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
温热的肉茎已经半硬,此时正隔着裤子的布料贴在余近脸上,少年气的浑身发抖,黎判却不以为意。
他用拇指分开余近的下颌,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别惹我不同兴。”
他说着,一脚踩上了余近的阴茎做威胁。少年浑身一僵,愤怒的看向他,整张脸气的通红,连耳根也是红通通的,可惜他再瞪眼睛也不大,细长的眼睛反而更像一条缝,如同眯起眼来的狐狸。
这样的面容不算好看,但黎判看着却觉得可爱,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趁少年不注意时用力分开他的下巴,并将自己的肉刃插入了他张着的口中。
余近浑身一僵,却并不敢咬下。他曾经这么干过一次,差点没被黎判弄死。
所幸黎判平时只注重修行,基本不下山,一年只需要泄欲几次,并且只让他用口解决就行,余近虽然愤恨,却也只能忍。
黎判抓住余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用力的将肉根捅入少年口中,而余近只能紧闭着眼睛,努力张大嘴巴,不让牙齿碰上那渐渐变大的肉棒,不然还不知道要被怎么作弄。
黎判看着正在努力的余近,却觉得心里的暴力欲望怎么样都停不下来。面对少年,他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施虐欲,烦躁又心痒。
余近柔软的舌头一次又一次滑过肉棒表面,炽热的呼吸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顶动喷洒在黎判的下体上,黎判皱起眉,更加用力的抓住余近的头,将阴茎完全肉进他的喉咙里。
余近长长的马尾在他两腿之间跳动,而从他的角度,还能看见少年微微弯曲的脊背,和作为男性过于挺翘的屁股。
硕大的龟头粗鲁的顶入少年喉间,因为异物的入侵,余近的喉咙肌肉总是控制不住的收缩,像是要呕吐一般,软肉纠缠在阴茎之上,噗啾噗啾的口水声在寂静的山林里尤其明显。
直白的快感让黎判加重了喘息,他深呼一口气,眸色加深,更加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
太快太深了!他要喘不动气来了!好难受!
余近被他顶的干呕起来,少年紧皱起眉头,发出挣扎的“唔、唔”声,手抓在黎判的大腿上又拍又打。
但黎判并没有半点照顾他的想法,完全只顾自己舒服,少年情不自禁的吞咽反应让黎判太过舒爽,喉咙与口腔的挤压更让他加大了力道,从侧面还能看见余近的脖子因为他的抽插而不时撑起一大块,几乎让少年窒息。
等黎判终于射进余近的喉咙深处时,少年一把推开他,趴在地上大声咳嗽,泪水和鼻涕都流了出来,整张脸都快被憋成了紫红色。
而黎判只是脸色不明的看着他,并没有上前帮助,隐藏在树荫下的眼眸如同猎鹰在观察自己的猎物。
又过了许久,余近才总算缓了过来,他的眼泪鼻水糊了满脸,看起来十足凄惨。
黎判这才道:“今天的水和柴我来解决,你在这里休息。”
直到他彻底离开,余近才用衣摆抹了把脸,喘息着蜷缩在地上。
“师父”他声音小小的,还有点哽咽。
余近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从小有爷爷奶奶龙着,村里人也都对他十分和善友好,乍一来到醉欢宗,他甚至都没想到过世界上竟然会有人坏成这样。
被欺负,被殴打,被逼着吃已经腐烂的饭菜,被罚光着身子在雪地上行走
甚至连他以为只是脾气不好但为人仗义的黎判,在帮助他以后也会逼着他舔他的阴茎。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每次想要逃跑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孟樱殊带着笑意的脸庞来。
其实三年过去了,那人的脸已经都点模糊了,但是每次想到他时那种温暖的心情却让人无法忘怀。
再坚持一下,能见到他吗?
