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前。
盛景跟着牧秋进到酒店房间,顶灯亮起的瞬间,房门砰地关上。那时牧秋的手还没松开房卡,整个人突然悬空,挎包落地,脊背贴住了墙。
盛景紧紧抱着她,啃咬耳垂和脖颈,一只手隔着衣服用力揉奶,另一只手探进裙底,解开了两片式的少女内裤。
“等等……先洗澡……”
牧秋身体都软了,语气有些认怂,“我错啦,我知道今天做得过火……唔……”
剩余的话语被嘴唇堵住了。
盛景眼眶发烫,腹股沟位置酸疼不已,仿佛被烧红的铁荆棘捆着。她抬起牧秋一条腿,摸索着找到柔软紧致的小穴,便挺腰顶了进去。忍耐已久的肉棒瞬间被温热紧缩的内腔包裹,湿润的龟头胡乱冲刺顶撞,撞得五脏六腑都似乎移了位。
“呜……嗯……嗯嗯……好深、要撑坏了,小景,顶到头了不能再进去了……”
牧秋断断续续地呜咽,双手攀附着盛景的肩膀,落地的那条腿勉强绷直脚尖,才算踩着实处。她的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小碎花裙包裹的胸口荡着水波似的弧度,可爱的圆杏眼渐渐泛起泪光。
盛景亲了亲身前荡漾的乳肉。牧秋的裙子领口是露肩的小荷叶边,弹性很大,稍微拉扯就可以脱下来。藏在里面的胸衣属于前扣式,显然是为了这次约会特意准备过。手指一推一扭,搭扣就被解开,白而柔软的两团乳房跳出来,颤巍巍地晃眼睛。
牧秋抽噎着抬起手来,配合盛景的动作,将歪斜的胸衣扯掉。她摸了摸对方渗汗的脖颈,双手环至背后,捏住拉链往下划,一直划到底部。
盛景的裙子便也松松垮垮,累赘似的挂在身上。
这显然阻碍了当前的要紧事。
盛景拔出蒙着水色的肉棒,三下五除二脱了裙子。胸衣和假发顾不上卸,包裹着臀部的情趣内裤也没有扯掉。就这么挺着沉甸甸的性器,再次肏开可怜的肉穴,重重抽插次次到底。
然而肏得再激烈也射不出来。
锁精环兢兢业业地箍着肉棒根部,脱不掉,也解不开……而况它还连接着一根假阴茎。
盛景握着牧秋的手,放在下腹位置,引导着触摸硅胶环。
“秋秋。”
她催促她,“解开。”
牧秋迷迷糊糊的,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迟钝摇头。
“什么意思?”盛景整根插进去,抵着宫颈软肉,艰难地喘了口气,“那……帮我把这个拔出来。”
假阴茎还插在身体里呢。
这个部位拔出来,相应的,前面的锁精环应该也能一起脱掉?
盛景不了解玩具构造,只能如此猜测。
“不行……”牧秋小声抽泣,肚子被顶得一缩一缩的,“通常来讲前面那个环只是延迟射精……其实没多少限制作用的……我忘了你的太大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射了精才能软下来,软下来才可以拆卸。
但盛景射不出来。
“对、对了,我记得它有紧急避险设置,等等让我找遥控器……在包里呢……小景你先出去……啊!”
粗长的肉棒挤进深处,顶得牧秋一时失语。她剧烈地喘着气,感觉双腿都落了地,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也抽了出去。还没来得及放松,裙子再次被掀起来,湿漉漉的硬棍子从后面插了进来。
牧秋只能夹着肉棒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被插,视野摇晃头晕目眩,下半身几乎使不出任何力气。好不容易摸到挎包,又被顶得跪在地上,翘着屁股翻遥控器,胸前的乳肉摇晃着磨蹭质感粗糙的编织包提手。
“小景……小景……”
牧秋握住遥控器,艰难地找到紧急按钮,要按下去的时候,又忍不住摸到震动档。残留的委屈和坏心眼,让她同时选择了两个方案。
下一秒,锁精环连同硅胶带松脱在地。盛景尚未感受释放的快乐,仍旧插在体内的假阴茎突然疯狂抽插起来,边插边震动旋转,柱身凸起的筋脉纹路摩擦过每处褶皱软肉。
嗡嗡嗡嗡嗡嗡嗡——
盛景急促地叫了一声,咬紧牙槽按着牧秋,止不住的呜咽自唇缝溢出。身前的肉棒吐出精液,灌注少女的身体,腿间的肉穴却不受控地收缩着,被假阴茎肏得水沫乱溅。
“停下来……”
盛景抱住牧秋,伸手拿遥控器。后者极力躲避,硬是不给。
“不给不给……除非你抱我去床上亲亲……我不要现在这样……”
跪趴在地上的女孩子紧紧抱着遥控器,仿佛受了委屈的狗狗小声呜咽。盛景拽住湿滑的冲撞的玩具,往外拔,将激烈抽动的硅胶物扔到墙上。
咚地一声,隔壁听墙角的祝嘉安跟着跳了半步。
他听到模糊的脚步声,接着是床垫下压的响动。女孩子的抽泣声夹杂着沙哑无奈的安抚,偶尔还能辨认出湿润的亲吻。
“怎么这么委屈呀……明明你欺负我更多……”
“唔……还咬我……”色情的吮吸。
“所以秋秋是讨厌刚才那个姿势吗?”
口齿不清的解释,床铺布料的摩擦声。
“我知道了……以后不在地上做。等等,别突然扑过来!要喘不过气了……”
“喜欢吸这里?嗯……你别掐……不是所有事都能互换的,我胸很平,没办法挤奶啦……”
“下面、下面也吸不出东西的……哈啊……”
不知什么动静持续了一会儿,床垫子嘎吱嘎吱摇晃起来。
祝嘉安耳朵里血液奔流。喉咙干渴,裤裆里的东西硬得发疼。他不自在地偷偷用手调整位置,转而看床边的樊商。体育生穿的是黑色宽裤,看不出什么。
“走了,又不打游戏,呆这里干嘛?”
樊商蓦地站起身来,双手插兜往门口走。冷峻锋利的侧颜笼罩着隐隐燥意。祝嘉安哦哦应声,泄气地拨乱一头金发,给盛景发消息:「我们回去了,你买的东西在我那儿呢,带回宿舍了啊。」
盛景的手机在牧秋的挎包里。
屏幕亮起又熄灭。一个多小时后,谢予明来电。
带着水汽的手伸进挎包,拿起正在震动的手机。盛景身上裹着浴巾,边擦头发边接电话。
“谢医生?……我在银泰,车停南边的入口就好。”
洗完澡浑身赤裸的牧秋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出来,抱住盛景:“要走了吗?”
“嗯,去别人家住一晚。”
牧秋不大高兴地张开嘴,牙齿咬住盛景小臂,含含糊糊地:“男的女的?”
“男的。”
盛景没有遮掩。
她对这种事有着奇怪的坦率,穿好衣服离开时,还低着头蹭蹭牧秋的脖子,说改天再看电影。
“你快走吧,你个天然渣。”
牧秋使劲推盛景的腰,把人推出门外,又扑过去搂着脖子亲。
“有空的话……给我的画当个模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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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祝嘉安和谢予明没舅甥关系的话,上次祝嘉安问咩咩,咩咩肯定也就直接回答了。
不过谢予明说会和祝嘉安讲,咩咩无所谓。关系真要变得麻烦的话,她自己会放弃这两个人。
ps狐狸眼美女不是疯批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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