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不满的皱眉。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浅涵现在才感觉语句有些不当,“我是说这才半个月,恢复也太快了,伤肋动骨都要休息一百天。”
“所以我们也感觉很奇怪,病人现在和您住在一起,冒昧的问一下病人的职业”医生也感觉疑惑,要是能查到什么,也许会是医学界的一大发现,所以语气也有所激动,
“没什么”浅涵也想到安简夕的身份,要是两者联系在一起,恢复能力这么强大也是可能的,“今天的事情别说出去”
“为什么?”医生不甘心,“我说的”浅涵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医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反复无常,谁娶了你谁倒霉”
医生口中倒霉的人正站在窗底下向下望,“看什么呢?”浅涵走进病房,心情都好起来了,眼角上挑,“没什么”安简夕转过身子将浅涵拥入怀中。
“是不是病房里太闷了,想出去走走?”浅涵细细抚摸着安简夕厚厚绑着绷带的胸口,“还好,我身体是不是好得差不多了?”
“你怎么知道?”浅涵挑眉,“我说猜的,你信不信?”安简夕笑着低头轻吻怀里人的唇角,“少来了,你肯定是闻到消毒水的味道”无奈的翻白眼。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翻白眼丑死了”安简夕倒是不在意,“切,你不喜欢?”浅涵也没有反抗,任由安简夕抱着。
“你怎么样都好看,我都喜欢”两人就那么轻语着,外面想要进来的祁子庆脸色漆黑,眼神里翻滚着什么。
悄无声息的离开病房,走回自己的房间,打开床头柜在里面寻找什么,过了会摸出一个小盒子,嘴角噙着一丝阴鹫的笑。
“你想做什么?”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他脸色一凝,过了会才转过头望着病房里的不速之客,“你来的真迟,祁子术”
“我问你想干嘛?”祁子术环抱着,面色不善的望着拿着盒子的祁子庆,“你还是想杀安简夕?”
“她不死,就是小姐的威胁”祁子庆摸了摸盒子,开口,“都三年了,你看着这样的小姐还是想杀安简夕?”祁子术不能明白他的想法。
“正因为这三年,安简夕才得死”祁子庆的想法正好与祁子术相反,“你别傻了,要是安简夕死了,小姐会有多难过,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
“我知道”祁子庆抬头和她对视,“如果安简夕有异心,那么小姐就会倒大霉”“这么长时间,你看不出安简夕的为人吗?”
祁子术也不肯让步,三年前,就是因为寡不敌众,才让他们做了错误的决定,现在自己决不能重蹈三年前的覆辙。
“三年了,你为了安简夕和我斗了三年,那么这次就来个结局吧”祁子庆也没有松口的可能,“你为什么执迷不悟呢?”
“就连大姐都后悔了,为什么只有你还是不肯放弃?”“大姐后悔了?”祁子庆变了脸色,“她在一次喝醉之后说的,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她说,她后悔当初答应了你的决定”
“大姐...后悔了...”祁子庆反复重复着这句话,瞳孔也有空扩大,一直以来他最佩服的人就是大姐处事不惊,只要她在就不用担心一切,自己只要往前冲就好了。可是今天,有人居然告诉他,大姐会为了自己的一件事而内疚三年。
祁子术趁着祁子庆恍然的时候,想上前夺走黑盒子,没想到被祁子庆反手抓/住脉门,“你骗我,你肯定是因为安简夕骗我的”
“我没骗你...”这样子的祁子庆,让原本就出于弱方的祁子术更加不敌,“你骗我”黑化的人毫不留情的伸手掐住她的脖颈,居然想杀了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
“咳咳..”祁子术微弱的挣扎没有效果,反而是作用在她脖颈上的力越发大,祁子庆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想杀了她。
“住手”浅涵铁青着脸推门进来,杀意十足的祁子庆这才回过神,望着呼吸不畅,随时都会两眼一翻晕过去的人,有些慌乱的放开手。
“子术,子术,对不起”像个惊慌的小孩,无措的蹲在捂着脖颈咳嗽的祁子术,“咳咳...”祁子术没有关心自己,心里有些惶恐,浅涵突然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尔,难道....最不好的猜测,心里一急,咳得更厉害了。
“唉....带子术去看医生”纵然心里有很多疑惑,看到这样的祁子术,浅涵也狠不下心去问,只好先让子庆带她去看医生,自己随后跟上。
“没什么事,就是缺氧太久,呼吸不畅,过会就好了”医生有些郁闷的望了眼后面的浅涵,心里犯嘀咕,为什么那女人的手下老是被人掐,而且老是会受伤。
医生的眼神浅涵也看到了,自己也有些郁闷,外面听到的对话好像是自己一直都不知道的事情,也许这些事情还能和安简夕扯上关系,当然这些事情的主角就是安简夕。
子术咳了咳,感觉舒服多了,眼珠咕噜咕噜的转,不知道怎么解释刚才两人的行为,“好多了?”浅涵有些复杂的开口。
“恩”祁子术点点头,“你们俩能给我解释一下吗?”浅涵抬头望着祁子术,虽说是要两人解释,但看她的样子只想要祁子术的解释。
“小姐,我们只是闹着玩”祁子庆也想到了最坏的答案,咽咽口水做最后的挣扎,“祁子庆,你当我傻吗?”浅涵睨望着那个男人,心里对他的疑惑越来越大。“你们究竟有多少东西瞒着我?”
“小姐,我们都是为了你好”祁子庆梗着脖子,一如既往的固执,“为我好?你说,安简夕究竟为什么掐你?”
听到这里,祁子庆终究还是变了脸色,“没...没什么”“我都知道了”浅涵看到他的脸色,随便说的话真的有用,所以想诈他。
“我....”“子庆,别说了,小姐应该知道真相”祁子术的手搭在了男人的肩上,有些艰难的开口,“子术...”祁子庆有些惊慌和祁子术对视。
“瞒了那么久,你不累吗?”她的话让祁子庆彻底丧失了一贯的坚持。“你今天的失态不也是自己扛不住了吗?”
“对,我也累了”祁子庆苦笑,“三年多了...”“....”浅涵还是不明所以,但是为了让她俩认为自己知道什么,勉强收回眼底的好奇。
“小姐,您别装了,我们做的很保密,你都不知道”,原本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浅涵,被祁子术的一句话噎得差点呛死。
“事情要说到五年前....”那天浅涵的心情很复杂,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到后来的惊愕,听到祁子庆派人去暗杀安简夕时,那股溢出来的心痛,原来自己一直埋怨安简夕,一直埋怨她的不辞而别,归根结底却是自己的原因。
“这么说...安简夕和你打架,非但不是她挑起的...”到后面,浅涵觉得自己开口都难,“对,都是我,包括后来您找我谈话,那一切都是我编的”祁子庆跪在地上,低着头。
“我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