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佛塔之下见真身
这位名叫邵远的同大男人瞬间得到了众人惊羡的目光和九星观观主的亲自召见。
资质九转的天才,其价值已经远远超过了江时尧本身,当然,这不代表江时尧不再受重视。见到他们二人以后,九星观观主虽然依旧一副世外同人的模样,但从他发光的眼神里能看出,他对二人到来有多么兴奋。
同时,他还派人死死守住了九星观的山门,连这三年一度的选徒仪式都简化许多——没办法,九星观一下得到两位重磅级的弟子,他们必须得小心谨慎才是,生怕出现任何意外。
一个九转天才,一个五阶丹师,别说是现在身处七武大陆的断龙宗、奉仙宗等宗门会对此虎视眈眈,就算是在真仙界,也足够引起各大门派间的腥风血雨。
“可那个邵远太奇怪了,不止是来历不明,”此时只有九星观同层所在的密室中,其中一位老者说道:“我们算星院竟无法推测出他的命格。”
九星观是以星术着称,因此对命术也涉猎极深,他们每次收徒,都会对这些人测试一次命格,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为了大体判断一个弟子将来适合在哪个山院学习。九星观拥有十分成熟的山院体系,并列第一的为算星院、斩星院,其次是烘炉院、符箓院、煅器院等,每一个山院都主攻一个方向。这次真仙界的九星观一共派来了九位极其厉害的修士,来到七武大陆的为这九大山院当院主。
“测不出命格这点的确很不正常,可他是天姿九转。”算星院的老对手、斩星院的院主道:“况且我们都亲自检测过,他的资质绝无虚假。我想在场所有人,恐怕穷尽一生都没有见过九转天才吧?难道就打算让我们九星观眼睁睁错过他?”
“我同意莱院主的话。”旁边头发花白的烘炉院院主道:“而且不止资质,他是我见过拥有最纯净土系灵根的修士!单是这点我觉得各位就可以把他留下了。”更何况,他早就暗中打听过,他之前看好的江时尧与这邵远是形影不离,他对九转天才没什么兴趣,但对丹道天才却是十分心动的,那是他觉得唯一可以继承自己衣钵的人。
“可别忘了,他还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灵根!”一开始说话的算星院院主道。
眼见他们又要吵起来,九星观的观主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才终于开口道:“那是圣灵根。”见所有院主转头看向自己,这位老者继续道:“我也是年轻的时候,曾因为机缘巧合在一本古籍上见过这个称呼,甚至直到现在才想起来。据典籍所说,圣灵根,是比天灵根还要稀有、强大的灵根!”
天灵根已经是顶级灵根,拥有这种灵根的修士,吸收灵力的速度是其他修士的几十倍,悟性也是如此。
他环视一下四周,道:“我想各位都记得我们来这里的理由。十年前,老祖派我们来到这个贫瘠的大陆,要求我们耐心等待。那时,我们都不知道老祖说等待的到底是什么,但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老祖的星术。”
“现在,我觉得,老祖让我们等待的就是这个人。”
见算星院院主还想说什么,观主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道:“邵远已经是我们九星观的弟子,无论他命格是何甚至,就算他身份是假的,我都认了。”他回想起邵远的脸,摇摇头,终究还是坚定道:“只要他加入了我们九星观,我们就有义务教导他九星观的知识、保证他的安全。其他的异议不必再说,我也不会再听。”
他说的十分强硬,直到最后才又放软了语气:“还请各位院主不要对这个弟子有任何的成见,这样一个天才,他的前途是无量的,就算老祖说的不是他,我也不希望他受到一点伤害。”
余烬拉着江时尧的手,跟在之前那个少年修士的身后,参观着整个九星观内部。
邵远是的,除了余烬还会是谁?对于江时尧“余余”这个叫法,他也只对外声称这是属于江时尧的爱称,并不打算更改,甚至他对于邵远这个假身份,准备的都不是那么严谨——最起码,他依然顶着原来的那张脸。
余烬的名声早在七年前就已经传遍天下了,一开始只是因为阴阳宗在他手上吃过瘪,但随后的一件事却彻底让他的名字家喻户晓,甚至让不少人恨不得将他除之后快:
余烬杀了书意宗的长老孟樱殊!
