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予菲对陆汐眉来眼去,试图勾引陆汐时消失了。
司语因为陆汐和梁予菲还没有开始感情戏才决定攻略陆汐,而梁予菲知道陆汐和她结婚了却明目张胆想要色/诱陆汐。
太离奇了。
按照作者给原女主立的人设,梁予菲根本干不出这种插足别人婚姻的缺德事!
从上次梁予菲出场,看到她时那副惶恐无措的样子,司语就有一种女主人设崩溃的微妙感。现在这种感觉俞加强烈。
所以她决定当一回恶人,她想进一步试探,女主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司语阴恻恻说:“刚才在泳池边我看得一清二楚,你穿那么暴路,那样卖力地要把你那对A往陆汐身上贴,居心何在?别跟我说什么大家都是女的没关系,陆汐喜欢女的,她还有老婆!”
司语咄咄逼人,梁予菲不再后退。她极快地收起眼中的狠戾,眼眶一红,唯唯诺诺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要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清楚。”司语上前一步。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了。”梁予菲花容失色,两只手戒备地护在胸前,扯着嗓子尖叫:“救命啊!”
司语:“……”
不得不说陆薇这个闺蜜相当称职。她是第一个被声音吸引过来的,把受惊的梁予菲挡在身后,怒气冲冲对着司语吼:“好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在我家你也敢对予菲下手。予菲,别怕。”
称职是称职,就是不太聪明的亚子。
司语抱着胳膊,讥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下手了?”
陆薇回头审视梁予菲,没发现脸上有什么巴掌印,就是脸太白,眼神惊恐,明显被吓坏了。
随后陆汐推着陆老夫人过来,陆老夫人问:“梁小姐叫什么,是摔跤了吗?”
司语差点笑出声。她原本以为梁予菲是个傻白甜,没想到奶奶才是真正的傻白甜,总是把人想得过于善良美好。
“奶奶,她欺负予菲!”陆薇忙告状。
“梁小姐是客人,乔乔怎么可能欺负她。你又胡说,皮痒了是不是?”陆老夫人说:“汐汐,去给我拿根棍子。”
陆汐说:“奶奶,您要真想教训她,我来就行了,不用您亲自动手。”
陆薇怼天怼地什么也不怕,唯独害怕这个姐姐,闻之色变,哀嚎道:“我都这么大了你们还要打我!”
“因为你总是没大没小没规矩。”陆老夫人教训完陆薇,面向梁予菲换了副笑脸,慈祥道:“梁小姐,到底怎么了?”
梁予菲紧紧抱着陆薇胳膊,小鹿一样的眼睛惴惴看着司语,潸然欲泣道:“没什么。”
没什么你装什么可怜?
这是想和她PK演技?
谁还不是戏精?
司语心底冷笑一声,眉眼低垂,期期艾艾说:“我没有欺负她,我只是问她想不想学游泳,我一靠近她就叫了。我也不知道她瞎叫什么。抱歉啊梁小姐,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不会游泳,上次就可以把你救上来了。以后我让我家汐汐多教教我,等我学会了我再教你怎么样?”
她冲陆汐抛了个媚眼。
陆汐:“……”谁是你家汐汐?
梁予菲身体开始颤抖,目光死死盯着司语,百口莫辩。
陆薇当梁予菲是被吓的,又气又担心,又害怕被女双混打,咬咬牙,对梁予菲说:“去我房间。”
这就走了?司语大感失望,她还没有演够呢。
陆汐清冷的目光扫过来,在她明媚的脸上停留数秒,若有所思。
司语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冲她甜甜一笑,说:“汐汐想吃饼干吗?”
陆汐:“……”谁允许你这么叫了?
陆汐忍了又忍。
陆老夫人自豪地说:“上周乔乔和谢师傅学做饼干,做得还不错,刚出炉的才好吃,等会儿让她做给你尝尝。”
陆汐没说自己之前已经尝过,她没有回答司语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到时间了,您该休息了。”
趁陆汐推陆老夫人去午睡,司语进厨房做饼干。
黄油软化搅匀后,司语用筛子把准备好的面粉均匀地筛进黄油中,顺时针搅拌。
陆家上上下下都知道陆老夫人这个点要睡午觉,此时整个别墅静悄悄的,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认真做事时司语是最惬意的,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忘记自己穿书的事实,忘记那些乱七八糟的烦恼。
她自动过滤掉周围的杂音,没有听到脚步声靠近,余光瞥见投射在门口地板上晃动的暗影,倏地抬起头来。
陆汐穿着白衬衣和高腰黑裤,知性的打扮和厨房格格不入,她慵懒地靠在门框上,已经默默看了半分钟,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上次保姆说的那些话陆汐将信将疑,等奶奶睡下后,她管不住好奇想过来看看,就看到司语有条不紊地筛面粉、搅拌,一副很贤惠能干的样子。
陆汐不禁怀疑,这真的是那个衣来伸手娇生惯养的作精司语???
司语没她那么多想法,一心只想把饼干做好,边搅拌边说:“要等一下,做好了我会喊你的。”
陆汐对饼干不感兴趣,一言不发看着她手上动作。
司语见她看得入迷,故意问:“你是来帮我吗?其实不用,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没想到你真会。”陆汐终于吝啬地开了金口。
“当然会啊,你以为我是骗你吗?”
陆汐还真是那么想的。
她甚至觉得保姆也被司语骗了,那些饼干说不定是厨师做好的,司语抢了现成的便宜。所以她必须亲眼验证。
几缕头发垂落下来挡住眼睛,司语用手背蹭了蹭,想把碍事的头发弄到耳朵后面,努力几次还是不成功。
阳光透过百叶窗斜射进来,打在女人明艳的脸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女人的面容柔和恬静,没化妆的原因,还透着几分乖巧。
这个样子的司语,与之前那个喜欢作天作地骄纵无理的形象简直判若云泥。
明明是同一个人,身上却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
难道不是做戏,是真的在努力改变?
问题还没想明白,陆汐已经迈开腿走了进去。
她是真的看不下去了,鬼使神差伸出手,帮司语把那几缕不听话的头发挽到耳朵后面。
冷香入鼻,微凉的指尖碰到敏感的耳朵,司语偏头震惊地看着突然靠近的陆汐。
做完这些陆汐就后悔了,尤其是被她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得很不自在,退开一步,板着脸冷硬地说:“做吃的你的手不要到处乱摸。”
“我用的是手背,手掌是干净的。”司语知道她有洁癖,低头一看,发现一只手背上有面粉,刚才用来碰头发的那只手背上没有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