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喜欢她吗?”
“喜欢,可是距离感太强了。我始终觉得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问题,就是有问题。”
“不能让她抱你吗。”
花膏没抓住吴樱秾的手,一个没留神樱秾整个人又靠她怀里了。她尽量抬高双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吴樱秾的呼吸她听得一清二楚,不甘的呼吸声,越来越快。
“她爸来信让她去相亲,哦我操,让她去死吧。”
花膏问,“那应该是让她爹去死,为什么要让她去死呢?”
“别问那么详细,抱着我……贱人……”
吴樱秾一下一下地抽着自己的手指,咔哒咔哒的声音。花膏想起来她在学校时就喜欢这么玩,那时她还是穿着白色校服的纯洁少女。纯洁少女,真的。想起了往事一下把持不住,花膏提醒自己这种情况可不是好玩的。
“一对儿贱人,是吧?殷沓沓和殷星色,全都是过河拆桥的婊.子。”
“那我用逻辑给你说明一下——殷星色是婊.子还可以说得通,沓沓,她只是她爸让她去相亲,她又没去。就算她去了,也不代表她就是不爱你——你觉得如何?”
“全是贱逼……”
樱秾抱紧了花膏对她撒娇道,“其实我不在乎你抱不抱我,我不在乎,我才不会因为这个骂你——只要我抱着就好了,是吧?把手给我,幽猫,我想要……”
我的天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堕落是每个人的必须品。花膏还以为吴樱秾嗑药了,像春.药,看她的表情,那脸上的潮红,很像。吴樱秾抓着她的手,扯她的衣服。花膏一把抓住她的手,“哎这就不对了吧,因浓……我记得你是喜欢T穿着衣服的。”
“我的天,好记性,这都记得……不过,这是谁告诉你的啊?我们没有做过哎。”
吴樱秾抬头,涎着脸对她笑。花膏说,当然只有一个人,TIBCH。
“这种事情不能乱说的……”
樱秾将头埋在花膏胸前,呼吸着她身上软软的味道。她的声音好像在笑。她肯定在笑,花膏想,因浓,你也应该更了解自己 ,更坦诚一点。
“你该回去找殷沓沓了。”
她推开吴樱秾,吴樱秾又扑了上来。“求求你了,她不在,她去外地了。”
“她去外地你就来找我?”
“嘻嘻,你不是被星色那个没良心的给伤害到了吗,我来安慰你的。”
说着嘻嘻,但是吴樱秾的表情很扭曲。花膏的手探到她的胸前,感觉到温热……她将她的衣服拉开一点,看到了锁骨下面的一些疑似刀痕的东西。她将吴的衣服掩好,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我们回家,我送你回去,嗯?”
“叫我因浓……”
吴樱秾有气无力地扑在她身上,花膏简直不想再抵抗了。被吓到的后遗症是两腿发软。外面此时一定冷风阵阵。屋里很暖和,穿一件衬衫都不会嫌冷。她必须用手扶住后面的桌子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膝盖一软跪下去。
“我知道索取一直是自私的代名词,给予才是无私的爱。不过,有什么办法呢,我天生这样……女人天生带着索取的本能,是吗?你会因此讨厌我吗?会的吧,不过没关系,现在先和我做.爱,上我……”
“因浓,你不要再闹了。”
花膏语重心长地将吴樱秾送出了门外……放倒在桌上。
“别闹,再闹我可真的不行了。”
“幽猫你是T?我以前真的以为你是P,虽然你很胖……不过这个和胖瘦没关系吧……不管怎么说……”
“别说了,你都湿了。”
花膏一条腿卡在吴樱秾腿间,跪在桌子上。“里面有床,比较舒服,要不我们去那儿?”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还爱你
好啊好啊,那当然好,舒服的总是比不舒服的要好。
吴樱秾在床上翻来翻去,花膏撑住她的肩膀,“别动。”
“你和星色一般都是这个姿势的吗?……你这样躺下来会不会压着她啊,她那么瘦,压起来肯定都是骨头吧,不好玩……”
“对,你比较有肉。”
“我最近瘦了呢,刚刚出来经过药房称了称,比以前轻了2斤多,真的——殷沓沓也说我瘦了,她说我脸看起来比前阵子小了。”
“能不提殷沓沓吗?”
花膏将吴樱秾的上半身抬起来,手挽着她的脖子,“来,动一下。”她把枕头拉了过来,再把樱秾的头放下去。
“好,不提她……幽猫你真的很细心,你比她温柔多了。”
“说了不提还要……好吧,那说说,我都比她温柔在哪里。”
“你还给我枕头啊,让我睡床上啊,她就直接把我摁桌子上就上的。桌子很硬,头会疼……”
“可是你不是喜欢在桌上H这种戏码吗。”
花膏皱着眉头说。吴樱秾摸了摸她的脸,笑着,她轻声说着,天使……我是你的天使吗?你懂得真多,你知道得可真多。
“也是TIBCH告诉我的。”
“我真的不想再见到殷沓沓了——你想再见到星色吗?”
“想。”
吴樱秾咬着嘴唇,难堪地笑了,“那今天就属于我,好吗?今天晚上……”
“好。”
“星色到底有哪里好。她就是一个好,她长得漂亮。我知道,漂亮是一个很肤浅的东西,但是,很强烈,对吧。就是……她长得好看,你就丢不下她。哪怕她脾气再差,人性再次……”
“你是人性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不过,还是有点区别的。”
“哈哈,对,人性没怎么好……不过她下手比我狠,我就成被害者了。要是时间倒流,光阴转换……焉知是谁害谁呢?”
“你还是天使。你是不会去害她的。”
“这么了解我?”
“这是一种——清高。她就不清高,她很急迫,很焦躁,不够优雅。”
“啊……”
“你很优雅。”
不要,不要优雅,我比她好,是肯定的。我肯定比殷星色要好,她燃烧的眼睛其实只是嫉妒的毒焰。嫉妒死得早,我一直是超然的存在,不是吗?……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这样反问了呢?……是吧,是在那件事情之后。以为没有受伤的我还是受伤了,像是以为没有死的人,灵魂飘在空中,看着熟悉的街道,以为自己还活着,却没有察觉到没有呼吸与影子了这件事情一样。
“这样就不优雅了哦。”
花
“丫回来一趟,居然是来拿外套里的公交车卡的,真是……”
花膏以一种她没治了的表情摇摇头。星色走出去的时候,她看到她手上多了一张卡,然后记起来她的衣服一直披在椅背上,是她前天穿的。妈的,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