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也注意到雩岑此刻的慌乱、紧张,恋恋不舍地将深埋在雩岑口中的长舌抽出,似讨好般的舔了舔她略微涨红脸侧。
她感动吗?完全不敢动啊!
深吸一气,将雩岑狠狠压在身下的玄拓方才找回了几分理智,内心纠结了小半刻,还是将浅埋在花穴口的巨根抽出,随即又是一个重重抵进,在雩岑嫩软的腿间磨着花穴前后抽插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的第一次还是太仓促了。
况且他还是这个模样,还是等一月后恢复人身再做打算罢。
玄拓颇为遗憾地想在雩岑身上讨回除了插穴之外的更多好处,长爪轻收,浅浅低头将雩岑小臂拱起,毛茸茸的大头绕到身前,对着雩岑盈乳上的红莓又舔又咬。
花穴因肉棒又快又重的抽插磨得发烫,浴桶中的热水也因玄拓下身的大动打出响亮高昂的水花,糙感的长舌玩弄着胸前敏感的两点,雩岑原本紧张的心情此刻却因泛出的情欲莫名放松下来,被稍稍拱起、搭在玄拓身侧的纤臂忽然感到什么似地猛得一抓,便感觉从花径深处涌出一股粘腻灼人的热流来。
渗出花液微微的甜香与玄拓抽动间溢出的富有征服欲的麝味前精在花穴口交融,给屋内添上几分男女情欲碰撞后令人脸红心跳的浊味。
花液与前精将雩岑的腿间打得湿滑,玄拓伴此抽插得愈加粗重、快速。
碰撞的水声在寂寂的屋内搅起波澜,随着玄拓不断加快的动作和雩岑动情流出的越来越多的花液两人快速动作间渐触云端。
揪握着玄拓短毛的柔荑不断缩紧,耳边呼出热气的节奏也变得更加灼热和慌无规律。
在一阵又重又乱的快速抽动后,玄拓感觉身侧的皮毛忽而被重重抓紧,便见雩岑另一只扶在桶壁的嫩手也抓得涨出几条青红色的血管,只觉胯间一阵湿热淌于其上,润滑的两腿间夹得更为紧凑,紧握的皮毛也被雩岑抓出几分刺人的疼痛,玄拓却感觉一时间入坠云霄。
随着几下更为快重的抽动,玄拓操着欲根,伴着雩岑仍在不断有花液喷涌的腿间,往前重而深的一挺,囊袋与挺翘的臀尖打出响亮浓厚的一声,顶端仍淌着清液的小口一张,一股浓烈的白浊便激射而出,将雩岑腿前的桶壁盖上一层透亮的精液,但也有少许伴着后续延长快感的抽动被抹于已潮粘得不像话的花穴上。
玄拓失了力,喘着浓重的热气重重倒在身前已是半俯在桶壁稍缓着气的雩岑的背上。
一时间,屋内除了被撒出的浴汤由桶壁坠落的滴答声,就只剩两人逐渐平缓的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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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被洗的香香的缘故,肆意妄为但被搓得干干净净的玄拓到底还是没有被雩岑狠心扔出房门。
洗都洗了,丢出去又沾了灰尘岂不是白费劲了。
雩岑愤愤地为自己的劳动成果无奈妥协,但还是越想越气不过,索性在自己周身上了个小阵法,将玄拓远远隔于自己一米外的地方。
望此的玄拓也只能颇为遗憾、忧虑地窝在软榻上的专属小位甩着爪爪。
虽然暂时碰不到美人儿很遗憾,但总比直接被扔出去好吧?
玄拓默默在心里自我开解着,并食髓知味地舔着牙预想下一次的扑倒。
倒是顶着一屋子情欲味,红着脸不知是羞是怒还是兼而有之的雩岑苦着面将两人共浴的木桶刷干净之后,又在记仇专用的小本本上狠狠给玄拓画上一笔。
一人一豹相处作伴之下大半个月转瞬即过,每日固定的上下班点让想讨好雩岑的玄拓腆着脸、算好时间天天都迎在小院的门口接送。
但到底还是没等到脾气转暖的雩岑撤了隔离自己的小阵法。
不过好在一月之期的不断临近让郁闷的玄拓稍微有了一点点盼头。
等恢复人身和法力了一切都好说,趁那个该死的濯黎没回来之前,先把小丫头强行打包带回清微府,若是她想继续上班,他给她在八司安排个闲职也无妨。
玄拓随着日子一天天的瞬过,内心的状态也从初始的淡定自若、慢慢哄诱变成了带着武将直率急性的焦躁。
若真要和濯黎正面竞争,他胜算颇微。
毕竟这件事从头到尾他都处于一个理亏弱势角度,先抛雩岑的是他,被重霄激愤而起、得知自己内心情感来挽回的也是他,从头到尾倒像是他独自一人自导自演、自我逃避的独角戏,从中获利的是暗中虎视眈眈的濯黎,被伤害的却是无辜受牵连的雩岑。
他甚至在见到雩岑的第一天,就几乎可以确认雩岑与神荼的关系了。
那并非来自相貌的一致,而是一种来自于他元神中传递出的熟悉感。
他的热血涌动,他的心跳加快,他的慌忙无措,似乎都来源于此。
他十万年来的气定神闲、淡若无波的面具在那一刻险些在众多仙婢、仙侍的面前被当场撕破。
原来一切平静都来源于他脆弱的自我原谅,可当着她的面,他所有的开脱仿佛都成了卑微的逃避。
窖藏数万年的自责在一瞬间奔涌而出,他,还是不敢面对她。
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来不及抱歉就已经消散无踪的感情,随着神荼的身魂无存被埋葬在大荒域的某个干枯河床的老树下,她在这世间消失得干干净净,除了那块她赠与他,嘱咐着日日佩戴的玉佩,甚至连多余的责难都没给他留下。
多可笑,他所有的忽视和她故作的善解人意都成了他十万年用来自我陈酿的苦酒。
他不该,不该习武的。
若是从头而来,他其武从文,将所有的精力和关注都给她,少一些少年时对于情爱的自我躲避与嘴硬,是不是这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他知道她从来都不会责备她什么,总是懂事地将一切收拾妥当、将他不愿的感情深深隐藏。
又愧又爱又怕,明明是上界位份极尊、年岁极高的上古真神,此刻却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忙乱无助。
于是他甚至来不及确认第二眼,次日就匆匆逃窜而去。
在紫府洲的两月有余却像过了两万载如此漫长。
他镇了镇心态再次回到了清微府,面对她时板着的脸实际只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汹涌。
他还是忍不住把她邀到了十万年前他们曾一起无数次观过月色的太虚亭。
她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像她,又不像她,让他想起了父神第一次把这个女娃娃带到他们兄弟面前的那日。
她那时更伶俐些,眼珠子常提溜顺滑地转着,什么心情也写在面上,娇俏而灵动。
几个兄弟们都喜欢极了她。
除了那时年少轻狂、成日与兵戈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