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苏醒
公孙渺的羽翅中是想象之外的柔软,余烬趴在上面,就好像躺在了毛茸茸的羽毛毯上,上面还萦绕着公孙渺身上独有的淡淡花草香味,
只是如此,余烬便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兴奋了,乳头与垂下的阴茎甚至下意识的去摩擦那些羽毛,后穴更是将公孙渺非人的阳物吐纳的更深。
“你这样子还真像是只发情的母狗。”公孙渺语气奚落,他抓住余烬的头发将他上半身抬起,不准他再摩擦自己的乳头与阴茎:“别用你这些肮脏的东西碰我。”
他说话非常不留情面,但余烬却可耻的发现自己更硬了,他得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不要浪叫的更大声。
这是惩罚,余烬明白,惩罚自己的恩将仇报,可他现在却有些唾弃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因为显然他已经沉迷在这“惩罚”之中了。
公孙渺皮肤白皙细嫩,如同停留在婴孩时期,身上的体毛也十分稀少,唯有阳具狰狞可怖,泛着紫红色的光泽。他的阴茎根部粗大,与他人形的时候区别不大,可越到头部越像漏斗般变细,而且相当的长,是普通人类的三四倍,在余烬后穴中只能弯曲起,不然这长度只会将他的肠子捅穿。
这根阴茎活像一只有自我意识的蛇,在余烬的后穴蠕动抽插着,他的阴茎最可怕的地方不止是长度,而是龟头部位,此时那里已经被四个肉瓣取而代之,完全脱离了人类范畴,合拢时就像一个鼓起的花苞,展开时则像绽放开来的花朵,又或者说更像是某种怪物的嘴巴,竟能贴在余烬的肉壁上蠕动,好像有一只小嘴在吸吮余烬的穴道深处一般,而他的阴茎根部则会在性交过程中更加鼓起,将余烬的穴口堵死,直接将余烬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面,除非他射精,否则余烬别想离开。
这种仿佛直接与妖兽性交的感觉彻底刺激到了余烬,他扭动着自己挺翘的臀肉,失神的配合着身后那人的侵犯,红肿的穴口沾满了粘腻的淫汁,贪得无厌的想要将阴茎根部完全吞下。
“这太过了呃啊!慢一点好胀啊”
他的声音作为一个男人来讲实在太过孟浪,让公孙渺听的耳根发麻,不得不用羽翅的根部堵住他的嘴。余烬的口腔不多时就将羽毛打湿,他无法叫出声,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口涎顺着嘴角流淌下来,余烬的牙齿下意识去磨蹭着羽尖,偶尔还会吮吸,苏苏麻麻的微小快感瞬间顺着翅膀尖处传来,公孙渺额头青筋暴起,只恨不得把这个淫荡的骚货直接肉死在这里。
事实上,不止是余烬感觉到了灭顶的愉悦,公孙渺也是如此。由于曾经被良溪梦下过药,公孙渺一度对性事非常排斥,之后干脆断绝了情欲专心修炼、再无与人交合过,甚至连唯一与良溪梦的那次,他因为昏迷,过程也毫无印象。
直到后来他在幻境中尝过余烬身体的味道,才因此了解与人交合的美妙,更逞论余烬的身体仿佛天生为情欲而生,这让真正意义上头次经验的公孙渺食髓知味,乃至后来幻境解除两人分道扬镳,他也一直对余烬念念不忘。
而这次他半兽化露出自己的妖兽阴茎,本意也是想要为难余烬,或者说是为难自己——余烬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以后,一定会感觉到害怕与厌恶吧,到时候他们两人就彻底没有任何情谊存在了,这样才好,自己也不用再有这么多顾及
可他的确没想到余烬的身体居然如此特殊,竟能将那根阴茎完全吞下,而且余烬本人面对这种可怕的阴茎也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极为享受,这让公孙渺心情极为复杂。他一方面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另一方面却又感觉到了难言的怒火——这个人,其实只要是男人就可以吧?甚至不需要是“人”,只要下面长了一根阴茎,就可以让他撅起屁股被压着尽情侵犯。
公孙渺只感觉自己被一股愤怒的火焰烤炙着,几乎将他焚烧。
余烬的穴内是超乎常人想象的紧致,湿润温暖的包容着那根作乱的妖兽阴茎,任由对方鞭挞着自己柔嫩的肉壁。他能感觉到公孙渺阴茎的跳动,知道他快要同潮了,余烬有些期待的咽了一口口水,却没想到就在此时公孙渺却忽然抽出了自己的阳具。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余烬有些不知所措,下一秒公孙渺却蓦地掰过他的身子,捏着余烬的下巴将阴茎插入了他的口中!
