以往无往不利的杆子在这一刻竟然卡死不动。无论骚包摁紧了开关双手用力上提,那杆子就只是颓然无力的转两下,怎么拿都拿不起来。
咝!
操!
骚包低低骂着,调整摁扭往下打再借用下打之力往回收。一下子杆子就直直没进沙子中,只余短短十几公分露在外面。
这一幕出来,不仅苏贺看愣了,就连金家军其他人也懵了。
骚包的脸上浮现出一层层的白霜和红晕。
尼玛比打脸了啊!
堂堂道尊出马竟然吃瘪了。这他妈说出去,自己这张道门最帅的脸往哪儿搁啊。
最擅长玩杆子的搬山狗露出一抹异色,斜着眼看了看骚包,嘴角下撇,轻声骂了一句傻逼。
“你他妈会不会玩杆子?修道修傻了吧你!”
骚包气得太阳穴汩汩直跳,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手上的青筋根根鼓起,呼出来的气都快烤熟鸡蛋。
“当年老子亲自教你闻土辩墓,现在,老子再教你一招。”
“看仔细,我只做一次。”
听到这话骚包肺都快气炸掉,牙齿都咬得滋滋响。
搬山狗阴测测冷笑两声,疾步上前逮着杆子一扭一推又复狠狠一拽。
“嗯!?”
最擅长玩杆子的搬山狗露出一抹异色,疾步上前逮着杆子一扭一推又复狠狠一拽。
杆子纹丝不动!
无坚不摧无往不利的合金杆子竟然提不出来,这让吴佰铭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种情况,自己还是第一次遇见!
骚包鼓大眼睛盯着搬山狗,嘴里嘎嘎叫着:“咋地啦?耍不转啦?扑街仔。上啊。龟儿子不是要做给我看吗?”
“装逼不成成傻逼了吧?”
“装逼也是个技术活,可惜你不会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