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好是坏,那些同学最终还是没鼓起勇气走到他们面前为“可怜”的女同学出头,只是离着吴敏几米开外问了几句情况,得到了“没事”的回复,就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她有点感慨,手中的鸡巴被捏得更紧了,“他们好像都很害怕你。”抬头朝着咬着牙根一脸怨言的祁风笑了笑,“这也很正常,我也很害怕你。”
有时候使用力气太大,手是会颤抖的,但吴敏没用多大力气,不然那块无骨的肉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捏爆,她还是没这份胆量。
她为什么会颤抖?
纯粹就是害怕。
这么害怕还要摸男同学的鸡巴?
自然是忍不住好色的欲望。
她觉得自己和发情的野兽没区别,只是瞧见个帅哥就会乱发情,刚开始还会克制自己的行为举止,现在完全就是个无脑的情欲载体。
手指微微松开,少年的气息从唇缝吐出,但一瞬间那只手撸起他的鸡巴,他感受到那层皮被迫上下蠕动,龟头摩擦着裆部布料,一阵瘙痒,有什么东西堵着马眼呼之欲出。
像是一条水蛇在鸡巴的精管中不断吐着信子,“嘶”“嘶”“嘶”,分开的的信子不断从细小的马眼中吐出又收回,涎水顺着舌根往喉道流淌。
他瞧着眼前的女孩,眼眶中起了迷雾,他看不清她,只觉得对方黑发黑眼的像个精怪,那双诡谲至极的猫眼又黑又密集,像无数个黑点组成的瞳仁。
或许这个新同学是鬼怪里的猫妖,对,是猫妖,所以他只是被软弱无力的小手抓住了性器就无法反抗了,只能任由她揉捏玩弄自己的肉根。
吴敏蹲在他的面前玩弄着少年的鸡巴,她觉得新奇有趣又瞧见对方纯情淫荡的神情感到一丝一毫的愧疚。但很快她便为自己的举动找到了原由。
还不是自己那个闷骚坏哥哥,他总是轻而易举地挑妹妹的欲望,随意地亲吻、随意地抚摸,鸡巴硬的可以夯铁钉了,他还捂着藏着不给看、不给碰。
给她憋得眼眶下微微发黑,活像被人榨取了精华,又不给发泄。
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哪个人不好色?
又没途径,又被乱挑起性欲,眼前这个风骚男同学正好给她撞上枪把子了。
不射他射谁?
他今天就得给她射。
后果?后果已经不是拥有好色大脑的吴敏能想到的了。别人是左脑右脑,她是理智脑好色脑,只管着对方也不是个正经玩意儿就开始行色了。
祁风张着口,感到喉咙像个隧道,明明是夏天却感到各种阴风往里灌,他止不住将气吐出又止不住纳取,要是那些男同学走进些定然会小声讨论他是不是要高潮了。
吴敏熟悉这样的神情,哥哥有时候也会这样,只是哥哥更沉静些,不像这位在公共场所喘息得像个小狗。
“小声点,你是希望被发现吗?”
祁风因为性欲而雾蒙蒙的眼微微张开,他现在是又舒爽又委屈,无力的舌头在口腔抬起落下,嘴角一丝透明溢出又吸回,这回更像只奶茶色的小狗。
可能是因为鸡巴握在对方手中,给予了他未曾体会的性欲,又或者在这种公开情况下对方是唯一能帮助他的人,他莫名的像他的鸡巴一样对眼前的猫眼少女产生了依恋。
对方一冷漠,他就无比的委屈,不亚于将幼儿的奶嘴拿去,可鸡巴一抽一抽的,这莫名的委屈感竟然加强了快感。
他又想让对方快些给自己那份顶端的快感,又是潜意识里不想落下风,求她。只能用不在乎的神情,渴求她。
可对方的动作停止了,脸颊也变得没那么红,是不再兴奋了吗?是已经玩腻了吗?
他试着挺腰,鸡巴在女孩手指中主动抽插了一次,吴敏才缓过神来,皱着眉毛骂他“骚货”。
祁风的脸一下子烫的像覆盖着一层火烧的迷烟,熏得他睁不开眼。
吴敏一开始还沉迷于少年青涩的动作与深情,下体“咕咕唧唧”的冒着淫水,不自觉地收缩,只能靠着小腿蹲地的酸涩抑制住自己的欲望,否则她都不能想象自己被众人发现后的场景。
可是从刚才就有一道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在她的头顶,她很清晰地知道不是操场上的那群人。
那视线像是轻飘飘的云,可是暗藏着雷电,每一次她的头都一阵发麻,汗毛竖起。
究竟是谁呢?她不想管了,她现在只想快些解决身前的小骚货,因为他挑衅她说她也是个骚货,即使他只是仿照她的言语,用满是红晕青涩的神情结结巴巴的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