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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出月子,李渊就一起去见了她的父母,提起结婚的事情。虽然他们很吃惊,甚至是第一次见到男人,可没有办法,孩子都已经生下来了。
李渊没有让纪凌一起跟着去老宅,大概是怕会叫她听见什么不好听的话,原本她就不怎么愿意跟他。
他抱了孩子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感觉有人在看自己,睁开眼一看,男人侧躺在她面前。也难为他了,一个大男人,挤在床边缘小小的一侧,也不怕掉下去。
她含糊问道,“孩子呢?”
“在楼上,保姆带着呢,已经睡着了。”
往常这个时候男人早已经抱上来了,她觉得奇怪,多看了一眼,这才发现男人姿势奇怪。
她伸手拉了一下,李渊还想往后躲,她瞪了男人一眼,拉开衣服一看,嘶了一声,男人的后背是密密麻麻的藤痕,条条见血。
纪凌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没想到有生之年里的这种情节会发生在她身上。
“心疼了?”
抬头一看,男人笑嘻嘻地,脸上没个正经,抱着她作势就要亲下来。
纪凌要推开他,可能拉到伤口,男人嘶了声,她便僵在怀中不敢再动。
不想他这个时候都不老实,大掌拉开她的腿,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搅起一团水声。
纪凌不敢碰他,实在是他身上的藤伤太过可怖,“你也不怕伤口崩开?”
李渊这个时候已经将硬挺的性器送进来了,“不会。”
这个不会是什么意思,她已经无从分辨了,身子慢慢往后仰,陷入柔软的床褥,腰肢被男人撞得一起一伏,破碎的呻吟也慢慢从口中溢出。
李渊今晚似乎有些失控,粗硬的肉棒在小穴快速进出,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腿心,没一会儿她就泄了出来。
男人将肉棒抽出来,她以为这就结束了,却被他翻了个身子跪着,她还没跪稳当,那东西又插了进来,又快又猛,撞得她身子晃,奶子也是晃个不停。好在刚刚高潮过,里面水多得很,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承受了。
她感受着身体里粗硬性器的挺进抽出,身子一缩一缩的,穴里的嫩肉敏感的很,死死绞着肉棒。
李渊又往里狠插几下,咬牙道,“放松点,别咬太紧。”
纪凌被撞得没跪稳,身子一晃,又被男人握住细腰拖了回来。
屁股被他抽了一下,纪凌感觉到疼痛,更多的却是一些羞辱,于是猛地缩紧小腹。
后脖颈冷不丁被男人捏住,她的头被迫往后仰,男人猩红着眼看着她,下腹撞上她的臀肉,奶子也跟着猛晃。
李渊猛插了几十下,将精液射了进去。
黏糊糊地一坨,男人将肉棒抽出去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性器对穴肉的磨动,以及精液随之流出的感觉。
男人猛地压在她身上,又沉又重,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纪凌现在一回想起怀胎十月和生孩子的痛就头皮发麻,也不管身上有没有力气,推了推男人,“你没戴套。”
他的性器又硬了,顶着她的臀肉,“我已经去医院结扎了,你不用担心。”
她出月子有十多天了,因为担心自己的身体,一直不肯让男人碰自己,他大抵也是憋坏了,没休息几分钟,压着她又将东西插了进来。
就这样压在她身上缓慢抽插起来。
重死了。纪凌感觉自己要被压扁了,说,“换个姿势,你压得我好难受。”
于是李渊拉她起来,他似乎想用抱坐的姿势,可是她怕手乱动,不小心碰到他的后背,到底抵不住男人的力气大,于是扶着肩膀,对着肉棒慢慢坐下去。
这个姿势让肉茎进得很深,纪凌喘了几下,男人就开始挺送起来。就这样闹到后半夜,她的手指抬不动,擦一下都不想,一沾床就沉沉睡去。
婚礼很盛大,如果她嫁给的普通人,攒一辈子钱也未必办的起这样的婚礼。
大抵是李渊如此大的手笔吓坏了纪父纪母,一得空,就将她拉在一旁,“你到底从哪里认识的人,该不会是骗子吧。”
纪凌难得恍惚了一下,回答了第二个问题,“哪有骗子会这样骗人的。”
这时候李渊找过来了。不管在哪里,他只要隔段时间没见到自己,就会肯定找过来。
很少会有男人这样黏着女人,大概是这段时间看他对自己真的很好,对他们也很周到,纪父纪母对他比较满意,只是总是感觉不真实。大抵这种事搁在谁身上都会觉得不真实。
纪母握着自己的手,很紧,似乎想说些什么,眼里很快就有了泪,于是纪凌转头对男人说,“我还有话要和我爸妈说。”
李渊在他们脸上看了一眼,说,“好,那我去那边等你。”
和纪父纪母告别之后,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等着,刚好不会打扰到他们。
纪母哽咽了好几下,才说,“你能找到一个如此待你的人,我们很高兴。只是他们家和我们到底是不一样的,如果受了欺负,也一定要和我们说,我跟你爸永远都是你的底气。你也不需要顾虑什么,就算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当你觉得不合适的时候,想离开想回家,我也会支持你的。”
纪凌忽然就很想哭,可能是孕期时控制她的激素还没完全退下去,所以才让她这样伤春秋悲,这一刻很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最终只是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