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她年轻时候戴过的首饰,平常不轻易赏人,实在是喜欢这个外孙女,才拿过来送给她。
回去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两人坐在马车上,安念之的心情还不错。
她看了看皇帝他们的赏赐,都是好东西,又挑了一支太后赏赐的簪子在头发上比划。
虽说款式有些老了,但是做工是没得说的,十分精致。
萧锦和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帮着她把簪子插在发间。
安念之笑了笑,顺势躺进了他的怀中。
“今天应对这么多人,累死我了,我要好好休息休息。”
“其实家里除了祖母之外其他人你不用上心应对,他们都是不相干的人,今日我见你把自己的画送出去讨好二叔,其实大可不必这样的。我不想你委屈求全。”
萧锦和从小到大不知受过他们多少有意无意的排挤,早就看透了这些所谓的亲人。
安念之闭目养神道:“你放心,我心中自有衡量,今日那幅画是我之前不大满意又舍不得丢掉的一幅,送给二叔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以后,只要他们不招惹我,我也不会去招惹他们,但若是他们与我过不去,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萧锦和知道安念之的性子,她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就放下心来。
娇妻在怀,萧锦和看着安念之闭上眼睛安静的模样,心中却燥热起来。
想想昨晚的销魂,他此刻又想尝一下那个滋味了。
“念念,我觉得刚才太后说得有一句话很对。”
安念之轻飘飘道:“什么话啊?”
萧锦和缓缓低下头来,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太后说我们早点生个孩子才是正事。”
说话的热气哈在安念之的耳边,导致她听到这句话脸颊就红了。
“萧锦和,你个臭流氓,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着什么呢?”安念之忍不住睁开眼瞪了他一下。
萧锦和却无视了她的白眼,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为夫的脑子里肯定都是你啊。”
说完之后,薄唇落下,双手也在安念之身上游走起来。
安念之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身上也像有股电流划过,可是脑中的理智还没脱离。
“萧锦和,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
安念之拼命推开了他,萧锦和一脸意乱情迷,双手依旧紧紧抱着她,却停下了动作。
“那我忍忍,到晚上再吃你。”
这句话配上他的可怜兮兮隐忍的表情,好像很委屈似的。
安念之看着他的模样简直是无语了,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欲求不满?
她迅速从他手臂里钻了出来,跳到老远之后才整理衣裳和头发。
萧锦和见她这么警惕的模样,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衣裳,端坐起来:“你不用离那么远,到我身边坐着,我保证不动你了。”
“男人的话不可信,我还是坐在这边比较好。”安念之显然不是很相信他。
安念之刚想在马车角落坐下,马车却好巧不巧在此时颠簸了下。
让她一个没站稳,直接往萧锦和怀中扑去。
萧锦和的低笑声在头顶上响起:“念念怎么如此口是心非,刚说完就扑到为夫怀里了。”
安念之咬牙切齿,很想咬他一口。
回到碧竹轩之后,安念之让剑秋她们把宫中的赏赐都放在仓库里,又让青南挑的另外两个暗卫搬了一些摆设到房间中。
青南调来的两个人一个叫凌霜,一个叫忆寒,都是武功高强之人。
虽然当丫鬟有点大材小用,但是以后还有的是事情吩咐她们做,留在身边对碧竹轩的安全也有保障一些。
昨晚被萧锦和折腾得睡眠不足,今天又起了个大早,但安念之没有休息,而是想一口气把房间布置好。
住的那间房很大,除了左边有一间浴室之外,右边还有一间书房。
安念之吩咐她们把自己满意的字画挂在墙上,又摆了个屏风,接着就是把萧明旭送给她的笔墨砚台摆在书桌上。
“蓝影,让人这边还放一个软榻,靠枕要那个海棠金丝软枕,之前我最喜欢的那个小桌子也摆上来,那个吃点心看书最合适了,还有......”
安念之在忙碌着,萧锦和却坐在一旁悠闲地喝着茶,看着妻子在面前走来走去,觉得这个样子才是他向往的家。
不过他还是心疼娇妻的,见她一刻没有停歇忙活了快一个时辰,把她拉到一旁坐下。
“念念,这里有的是时间布置,你不用着急,要是累坏了怎么办,你就坐在这里吩咐她们就是了,到时候摆好了,再看看验收就是了。”
说完还不忘倒杯茶给她:“说了这么多话口渴了吧?赶紧喝杯茶润润喉。”
安念之笑着接了过去,一口气喝了,然后躺在软榻上休息。
“我也确实有点累了。”
她斜靠着软枕慵懒的模样,让萧锦和体内那股火气又冲了上来,这么多丫鬟在,他只好多喝几杯茶水强压下去。
一个多时辰之后,书房已经焕然一新,除了萧锦和惯用的那个书桌还留在房间之外,其他的全让安念之给换了。
以后他们可以在里面一个看书一个画画,倒也不错。
安念之看着眼前的成果很是满意,所有的丫鬟都得了赏赐。
有些不是安念之带来的陪嫁丫鬟,得了赏赐之后很高兴,从前在府中做事还没遇到过这么大方的主子。
萧锦和看着安念之让人摆在书房里的书架造型很是特别,好奇走过去翻了翻里面的竹简。
自从来京城之后,他就没进过安念之的闺房了,没想到她收藏了这么多书。
“这些书倒是新奇,我都没有看过,看字迹,这些都是你写的吧?”
安念之点了点头:“那阵子陪父亲治腿,除了给他做饭,无事的时候我就写了一些食谱和一些这边还不知道的生产技术,想到哪写到哪,并没有什么章法。”
“还有一些医书我也看了些,舒安安的医术那么高明,我也该学习学习。”
萧锦和听她说着,兴致更浓了,随便拿了一本翻看了起来。
“这个好像是一种工具的做法,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