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有些坐不住了,于是犹豫了很久还是找了个借口起身然后跟了上去。
他看白席进了卫生间,旁边还有个同大的男人随他一同进去了,动作有些粗鲁也有些急躁。
他在卫生间门口站住了,他觉得旁边那男人好像是于桥,于桥以前可没少干缺德事,他对于桥有些抵触,下意识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放轻脚步进去了,他实在是有些好奇白席现在的状况。
他刚进去就听到连续不断的啧啧声,再加上他的鼻子灵敏的很,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奶味,他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他喂了沈绛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呢,这是有人在吃奶。
"疼,你轻点,别吸那么狠。"
像是为了证明方祁生的猜想没错似的,隔间里马上就传来了白席的哀求声。
显然于桥并不把白席说的话当回事,吃的动静还是很大,弄的白席连连吸气。
正常吸奶的话是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的,于桥这是又吃又咬又舔才会弄的白席苦不堪言。
"你这奶子看着挺骚,怎么这么不中用,才吸两口就没了。"
方祁生脸上的潮热还没退干净,卫生间的大门后就传出了三三两两的人的说话声,有人要进来了。
他情急之下连忙闪进旁边的一个隔间,索性声音控制的很好,于桥和白席好像并没有发现他。
隔间里的那两个人好像也发现了有人要进来,于是也有所收敛不再发出声音。
"哎,我怎么闻到一股奶味啊?"
"去你妈的吧,是不是平时拱你老婆奶子拱多了,上哪都能闻到一股奶味,我怎么没闻到?"
这两人一来一往的揶揄着,旁边还有一个男人也插了嘴。
"我可真羡慕你,能弄个双儿当你老婆,是不是要爽死你了,我看你每天晚上都得插在你家双儿的逼里睡觉吧,妈的小心你肾虚!"
方祁生听着男人们下流的讨论非常不适,他想沈绛在他背后也是这么说他的吧。
不一会那些男人就走了出去,到了门外没像刚才一样一个个都是下流胚子,装的都人模狗样的,连说话的声音都放低了。
等刚才那三个人走远了,偷欢的两个人才发出声响。
"小骚逼,是不是听着别的男人的声音裤裆都湿透了,转过去脱了裤子露出逼给我看看。"
"别于桥,别在这,一会我们还得出去呢,进出洗手间的人这么多…"
"什么时候你都能跟我讨价还价了?老子上个月刚给你爸还完赌债,现在不知道天同地厚不让我看逼了?"
白席听完于桥说的话以后半天没动弹,然后方祁生就听到了解裤子的声音。于桥可能没什么耐心,突然把白席翻过去抵在的门板上发出很大的动静。
"果然,你这婊子的逼都湿透了,就这么想男人?"
于桥可能用手按住白席的逼在狠梁,方祁生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也不知道于桥又发什么风,突然一巴掌抽在了白席的屁股上,发出好大的响声。
"就这么点时间我也不可能呆在厕所操逼操一两个小时,妈的要不是你发春发浪下面湿透老子也不至于会在厕所里呆这么长时间,赶紧给我舔射了,要不然一会回家我当着孩子的面操死你。"
白席似乎也没什么别的选择,于是方祁生不一会就听到了口交的声音。
于桥刚开始还能控制点,到最后把厕所隔间的门震得都只晃,白席止不住的干呕,把于桥弄的更爽,他也没太折腾白席,不一会儿就射在了白席的嘴里。
方祁生听着于桥急促的喘息声归于平静,紧接着他就整理起裤子来,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之前他定在方祁生的门敲了敲,然后用玩味的声音调侃。
"听完了?一会你老公沈绛发现你不见了不知道怎么找你呢,觉得差不多了就得了啊,赶紧出去吧。"
说完就潇洒的走了,臊的方祁生半天没缓过来。
方祁生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他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没过多久白席就打开了门,他听见水龙头的哗哗流水声,白席应该是在漱口。
方祁生还在犹豫要不要出去,,毕竟他是想跟白席搭话才跟上来的,但是他现在的处境也太尴尬了…
就在他捂着自己的脸不知所措的时候,又有一双鞋子出现在了他隔间缝隙下。
"出来吧。"
白席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又有些冷,他刚被人干完声音还是有些沙哑的,这下方祁生不得硬着头皮出去了。
他打开门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白席,穿着一身西装体体面面干干净净的,仿佛还是很多年前那个沉默寡言的尖子生,只是他的眼神变了,多了些消沉和疲惫,以前那股总是像在跟谁较劲的心气儿所剩无几。
白席在身上搜了搜,拿出来一包烟,细白的手指抽出来一根递给了方祁生,然后轻轻的问道:"抽吗?"
