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绕个弯儿),“你对我没有性冲动?”
“性冲动是什么。我从来没有体验过。”
“不会吧。”吴樱秾说,“我真的要疯了……”
“人家说女同就是对同性有性.欲,可是我对于同性没有性.欲啊。”
“没有□□你那样对我是干嘛呢?”
看在你快要哭的份上,我想想。
殷沓沓说,“是因为你让我很想上你。”
“那不是……那不是性……吗……”
吴樱秾都被搞糊涂了。
“但是我,体会不到那种感觉了。我也很想再来一次,让我记起来,那时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驱使我做下了那种事情。”
“那你不能再做一次吗?”
吴樱秾确实要疯了。在她还没有穿衣服之前,她不愿意去想任何与性无关的事情……爱情,爱情是一切的基础,没有爱,就没有性。如果没有爱,你为什么要对我那样做?……
“我……对不起我不明白……”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我也不明白。我是个有抑郁症的人。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酒会上,应该把酒倒进嘴里,但是我看到别人的眼睛,我就喝不下酒。我不敢和人对视,我从杯子里看到自己的眼睛。那才是有意义的,我自己。但是在人群里……我就开始犯抑郁症。我一直很害怕,丢失我的自我。”
时间静静地像雪花一样停留在了空中。如果这儿什么都没有,就让雪花飘下来,就让我在白雪的大地上抬起头,让雪花融化在我脸上。
“你骗我。”
吴樱秾忍着哭说,“你又骗我。你……”
“分手炮,要做吗。”
“要。”
吴樱秾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现在衣服已经没有意义了……她让衣服滑落在地上,跪在殷沓沓脚下,抓着她的裙摆,喊着,“请你上我吧!就算是骗我也好,让我也骗自己,我们是相爱的,好吗!就一次……就一次!”
“你是不会满足于一次的。”
殷沓沓抬起她的下巴,“有欲望,有贪婪,有虚伪——还有自我……你简直让我妒嫉。”
“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让你都感受到这些,只要你和我交往……”
吴樱秾打着冷颤说,“可是你真的喜欢这些吗?”
“我就没有体验过。你能让我体验一下吗?”
“这不科学……”
吴樱秾念叨着。但是转念一想,她又满带希冀,妈的,至少还有性,不是吗?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迎着她冷酷的目光,自己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我怀着纯洁的性的目的,只是想要让自己感觉好一点而已。现在我只为自己而做这样的事情……
“□□的感觉,很糟糕吧。”
“哎,是啊……”
吴樱秾哭了。她拉着殷沓沓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摩擦,用她的手指夹着乳.头,感觉它慢慢挺立起来。双腿间的热气,潮湿的欲望,她又拉着她的手来到那儿,轻轻放进去。手指软绵绵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完全没有生气……本来就不是自己的。殷沓沓的手指像是毛毛虫一样,没有骨头。
嫉妒吗?
我有什么可嫉妒的。不过是用欲望,贪婪,还有虚伪,加上本能和稀泥,再用一些矫饰的语言作妆点,用那些东西合成了我的自我。即使那样你也羡慕吗?那你是真的没有自我……我无私的女神。
那一刻,吴樱秾想通了,殷沓沓喜欢她,就是因为她自己没有自我。没有自我的人会羡慕有自我的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别逼逼了,跟我来!
“没有自我,一旦别人发现了你的真实,就会鄙视你,鄙视,鄙视,再加鄙视。”
“自私的人才会被鄙视。你看那些论坛上被喷得很惨的,每个人都会喷你,说你是个自私的人是个奇葩,该死什么的,贱人。”
“不,真正会被鄙视的,只是没有自我的人。自私也是一种自我,每个人对他人产生愤怒的情感,原因就是因为自身的自我被侵袭了。愤怒不是鄙视,愤怒是一种恐惧……”
吴樱秾熟练地用她的手指代替自己的手指做那些事,但是发现非常不顺手。她抬起头,一边用殷沓沓的手指插自己的阴.道一边观察她的表情。她冷漠,没有表情,好奇地盯着她看,好奇也是一种冷漠的好奇。她发现了殷沓沓的特点,这是一个旁观者。她不会有任何真正的体会,她只是看,因为她不明白,所以她更加地想看……
“堂堂明星居然沦落至此……我都替你亏得慌……”
吴樱秾咬着嘴唇,眉头微蹙,因为快.感的伸缩而不停地变幻表情。也可以说是阴.道的痉挛。殷沓沓为她这种时侯还能说出一句话而感到奇妙,还是这种话。
“你为什么替我亏得慌?明星一定是堂堂的吗?不能是肮脏的吗。像我这样的明星,就是肮脏的。”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我以为你是一个S,结果你……你就这么说自己吗?你……你真的和我想象得很不一样……”
“你在意识里美化我。”
“我没有……我只是……现在的你更好,因为……因为……”
“你把我当成意淫对象。不是吗,你也只是喜欢我的S属性而已。那我告诉你,我根本没有这种属性呢。”
殷沓沓笑了,笑得很凄惨。她觉得自己这个空壳,终于有了一丝透气的机会。在身体里的那些空气,被挤压了出来。由它们组成的那个身体,在漏气,在变形。
“那不是更好吗。”
她的手指快速地颤动,在阴.蒂的右边,以熟练的手法自.慰。殷沓沓说,“更好?”
“你不是知道的吗……我不喜欢被S……我才不是M……我要控制我的爱,控制我自己,我必须按我自己想的来,否则,那就没有意义,那不是我想要的……我绝对不会把控制权,真正地交给别人……想都别想……”
“我不知道。”
殷沓沓说,“我说过什么,我都忘了……”
“你记得的。你记得的,不要忘。”
吴樱秾又带上了哭腔,“你不能这样说过就忘。你要有自我……没有自我的人很讨厌……你说话认真一点行不行……”
“我们还要□□吗。这是讨论啊。”
殷沓沓说。“我们太奇怪了。这一点也不像□□。或者说,很像,只是特别猥琐,特别地虚伪……
“放心,只是我猥琐而已,你不猥琐的,你也不虚伪……”
蓦然,吴樱秾放开了殷沓沓的手,然后舔干净她的手指。她跪在地上,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抓着殷沓的手腕,细细舔着她的中指和食指,以及无名指,她以恐怖的热情和仔细在干着。这个时刻,只要拿刀割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