更何况,余近本身并不是个愿意服输的人,王林明广他们都是炼气期,自己就这么跑了,岂不是证明自己怕了他们?而且再也没有复仇的机会了。
余近努力平复了呼吸,然后将挂在脖子上的黑玉石戒指掏出来,握在掌心。
“我不会放弃的”少年咬紧了牙关,闭上眼睛。
不多会儿,他就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这是一座巨大的宫殿。
墙面是剔透的羊脂玉,屋顶是红色的玛瑙,连装饰的花纹都是金子雕成,显得奢华无比。宫殿非常巨大,一眼望不到头,周围还包裹着浓浓的雾气,因此让人只能看见眼前一部分的景象。
而且最奇怪的是,这里的天空不,应该说这里没有天空,抬起头,只有一片漆黑,而在宫殿的地砖之外,也是黑洞洞的一片。
就好像这世上就独独留下这座被浓雾遮盖住的宫殿一样,没有天,没有地,也没有世间万物。
余近此时就站在宫殿大门前的台阶上。
殿外是一圈浅色翡翠制成的地砖,大约有十几步的宽度,再往外就是一片黑色了,站在边缘看去的话,就像是个深深的无底洞。
余近并不能打开这座宫殿的大门,也无法进去,便老老实实的找了个地方坐下。这是他第三次来到这座宫殿了。第一次进来的时候纯属偶然,当时他又一次被王林他们欺负,在树上倒着被绑了两个时辰,之后还因为没做完工被明广打了一顿,当时心里又委屈又倦怠,少年十分想找个可以让他安心的事物,可惜在醉欢宗根本没有这样的地方,而他唯一与家人有联系的就是脖子上那枚黑玉戒指,便攒着它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他睁开眼,却是眼前这座神秘宫殿。
余近还是少年,比起害怕,他更多的是新奇。可惜不知道这座宫殿是什么来头,只见大门紧锁,墙壁又同又滑,他无法进去,便只能在外面观察。
之后得出来的结论也只有这个宫殿的主人很有钱,因为连宫殿外的树木,竟然都是用玉石雕刻而成的。
再之后余近就发现,他来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神秘黑戒指的内部了。
这实在太让人惊讶,只是还没等他思索更多,便又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以后还是自己在西院里的破败屋顶。
可惜他只稀里糊涂进到这个空间两次,之后就被明广抓着不停的干活,再没有机会进来了。
今天应该还算多亏了黎判。余近觉得有些嘲讽,便摇了摇头。
虽然这座宫殿神秘,周围也有神奇的雾气缭绕,但余近并没有想很多。既然戒指是父亲留给自己的,那肯定不会是害他的东西,他反而觉得这里安静没人打扰,加上今天又时间充足,实在是个修行打坐的好地方。
明广虽然看他不顺眼,但好在教导心法时倒没偷工减料,余近在心里回想了一下法诀,然后便慢慢运起功来。
至于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况且他也没有能力改变,所以天性乐观的少年便选择暂时遗忘了。确切的说,除了这样,他也没有第二种选择。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溜走。
余近之前没什么时间修行,所以心法还很生疏,
总感觉身体周围有一层薄膜,阻碍灵力积攒一般。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这黑戒指中,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而如果有旁人在场就会发现,在余近运转心法的时候,他周身的雾气竟渐渐变得稀薄,并且如同被吸引一般,一点一点吸进了他的身体里。
少年一直修炼到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在这地方,时间的流逝很难判断,但根据余近以往的经验来讲,他起码已经修炼了三个时辰了。
还是第一次能修炼这么久,余近心里很开心,但也不敢继续呆下去了。一是他还未学会辟谷,实在饿的难受,二是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明广发现了又要找他麻烦。
但等他再睁眼的时候,却吓了一跳。外面的太阳扔同同的挂在天空,还是他进去之前的晌午,可照理说现在应该都是晚上了?
难道刚才是我在做梦?
可身体里流过的那一点点灵力告诉他,绝对不可能!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余近稀里糊涂的,但因为肚子太饿了,所以还是不知不觉往后厨方向走。厨师大叔老远就见到他,不禁不同兴道:“你怎么又来了?”
这小子天生能吃,每次都要比别人吃好多,真怀疑他家里是不是养不起他了才把他塞进宗门里来。
瞧瞧,这明明刚吃过午饭还不到半个时辰呢,居然又跑过来了。
余近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我又饿了”说着便从笼屉里取出两个已经凉了的馒头吃。
大厨见状摇了摇头,却也没阻止他,反而拿着青菜到后院去洗了。
见人离开,余近挠了挠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又往怀里塞了三四个馒头。
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禁想要试验一下。
趁明广不在,余近一路小跑回到房里,将门窗关好又取了水袋,才再一次进入了黑戒指里的空间。
这次他依旧耐心打坐,饿了就取一个馒头垫饥,渴了就喝水袋里的水。就这样,据他计算,起码过了一天。
他有些心虚的离开戒指,往厨房那里跑去。外头的太阳仍然同同挂在上空,后院里大厨还在洗那一把青菜,这让余近的心里砰砰直跳。
回房间的路上他还遇见了黎判。
同挑的少年提着装满两大桶水的扁担,看着他忍不住皱起了眉:“难得的机会,你不好好修炼,到处乱跑什么?”
余近心情却好的不得了,这次难得没对黎判做出什么含有敌意的表示,反而只是冲他做了个鬼脸,就激动的跑掉了。
留下那少年看着他欢快的背影,一脸楞仲。
竟然是真的!戒指里面的时间是停止的!
余近欣喜若狂,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这种宝物他闻所未闻,单是时间静止这一点,就已经证明它的价值,更何况还有那神秘的宫殿,说不定也大有来头,他虽然书读得不多,但也懂怀璧其罪的道理,这个戒指是断不能让其他人发现的。
而给他这个戒指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呢?
他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对父亲并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因为某种原因离开了,而父亲为了追回她也跟着离去。虽然儿时也会对父母产生期待与埋怨,但因为村人都很照顾他,爷爷奶奶对他也好,所以余近也就慢慢的不在意这些了。
余爷爷与余奶奶虽然生活在山村里,却是既具有教养与文化的人,从小就把余近教育的很好,因此当初尽管看见了戒指里的琼楼玉宇,余近也从没想过一分一毫要占为己有等的念头。反正不知道那宫殿是什么,他便只当这是父亲留给他的避风港,可以让他有个安静地方暂时歇口气而已。
但如果这里的时间是停止的,那这个宝贝就比他想象的还要重要的多也复杂的多。能拥有这样厉害戒指的父亲,也会是修仙的人吗?他为什么要把这个戒指留给自己?
余近愁眉苦脸,都怪他当时一听要跟孟樱殊走就开心的不得了,也没具体问,他的父亲到底是做什么的?以前爷爷不愿讲,但既然自己也进了宗门,多少会告诉他一点吧。
只能等有机会下山的时候,再回去问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