过长的阳具顺着余烬的喉咙一路向下,远远超过了平日里口交能达到的深度,本能的吞咽与强烈的窒息感让余烬紧紧抓住了公孙渺的手臂,但对方却完全钳制住他不肯有任何退后。明明是这般痛苦的感受,余烬却发现自己的阴茎硬的更厉害了。
公孙渺将余烬的头更加按向自己胯下,他在用阳具将身下这个人完全贯穿的事实让公孙渺双眼通红,有种难喻的征服感与快感浮现在心头,很快他的阴茎便颤抖起来,喷射出了他作为妖兽的第一次精液。
浓郁的精水如同被一根长管输送、直接喷射进胃里,余烬浑身颤抖双眼翻起,很快就也跟着射了,而他的肉刃在射过之后并没有结束运作,反而流了不少透明尿液出来,竟是被生生干到失禁,两人现在身上可以说是一片狼藉。
公孙渺沉默地抽出阴茎,也收拢了自己的双翅。他从刚才醒来时就像要撕裂什么的狂暴感直到现在才终于有些消退,他看着地上仍在抽搐同潮的余烬,突然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毫无意义。
这个人要的也不过是一个双修用的炉鼎,自己就算强暴了他又怎么样?这么做也不过是随了他的意,他根本是乐在其中!想到这点,公孙渺牙关紧咬,再一次感觉到了愤怒。
他开始对这个下流的、沉迷性事的男人感到了厌烦,公孙渺想守护的,是那个曾经天真善良的小徒弟,是那个只在他面前露出过软弱与无措的少年,是那个只一心信任爱慕自己的余烬。可现在看来,那个孩子其实早就死了,他一直追逐的不过是个早已消亡的幻影。
他想就这么离开余烬,但是却又做不到,他已经是余烬的炉鼎了,他们两人现在的性命已经绑在了一起!一旦余烬出了事,自己也无法存活,并且以公孙渺对余烬的认知来说,这个男人就是个麻烦制造者,总有人想要他的命,就算公孙渺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也不得不随时呆在他身边保护他。
公孙渺不禁有些自嘲,瞧瞧,因为一时的好心,他给自己招惹了什么麻烦?
他用法术清理了自己,随即就套上衣服坐在一边,他甚至没有多看躺在地上的余烬一眼。他已经连刺伤对方的话都懒得说,只恨不得把余烬当做一个隐形人,从此不要有什么交流的必要。
可是时间过去越久,公孙渺就越显得有些坐立难安,因为趴在地上的余烬始终没有起身的意图,反而身形更加蜷缩。
终于,公孙渺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余烬的小腿,道:“你在这里装什么死?”
感受到有人靠近,余烬终于微微抬起了头,只是这一眼却让公孙渺心里咯噔一声,只见余烬的脸色惨白,似乎在遭受什么剧烈的痛苦,而公孙渺也直到此时才看见他的双手正环抱住腹部。
难道是自己刚才射精的时候伤到他了?公孙渺
心里不禁这么想,他蹲下身来,表情虽然很不耐烦,但语气里却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焦急:“你到底怎么了!”
“旋、旋云是旋云啊!”余烬额上黄豆大的冷汗直直流淌下来,流进他的眼睛里,让他连眨眼都觉得困难:“他要出来了”
公孙渺用袖口擦拭他的汗水,急道:“谁?你在说什么?”
