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也有血腥,但她从未不分青红皂白地害人。她所杀之人,多是对自己,对梁家,有杀意在先的。而相识何素这种,为了牟利而害人,她却是从未干过的。
做人……
总不能昧着自己的良心。
梁淑君对此也很是反感,“我得走一趟!”而今在太行镇内,如田记这种和他进行合作的铺子还有很多。
田记是因自己授意,才会针对何素名下的孙记动手,若这时田记遭了难,自己却连个表示都没有,甚至为了躲祸而保持沉默等等,岂不是要教人寒心?
生意人多是不干不净的,明里暗里的腌臜污秽也多着呢,但做生意必须得仗义,信用是必须要有的,更要勇于承担,勇于负责。
无信而不立!
不然若是遇事只想着如何躲避、如何保证自身的利益,这样的商家也活不长久,迟早要因信用破产痛失口碑而关门大吉。
“我跟你一起!”
小妻主不放心淑君一个人去外面,而且,既然对方是中了毒……没准也能有她用武之地。
***
“我的儿啊,我儿子命太苦了!从小就吃苦,这辈子也没享过什么福,因为长得丑,至今无人来娶,也就是喜欢吃点甜食,哪知竟是吃出了人命啊!”
田记外面,围观的人很多,一个老太太,抱着一个口吐白沫的男人哭天喊地。
田记的掌柜脸色很不好,这人明显是来砸场子的。
就在这时。
“田大娘,”淑君笑着朝掌柜走来。
掌柜已四十多岁,这句‘田大娘’担当得起。
以前梁淑君在太行镇时,田记的掌柜便很喜欢去天青楼听曲儿,凤血是戏子,她是凤血的戏迷,看淑君就像是看自己的儿子一样。
对待后背,她是温和的。虽然淑君为了这事特意跑一趟,她是相当开心的。可是心里头,也紧张得很:“你怎么来了?快快进去!”
田大娘知道淑君和何素不对付。
淑君摇了摇头,他看向那个哭闹不休的老女人。
“敢问这位老娘子,这可是您儿子?”
“对!这就是我儿子!田记的糕点害人不浅,把我儿子吃死啦,还我儿子啊!”
淑君的样子很平静:“看来您们母子感情很深,您对他似乎很是不错?”
“那是,我自己的儿子,我不对他好,谁来对他好?”
“可若真是这样,就有些不对了。这位老娘子,您说您对令公子很好,但在我看来,却是不见得。”
淑君朝二人走来,瞥了一下地上昏迷的男子。按大元的审美,这男人长得有些丑,因为五官太过硬挺,这令他想起家中同样因五官粗犷而在成长的过程中,备受非议的四弟梁浩铭。
“首先,大伙且看这位公子的手,掌指之间满是老茧,且皮肤黑黄粗糙,瘦的离奇,分明是常年干活,吃的不好。此外,再看这位公子的衣着,他一身粗布麻衣,破破烂烂,袖口肩膀和膝盖,布丁摞布丁,看着很陈旧,准是一件穿了数年的旧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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