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或者另有目标了也不一定,不想对方出乎意料的积极,一听说他有意出让,立刻就高兴地过来办了转让手续。
整个过程迅速顺利得超乎想象,李吉春完全没有一丁点犹豫的时间便象被赶鸭子上架似的收了钱、签了字,交出了夜夜心的所有权。既然要走了,自然还得吃顿散伙饭,当天晚上他请客,在席上端起酒杯说了几句话,感谢大家这几年风雨同舟的扶持。一席话说得众小姐或多或少都有点儿伤感,虽然对她们来说换个老板不过是家常便饭,但象李吉春这样待她们好的却实在是不多。
“香香,来。”李吉春倒了杯酒,单独敬她。自打朝晖出那档子事后他的重心几乎就没怎么在店里,有什么事基本上都是香香在顶着,于情于理,他都应该重点感谢一下的。
香香淡淡一笑,跟他干了。她其实有很多话想问他,比如那天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之后就关了机?这次转店转得这么突然,事先也没跟她透过一点风声……她隐隐约约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其实正好证明了一件事:李吉春对她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从头到尾大概就当她是一个得力的助手而已。这种认知让她的心情有些不好,所以一晚上也很少说话,只落寞地抽着烟,杯来酒干就是了。
散席的时候大家都喝得有了几分酒意,李吉春回去的时候甚至脚步都有些轻飘,显出几分醉意来。
徐海卿正靠在床上看书,看到他这样子便微微皱眉。“……怎么喝醉了?”都说借酒浇愁,离开花街那种环境至于让他这么舍不得吗?
“没,没醉。”李吉春摇着手否认,停了停他又过问起自己的儿子:“朝晖……睡了?”
徐海卿看他一眼,淡淡地嗯一声。
也不看看这已是几点,吃个散伙饭吃到这么晚。不过也罢了,徐海卿泄气地想,反正这是他最后一次接触那些人,以后就河水不犯井水,再无交集。
想到此处他语气便又温和下来,“给你倒杯水。”
拿着水杯再进来时就看到男人垂着头,坐在床沿发呆。徐海卿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问他:“怎么?在想什么?”
李吉春吁一口长气,缓缓摇头。
他在舅舅舅妈的带领下入了这行,先帮忙,后单干,不知不觉在花街打滚就是好几年。今天一朝脱手,诚然是有些‘以后再不关我事了’的如释重负,但同时又有些对以后生活的茫然。这种心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徐海卿说,也从来没想过要对他说,因为总觉得象徐海卿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是不会明白他们小人物的心态的。
他不说,徐海卿也不勉强。事实上这样近距离看着男人泛着微微酡红的脸,他已经有些分心了。
徐海卿忍不住将杯子放到一旁,然后回过身来从下往上的亲他。李吉春被他这举动弄得有些意外,迟钝地任他亲了好几下才微微向后一退,脸上路出有些迷惑的神情。
徐海卿好心情地一笑,继续凑上去,一只手扶住他后脑,唇齿温柔地辗转。
渐渐地李吉春就明白了,自从上次车震后徐海卿好象爱上了这种以接吻为开头的作/爱方式,今晚他又想……
作为被包养的对象他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利,所以他被动地任他亲,渐渐就被亲得有些头昏脑涨,喘不过气。唇齿微微分开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弱弱提醒一句:“我,还没洗澡……”徐海卿笑一声,“我帮你。”一边亲一边手指就灵巧地动着,一颗一颗解开李吉春的衬衣钮扣。
第 38 章
浴室里温度很高,因纠缠着的那两个人,连空气似乎都要燃烧起来。
李吉春衣衫大开地被抵在墙上,背后冰凉的瓷砖已被他的体温熨成滚烫。他被逼得似有些喘不过气,只能一直往后伸长了脖子以争取更多呼吸。但这样的姿势似乎更方便徐海卿进行啃咬,在他颈间胸膛一点一点留下属于他个人的标记。
酒精、高温、激烈的欢爱,都让李吉春的脑子越发迷糊,无法系统的进行思考。他已想不起为什么明明他是进来洗澡,现在却演变成在浴室里做这种事的过程,似乎跌跌撞撞的被徐海卿缠进来,一切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不过虽然迷糊,却也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今晚这次与上次在车上狂风骤雨般的性/爱不同,徐海卿的动作里好象多了一些什么东西,这些东西让这场欢爱变得不象是单纯地发泄**,反而象是情人间情到浓时热烈的抵死缠绵。
极致的爱抚过后腿被抬起了一只,然后就是自下而上火热的进入。被进入的瞬间李吉春闷哼了一声,下意识紧抓住徐海卿的肩膀。
随之而来的律动亦带来强烈的情潮,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滚烫而急促。李吉春的身子不断地被顶得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极大的快/感让他亦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模糊的呻吟。
徐海卿知道,男人怕被儿子听到所以才这样拼命忍耐,其实三重门呢,大可不必忍得这么辛苦。虽然他这样拼命忍耐的样子也让人份外心痒,但若能让他发出失控的呻吟,似乎更令他有成就感。
一边律动一边亦忍不住热烈的亲吻。徐海卿一直认为性对他来说不过是种解决需要的过程,舒服了,也就过了。可是现在他才明白,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会把你全身的热情都激发出来,情热如火,恨不得一直亲他,用力地揉他,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身体,与之融为一体。
这一夜颠狂而漫长,本以为尽兴地做完一次已经算结束,徐海卿也开始履行最初‘帮他’的承诺,拖着他一起去花洒下洗澡。可是他洗着洗着就把李吉春压在墙上又做了一次,做得李吉春手软腿软,最后连是怎么上的床都不记得了。
李吉春以为,象车震啊、浴室啊,这样的激情戏码只是偶然一次,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徐海卿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变得很好,在上过一天班之后还愿意开两三个小时的车下来过夜,然后第二天早上再在路上花费同样的时间回主城上班。
频繁的过夜很容易就把睡觉这种名词演变成动词,虽然李吉春现在越来越能在这热烈的性/爱中享受到极致的快/感,可说真的,这高强度的□频率还真是令他有些吃不消。
曾经他认为徐海卿是个冷淡而骄傲的男人,无论对着何等美色,都是一副性致奇缺的样子,可现在,这种看法已产生了强烈的动摇。
月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