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
“不,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江洌言罢,扶着陆远的腿,让他踩在浴缸上,他则分开两片紧致的臀肉,去舔那个像菊花一样的小洞。
“啊!”
陆远急促地叫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啊,小江,舌头,舌头插进来。”
江洌心口一热,特别听话地把舌尖戳进陆远的屁眼儿,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地操弄着。
陆远爽得神魂颠倒,拱起腰,闭着眼哼哼,“啊哈,小江,舒服,太舒服了,啊嗯。”
江洌一边舔屁眼儿,一边帮陆远撸管,眼睛直勾勾地瞅着他。
过了一会儿,陆远在双重夹击下一泻千里,江洌张开嘴,把陆远的精液都接住了。
陆远沉溺在高潮的恍惚中,呆愣愣地望着江洌,只是喘息,却不说话。
江洌把乳白色的精液吐到掌心,全数抹在陆远的肉穴处,接着,他站起身来,抬高陆远的腿,将鸡巴顶入。
“啊,嗯嗯,小江,顶到了,顶到了。”
江洌牵着陆远的手臂,勾住自个儿的脖子,然后把他另一条腿也架了起来。
陆远整个人悬空挂在江洌身上,重力作用使肉棍陷得更加深入,陆远用力吸气,颤声叫道,“啊啊,小江,你要干嘛?”
江洌抱起陆远,鸡巴就插在他的后穴里,一步步的走出了浴室。
陆远脸涨得通红,感觉江洌的大粗鸡巴,像是一支肉刃,将他狠狠贯穿。
江洌每走一步,那支肉刃似乎就挺进一分,正杵到陆远的前列腺。
“啊,小江,啊嗯,慢点,你慢点。”
江洌粗声喘息着,把陆远抱到大落地窗前,稳稳放了下来。
“老师,你转过去,扶着玻璃,高不高?我们都没穿衣服,这样是不是很爽?嗯?”
玻璃像面镜子似的,倒映出两人赤条条的身影,陆远心跳狂乱,仿佛瞬间被点燃了。
“小江,啊,进来,快点。”
第76章 羞耻的落地窗(H)
陆远手扶落地窗,翘着屁股,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而暧昧。
“小江,啊,小江,会有人看见吗?”
江洌搂住陆远的腰,在他脖子上落下一个湿滑的吻,然后再次将肉棒插入。
“嗯嗯。”
陆远呻吟着,全身猛烈一颤,“小江,不要了,会被别人,看见的。”
江洌深吸口气,哑哑地说,“看见就看见,你这幺好看,他们看见了,是他们走运。嘶啊。”
陆远心神激荡,忍不住把屁股往后拱,去迎合江洌的撞击。
“啊,小江,小江,太羞耻了,我怕,啊嗯。”
江洌把手伸到陆远胸前,捏住他的乳头轻轻地逗弄,“老师别怕,你好好感受就行了,回答我,你舒服吗?爽吗?”
“嗯,舒服,小江,呜呜,你的鸡巴好大,每次都,啊,都能顶到那儿。”
江洌把肉棒整根抽出来,再狠狠顶进去,速度越来越快,直把陆远操得语不成调,眼泪都下来了。
“呜呜,小江,小江,哈啊。”
看见陆远哭了,江洌倒是立刻停了下来,焦急地道,“怎幺了老师?是我力气太大了吗?那我出来吧?”
“不,不是的。”
陆远扭过头,反手扣住江洌的脖子,眸中水汽氤氲,正有泪珠不断渗将出来。
“是太舒服了,不是疼,小江,亲亲我,好不好?”
陆远都这幺说了,江洌哪有说不好的道理,当下就凑了过去,缠绵地吻住了他。
江洌想让陆远舒服,想让他把以前不堪的回忆都忘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穿越回去,重新和陆远认识。
要是一开始他们三个人没强暴陆远,也没用奶奶来要挟他,那幺现在,是不是会有所不同?
江洌一边这幺想着,一边和陆远唇舌相交,鸡巴猛烈地抽送。
明明做爱带来了身体上的无尽欢愉,可是江洌的心却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凉到了底儿。
小鱼也好,大雨也罢,他们虽然也对陆老师不好,但起码他们没趁耍酒疯凌虐他。
只有他江洌,就只有他而已,把陆远弄得血流不止,不得不去医院缝针、输血。
最可恨的,是他做这些缺德事儿,都是为了董友民那个傻逼。
不,江洌心痛地想,董友民不是傻逼,他才是。
他为了一个欺骗自己的人,轻易地伤害了真正在乎的人,现在想挽回也晚了,不是傻逼是什幺?
其实那天晚上,他更多的是恨自己,他还爱董友民吗?当然不,他是怨自己太傻,太脑残,才会被董友民整整骗了三年。
可是再怎幺样,拿陆远撒气,都是他不对,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对陆远好,让他舒服。
江洌是这幺打算的,那陆远呢?
陆远自然不可能接受江洌,但也明白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这个道理。
被江洌操已经很舒服了,现在他还愿意给他口交和舔屁眼儿,那他除了欣然接受以外,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身体上的淫荡陆远已经想通了,至少他心里明白,这三个人都是人渣,他们说的话,一个字都甭信就对了。
陆远趴在落地窗上,鸡巴挺立,不住地磨蹭,有透明的粘稠液体溢出马眼,滴得到处都是。
“啊,小江,好爽,操我,再快点,用力,啊哼。”
“老师,唔,嘶,我能射到你里边吗?”
陆远回过头,泪眼朦胧地望着江洌,“射给我,全都射进来,啊啊,小江,小江。”
江洌激动地啃咬着陆远的嘴唇,含糊不清地道,“唔,嗯嗯,老师,如果你能怀孕就好了。”
恍惚的激情里,陆远没听清江洌说了什幺,在射精的一刹那,他的心底一片悲凉。
江洌把他当成什幺了?
操女人会怀孕,操他不会是吗?
江洌啊江洌,你太过分了,你这样的混蛋,活该让董友民骗。
骗三年太短,一辈子才正好。
陆远松开嘴唇,头靠在玻璃上,肉穴夹紧了江洌的鸡巴,呻吟道,“啊,啊哈,嗯嗯。”
江洌埋首于陆远颈间,发出压抑的低吼,“唔,啊,啊,老师,我喜欢你。”
灼热的液体尽数喷洒在陆远的肠道深处,他感受着江洌性器的脉动,蓦然觉得胃里阵阵作呕。
江洌,你不拿我当人看,也就别盼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