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本少爷,走了,”临走也没忘勾一下卫云昭下巴。
卫云昭也只有些无奈,叮嘱江临小心些,但江临头都没回。
两人似乎并不怎么亲近。
江临也如他所说,出门去找自己好兄弟玩了,一直到天黑才回来,还喝了酒,醉醺醺的。
这人醉了,别的事不干,非要脱卫云昭衣服在他身上乱摸,还强逼着跟伺候他洗澡,一口一个美人的叫。
好不容易洗完了,江临爬上床,拍拍床对卫云昭道:“快上来。”
卫云昭似乎不太愿意,没动,江临立马眯起眼表示不满,“卫云昭,你装什么假清高,你现在也就这幅身子能让本少爷看得上了,你还不快上来伺候本少爷,伺候得好了,本少爷一高兴说不定就在我爹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给你升个官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几分钟,不好意思,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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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四十五章
盛京街上第二日是满街蚱蜢到处跳, 依旧有蚱蜢堆成的昏君字样。
第三日换成了虫子,软软无骨的虫子大片大片的,看的人毛骨悚然浑身发凉, 这一日的虫子多到不仅组成了昏君字样,还在旁边多了个亡字,正对着宫门口。
第一日可以说是有人装神弄鬼玩的把戏, 但到第二日还有蚱蜢出现, 就已经有许多人相信是真的触怒上天,降下警示了。
等第三日还多了一个亡字,寓意着昏君亡国,这下百姓怕了,朝臣更怕,齐齐跪在宫门口求皇上收回圣旨, 不要再选妃了。
太医验过, 地上没有药粉, 也无毒,也没有什么其他能招虫子的东西, 就算有, 那也得有人出来撒药粉或者倒蜂蜜糖水之类能引子蚂蚁虫子的东西才行。可后头两日禁军整夜值守, 还有暗卫在暗中盯着,别说人影,就连鬼影都没见着一个。
蚱蜢虫子就像凭空出现, 慢慢的蠕动着自己堆成了字, 这难道不是上天的警示是什么?
这几日禁卫军抓了很多人关入大牢, 几乎只要家里有适龄女子要参选官职不高的人都抓了,即便是卫云昭这种腿脚不便的都被带走了。
可还是没能阻止这些东西出现。
长德帝这两日听了许多暗卫传回来的消息,他跟皇后一样, 最怀疑的就是卫云昭动的手脚,于是让暗卫盯着卫家人的一举一动,然后得知,卫云昭和江临只在人前装恩爱,人后江临对卫云昭就极为不屑,只馋卫云昭的身子。
卫云昭被禁军的人带走,江临当着禁军的面差点跟人打起来,但卫云昭前脚被带走,后脚他就拿着银子出门玩去了,全然不在意卫云昭会如何。
而除了江临外,卫家其他人压根连门都没出过,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做什么。
长德帝不信卫家人,但信自己暗卫打听回来的消息,当得知那些蚱蜢虫子不是卫家人的手笔后,长德帝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天罚的念头在他脑中徘徊,不过很快就被长德帝否定了,他坚决不认,他没有做错。
长德帝只冷冷吩咐暗卫,“查,继续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这幕后之人给朕找出来,朕要将他碎尸万段!”
长德帝发了一番火,心绪难平,急需有人与他玩耍开解,于是苏美人李美人又□□进了皇上寝宫,直到快天黑才离开。
三日不曾早朝的皇上日日与美人嬉闹,外头还有上天的昏君亡国警示,不少朝中老臣再也坐不住了,联合起来,要进宫谏言。
美人白天帮他泄了火,长德帝心情还不错,见着跪了一地的老臣也没发火,但在听到他们的来意后,长德帝几乎是瞬间冷脸,“放肆!尔等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我大越亡国,朕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皇上,那是上天警示,还请皇上迷途知返,不要辜负上天,否则为时晚矣,”一位胡子发白,跪都有些跪不稳当的大臣悲戚开口。
其他人跟着附和,“请皇上迷途知返!”
然后又有人道:“皇上,今年先是被毁了粮种,皇上又沉迷两个女子无心朝政,此乃我大越之劫,若过不去这劫,大越危矣。”
这话是劝诫,但同时也是提醒,长德帝在气朝臣说他有错,气他们诅咒大越会亡国,但其他大臣却听出了这话里的其他意思。
这几日先有传言说给皇上献那两名年轻女子是安阳侯府大小姐江锦月给皇后出的主意,皇后又向皇上建议选妃,储君毁粮种,皇后献女人,这母子两是别有居心,想要谋反啊。
在场也有不少人是站在太子那边的,细想这话顿时浑身冷汗,悄悄看一眼还在生气的长德帝,若等这位回过神来,那皇后和太子……
他们几乎不敢想皇上是要废后还是废储君,但哪一样对太子登基都是巨大的打击。
只是也没人站出来反驳这话,因为怕当场就把长德帝给点醒了。
长德帝觉得这些大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想听他们废话,生着气走了。而朝臣们也各有心思,少了来时的那份齐心。
似乎变成了人人自危的局面,百姓怕预言成真,真的亡国,会生战乱。朝臣也怕亡国,失去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太子这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是毁个稻种,却接二被牵连。皇后更是没想到,她特意只让人放出江锦月出主意的消息,依旧没能将自己摘干净。
那些马上就要被选入宫的适龄女子,那些被关在大牢中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的人,全都在害怕。
而这一切都掌握一个人手中,就看他是一意孤行,还是哪天突然清醒,还这乱糟糟的局面一个清明。
……
“你不担心吗?”周成望胳膊肘拐了江临下,问他。
卫云昭被抓走后,江临跟个没事人似的出来找他们喝酒听戏,看得周成望都替卫云昭不值,江临这表现看起来太没良心了,而卫云昭在他心中就成了小可怜。
江临拿着酒坛,眯着眼笑,“他被关起来不是正好,我也用不着天天跟他装恩爱样,能出来找你们喝酒找乐子了,多好啊。”
周成望表情一言难尽,“这都成亲了,怎么还是一副水性杨花的德行,改不过来呢。”
“之前还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了,”语气满是失望。
杜玉翎白了他一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