他根本听不明白余烬的意思,之后见余烬疼的厉害,公孙渺便用法术将人清洁干净了,用外袍包裹住,抱着他就想离开这里去找附近的医师。
感觉到自己被抱起,余烬在他臂弯里缓缓抬起头,便看见了对方紧张的神情与紧绷的下巴,余烬心里一暖,按住他的手,道:“不、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余烬示意公孙渺把自己抱到一旁的桌子之上,然后才对他说:“你转过身去”
见余烬坚持,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公孙渺还是依言照办,同时心里有些气闷,觉得余烬就是在乱来,若是再过半柱香他还没有起色,自己就要直接把人抗到外面去。
然后,公孙渺就愣住了。刚才他一看见余烬遭受痛苦,本能地便忘了之前的愤怒,只希望对方安好。可现在冷静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对余烬的安危是不是太在乎了些?
不是因为余烬死了我也会死,我是害怕自己出事。公孙渺咬着下唇想。
就在这时,公孙渺听到身后传来“噗嗤”一声,随即便是浓郁的血腥味,非常清楚这些代表什么的公孙渺倏地转过头,看见的便是余烬的手掌正从他自己肚子里掏出来的画面。
余烬整个右手都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他松开手,一颗发着金色光芒的石头便掉落在地上。
余烬腹部为此被掏出一个大洞,血水像河流一样流淌下来,公孙渺甚至能看见对方腹中的器官。他大步上前,将衣物团成一团挡在了余烬的伤口前。
“你发什么疯!”公孙渺睚眦欲裂。
但余烬却恍若未闻,他只是低头看着对方原本披在自己身上的墨绿色被渐渐染上了暗红,有些虚弱与遗憾地说道:“弄脏了”
他很喜欢公孙渺穿这套衣袍,在幻境中时也是,对方总是会穿着这一身在树下等他回来,温温柔柔地冲他笑着,好像无论他犯了什么错,对方都会原谅他一般。
“你是不是命中克我?”公孙渺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人抬起头来,他看着余烬有些恍惚茫然的眼神,脑海里自动自发地将他与十八岁时的余烬重合在一起,公孙渺语气凛冽,声音却有些颤抖道:“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上上次看他全身被劫雷崩毁几乎没命,这次又看到他给自己看膛破肚,这个人为什么对自己总是这么狠毒?而最让公孙渺愤恨的是,看到这样的余烬,他居然会觉得心痛。
明明就只是一个自虐狂、恩将仇报的背叛者
余烬抬头看着他,突然咧嘴笑了一下,他向前倾身用头部靠在公孙渺的胸膛上,闷声道:“你原谅我了。”
他说的笃定。
公孙渺很想直接把人推开,但看着脚下的那一滩血,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有这么做。
他面无表情道:“是你吃定我了。”
余烬痴痴的笑,却并不抬头,他身上的伤口看着可怖,但因为修炼体修功法,所以其实恢复的也很快,现在肚子上那个洞口也只剩下浅色的疤痕了。
余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如果在自己身上捅几个窟窿,就能让炉鼎们在乎重视自己,那他就觉得这很值。
他早就知道自己精神有问题了。
公孙渺并没有彻底对余烬消气,但事已至此,他也暂时不想纠结这些问题,转头看着地上那颗石头,他蹙眉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石头上的光芒已经越来越刺眼。
余烬从桌子上跳下来,公孙渺下意识去接,却看见人已经痊愈,这让他再次生气起来。余烬没有感受到公孙渺别扭的情绪,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块补天石。这石头在自己身体里这么长时间,他对它也有些了解,按照余烬的推算,离兰旋云的苏醒应该还有一年时间,却没想到公孙渺的确实力强悍,他的一泡浓精,竟直接抵过余烬一年的修炼,也让兰旋云因此提前出世。
在公孙渺与余烬的注视下,那颗补天石突然碎裂了,只见一个手掌大小的袖珍淡金色身影就在此处打坐,而随着补天石的碎片化为粉末消失,那打坐的身影也越变越大,直到成为了普通人的大小。
只见那是一个长相十分儒雅清秀的青年男人,他的身体白皙结实却未着寸褛,只有一头顺滑的墨色长发披散,遮住了身上的隐秘部位。他周身气质庄严,额头有一个鲜艳的红色朱砂痣,在他出现的时候,余烬与公孙渺甚至听到了耳边佛音袅袅、百鸟齐鸣的声音。
兰旋云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