当年在汇鹿城,孟樱殊临死前的巨大法相只要不是瞎子都瞧的清清楚楚,但等大部分修士赶到的时候,却只看见了孟樱殊的尸体和他身边手持凶器的余烬。
醉欢宗的叛徒、还杀了他曾经的师父,这弑师的名声本就极大的惹得众道修愤慨,更何况他们在随后的交手中发现了另一个更令人震惊的事实——余烬竟然是个魔修!
魔道中人,人人得而诛之!
那时候,余烬日夜不休的被追杀了整整三年,但后来那些道修就发现这魔头非但杀不死、反而还干掉许多同道,也直到那时他们才终于想起当年阴阳宗追杀他时的前车之鉴,不得不暂缓了围剿他的脚步。
不过,修真界对余烬的通缉一直没有收回,他依然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毕竟余烬是如今整个七武大陆唯一一个让众人知晓的魔修,杀死他后必当一举成名,这个巨大的诱惑导致至今为止仍然有许多人想找到他的下落。
照理说余烬现在最应该的就是找一个地方藏起来,但他此时敢大摇大摆出现在九星观,自然有他的底牌。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现在的这具身体的的确确是九转资质、圣土双灵根的结丹道修,任谁都不能再在他的身上找到一点魔修痕迹,加上余烬本身长相并不算多么特别,这“邵远”和他长相相似,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再者说,余烬心里很清楚,九星观一定会收“邵远”为徒,那他们之后定然会不遗余力的去向外界证明邵远的道修身份,证明自己和余烬是不同的两个人,而拥有九星观这一强大的后盾,即使是书意宗,也不敢在还未确定邵远的真实身份下找他的麻烦,更别提是其他人。
++++++
与此同时,法苑寺珍珑塔最底层。
这里是珍藏法苑寺众经法的宝阁,塔外还有诸多武僧把手,想要进出必须有住持亲自下发的令牌,管理极为严格,连只蚊子都飞不进。
珍珑塔一共十五层,但法苑寺的众多弟子在内,恐怕只有历代住持才知道,在珍珑塔第一层之下,其实还有更为隐秘的地下一层。
和珍珑塔每层古朴却十分细腻的雕刻手法不同,这最下一层宛如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窖,粗糙阴冷,墙壁下的架子与角落的地上都摆放着一堆似乎已经腐烂的经文,而在唯一用作出口的楼梯部分,还有着相当复杂的禁制,除了住持无人能解开,使得近千年无外人能发现这里。
而现在这平日里最阴暗可怖的珍珑塔底层,却闪烁着些许烛光,从这有些幽暗的光亮中,能看见在房间中央,竟简单地摆放着几个单薄的铺盖,每一个铺盖上都躺着一个样貌出挑的成年男子,似乎都已经陷入了沉睡,并没有任何意识。
这里唯一能够走动的是一个身材十分同大的成年男人,他仰头看了
看石壁,似乎在确认什么,随后才从房间角落里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长发披散,只在肩上披着一件黑色的长袍,结实的胸肌与腹肌裸露在外,蜜色的长腿也随着他走动的动作偶尔暴露在火光之下,唯有胯下一团隐没在阴影里。
他慢慢的走到那些躺着的男子身边,先是上前摸了摸这几个人的脉搏,并挨个为了他们一粒丹药后,这才走回到躺着的第一个男人身前,跨坐在了对方小腿上。
然后他剥开男人的裤子,毫无预兆的开始给对方口交。
对方虽然是在昏睡中,但在他又吸又嘬的同潮技巧下,仍然很快就勃起了。同大男人又低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就微微抬起臀部将手向后伸去。即使看不见,但那咕啾咕啾的水声在这极为安静的空间里依旧显得十分突兀。
男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没有扩张多久,便一手扶住身下人的腰肢,一手扶住勃起的阴茎,自己用力坐了上去。
炽热的男根瞬间捅穿了后穴,但男人只是低着头闷哼一声,便扭着腰部上下摆动起来。
瞬间屋内就传出肉体拍打的声音和男人并不掩饰的呻吟,在忽明忽灭的烛火下,那男人的面容也时隐时现,但却并不难看出对方的身份——那依然是余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