方祁生是不会抽烟的,但是他还是接了过来。
他看着白席熟练的把烟叼在嘴边然后拿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又伸过手把火拿到方祁生的面前,方祁生往前凑了凑,把自己的那颗烟也点起来了。
两人靠在卫生间洗手池旁的墙壁上,默声的吸着烟。
"你原来不会抽呀,怎么这么傻,刚才怎么不跟我说呢?"
方祁生吸了一口之后就被呛得不行,倚在墙壁上直咳嗽。
白席靠过来给他顺了顺气,两只眼睛笑的都眯成了一条缝,很可爱,很亲切。
方祁生不知道用可爱形容白席是不是准确,不是可爱这个词不好,而是白席总是给人一种距离感,怕可爱这个词折了他身上的那股劲儿。
方祁生注意力放在了白席身上,渐渐的也就不咳嗽了。
白席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笑容渐渐的收了回去,两个人又有些沉默了,后来还是白席先开的口。
"帮我个忙成吗,别告诉于桥我抽烟了,他不让我抽。"
白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平静的跟方祁生说:“肚子里现在又有一个,他说对孩子不好。”
方祁生有些惊讶,因为白席还在辅乳期,就说明他才生完孩子不久,现在竟然又有了,再回想起当初他退学的原因,他推测一下,算上他现在肚子里的这个,白席最起码给于桥生了三个孩子。
白席看了一眼方祁生,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吐完个烟圈后又开了口。
"老大十多岁了,老二六岁,于桥喜欢吃我的奶子,从生下老大之后我一直在泌乳,想断也断不了。"
"没想到前不久又怀了,四个多月了,其实没什么没想到的,于桥想要我就得生…"
"你别这么看着我,其实有什么呢,你刚才应该也听到了吧,这些年我爸的赌债都是他还的,想想也挺公平,我给我爸还钱,我给他操给他生孩子在家伺候他,划得来,算起来于桥绝对是亏了。"
白席说完这些话没什么表
情,只不过烟吸的更猛了。
方祁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自己的生活都过得一团糟,不知道怎么安慰白席,又或者白席根本不需要安慰。
"我记得你,那时候有好多男生在讨论你,就算我这样的书呆子都知道你,你跟了沈绛?"
方祁生听到白席提到沈绛的名字有些不自在,于桥和沈绛哥俩好,白席说不定从于桥哪里提起过自己,不过也不一定,自己都是隔了这么多年以后才见了白席一面,于桥将白席咬的死死的,显然只想让他围着丈夫孩子转。
"嗯,我跟他前两年结的婚。"
白席显然是还想说什么,但是卫生间的门很快又被人打开了,他极快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后把烟掐灭扔到了垃圾桶里。
"祁生,好久不见…"
那人也有些吃惊,显然没料到能在洗手间看见方祁生。
方祁生猛地抬了头,他身子止不住地抖,连手里面的烟头烧到手都没注意。
"看来是熟人,我先出去了。"
白席看了方祁生一眼,快步的走了出去。
"等等…"
白席把门关带上了,还没等方祁生走到门边就被尤苛拽住。
"祁生,我们都那么久没见了,你不想我吗?我很想你。"
尤苛拉住了方祁生的手,笑的还像以前那样,带着点忧郁。
方祁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没有出息,这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于是也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抬起头看向了尤苛。
"你这几年不都是在国外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不知道吗,我回来好几天了,我哥哥哮喘病犯了,我回来看看他,没想到这之后他病情恶化,前几天去世了。"
尤苛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是家里人去世的样子,反而像是发生了什么大喜事一样,眼睛都在发光。方祁生想起以前尤苛跟他说他有多爱他哥哥,他哥哥哮喘病犯的时候还会跑来找他寻求安慰,会躺在方祁生的腿上难过一整天。
这样看来以前为了骗他真是煞费苦心,连最后自己被尤苛卖了之后都要好长时间后才反应过来,现在却连伪装都懒得伪装,方祁生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
"哦,那可真是要恭喜你。"
尤苛听了他这话眨了眨眼睛,明显是听出来他话里带的讽刺,他慢慢靠近了方祁生,热气都打在了方祁生的耳边,不断用鼻子在方祁生领口处逡巡。
"你知道吗,你在心里怎么骂我都可以,我确实是个无耻小人,但我有一件事情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想操你,真的。"
说着就扶着方祁生的腰讲他抵在了洗手台上,然后顺着腰线抚摸,在臀部停下然后狠狠的梁了一把,随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