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你今晚就住这儿吧。”
陈晚意打开侧卧的门,帮着方瑶把她的两个超大号行李箱推到房间里,忍不住吐槽:“这么重,你也不提前说一声让我开车去接你,自己怎么拎过来的?”
“还好啦,”陈晚意工作忙,方瑶不好意思太麻烦她,闻言撸起短袖露出自己细软的小胳膊来,开玩笑道:“我大学的时候练过举重。”
其实就是学校选修体育课,方瑶运气太差没选到别的,被迫在形体课上举了一学期的铁。
“哇,那你可真棒。”
陈晚意敷衍地捧场,方瑶轻笑,多年没见的好朋友在异乡重逢,被时间隔开的那道名为‘陌生’的壁垒突然就消失了。
陈晚意要去厨房煮饭,把方瑶按在沙发上,让她自己找电视看。
遥控器在茶几下面,旁边的抽屉没有关严,方瑶弯腰去拿,一眼看见了胡乱塞在里面的避孕套。
冈本,裸感超薄。
方瑶尴尬地把抽屉合上。
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再看,门口尺码很大的拖鞋、桌上情侣款的马克杯、屁股下面色调灰暗的沙发套……这房子里到处都是男人生活的痕迹。
方瑶开始觉得不妥当:“晚意,你是和你男朋友一起住的吗?要不我还是去找个酒店吧,不太方便……”
“没事,他出差了,这几天都不在,你就安心住着吧。”
陈晚意信誓旦旦。
方瑶稍稍安心,她是因为工作变动才匆忙来的A市,对这座城市现在还只有陌生,但两三天的时间,应该足够她租个房子落脚了。
赶路疲惫,两人没有多聊,饭后洗了个澡就各自回房睡了。
深夜,钥匙从门外转开。
蒋寒舟满身酒气地回来,他没开灯,凭着感觉来到次卧,摸黑爬上了床。
被子下的女人正酣睡,呼吸声绵长而均匀,蒋寒舟在外面一礼拜没发泄,肉棒憋得难受,他顾不上做冗长的前戏,直接把手探到腿间,隔着内裤去摸她小穴。
棉质布料在指尖的压迫下嵌到阴唇里,摩擦着柔嫩隐秘的软肉,蒋寒舟手法娴熟,重重地搓揉,却半天不见出水。
他深深喘一口气,耐着性子把自己裤子脱了,用性器顶着穴磨,手腾出来找到她胸前的乳,握住——
“唔,奶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是瑶瑶吧,都长这么大了?】
这两声迭在一起,方瑶正在异世界探望自己早已过逝多年的太奶奶呢,毫无预兆地突然被拽进了一场香艳逼真的春梦里。
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方瑶柔软的胸被他用力抓着,大拇指灵活地逗弄乳头,挑出来一阵难言痒意。私密处杵了个硬邦邦的东西,一顶一顶的,似乎能感觉到温度和生命力。
这是方瑶二十五年来做过最逼真的春梦了,她十分好奇,在梦里更是肆无忌惮,迎合地微微分开腿,扭了扭屁股。
那东西好像更硬了,方瑶想看看梦里的人,却睁不开眼。
睡裙被掀到脖子那儿,胸乳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灼热的呼吸在上方停了两三秒,然后浑圆柔软的乳肉就被含进了湿热的口腔中,略粗糙的舌头刷过已经立起的乳头,舌尖轻顶,激起了阵阵颤栗。
方瑶身子一抖,花穴里沁出汁水来。
蒋寒舟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情动,把她内裤脱下来,肉棒毫无阻隔地贴着阴户顶弄,一边吃奶一边揉屁股,没一会儿就把人搞得淫水潺潺,娇喘连连,床单都湿了一块儿。
水这么多,手上的触感好像也和之前摸陈晚意的时候有些区别,但蒋寒舟正急色,还喝了酒,哪儿有心思注意这些。
他看湿得差不多了,抓着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肉棒对准穴口,抱着一入到底的想法,急急地就要往里插。
“啊——”
一阵剧痛袭来,方瑶惨叫着惊醒,下一秒,嘴巴上就贴上来一只大掌,将她的叫喊声堵回了喉咙里。
房间里漆黑一片,方瑶疼得眼睛里都在冒泪花,她睡得有些发懵,但身上沉重的躯体是真实的,下体的剧痛也是真实的。
有人半夜闯到了她家里,并且正在强奸她!
方瑶害怕到眼泪直掉,但还是选择勇敢地反抗,用力一口、恶狠狠地咬在歹徒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上。
但其实她吓得浑身都软了,牙齿也哆哆嗦嗦得没有力气,这一口下去半点攻击力没有不说,还蹭了蒋寒舟一手口水。
蒋寒舟的眼睛早适应了黑暗,这会儿欲念被打断,他仔细一看,认出来身下的人不是陈晚意。
那这应该是她的朋友。
半个龟头还卡在这陌生女人紧嫩多汁的穴里,她情绪太紧绷了,呼吸间小穴也跟着收缩,夹得蒋寒舟头皮发麻,冷汗都要落下来。
他也试着想要先把性器抽出来,可她好像忘了自己的腿还环在他腰上,紧紧缠着,他稍稍动一下都会引来她激烈的挣扎。
蒋寒舟暗骂一声,喘着气,压低嗓音,问她:“你为什么会在我家?”
这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方瑶彻底清醒了,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住在陈晚意家。
那身上这人,是陈晚意出差了的男朋友?
方瑶愣愣地,但总算是老实了,蒋寒舟放开捂着她嘴的手,拍拍还盘在自己腰间、肉感细腻的大腿:“能让我先拔出来吗?”
方瑶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把两条腿张开到最大。
蒋寒舟眸色幽暗,抿了抿唇,把那句已经到了嘴边儿的话咽回去——
‘你确定这是在等我拔出来,而不是邀请我狠狠地肏进去?’
蒋寒舟咬牙后撤,粗大龟头贴着穴肉抽出,紧得像是长在了一起,又生生撕扯下来。
“啊~”方瑶疼得叫出来,又像是呻吟。
这次她自己捂住嘴巴,小声地哭:“呜呜呜……好疼……”
索性错误还没有完全酿成,看方瑶的态度应该也是不愿意惊动陈晚意,但如今这局面已经足够让人头疼。
蒋寒舟一边骂娘,一边悄无声息地躲去了酒店,好似今夜从来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