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一问,小桃略有迟疑,但很快就回答:「教主的武功实际上并不及老爷,与主人入关前基本就是伯仲之间,但教主在三年前和老爷行房时暗算了老爷,使老爷的武功有了个缺陷,并且被教主克制。置于对天运门的控制,除了我们四个人原本是教中派来支援教主的外,运河路的十个分坛中有三个是教主安排的,长江一线二十二个分坛有十七个是教主的人,运河陆路十二分坛则有八个是教主的手下。还有其他几个外庄的庄主管事,也几乎都是被教主掌控了。如不出意外,年内,所有天运门的外围产业都会被调换完毕了。」她此时已彻底被罗惊天控制,自是不会说谎,罗惊天不禁倒吸了口冷气,暗想:幸好有天相助,不然别说争雄天下,只怕能不能保命都难说。他这也不是过滤,虽说罗洪林告诉他,他是吴霞儿亲生,但以阴葵教的一贯作风,只要是阻碍她们行事的人,是六亲不认杀无赦的。
他忽又问小桃:「我娘是阴葵教主,可为什么有时候江湖上阴葵教主兴风作浪时,我娘却在家中呢?」小桃回道:「因为教主是对孪生姊妹,互相坐着掩护,主人的母亲是大教主,本名吴依依,在江湖上不少人都知道这个名字,但二教主叫吴爱爱这就除了教中的几个重要人物外,没几个人知道了。」「那现在在家中的是哪个?」「正式主人的母亲,大教主。」听到这里,罗惊天不禁思索起来,毕竟他没想到形势发展的这样快,现在整个天运门的大半势力都被母亲控制了,而自己刚要入关时,父亲还说大部分实力是控制在自己手中的,究竟是父亲当时没说实话,怕自己受影响,还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随不时出关,但却没过问过家中之事,权利被夺父亲却来不及告诉自己?一时间难以想通,但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赶快行动。
他正思索着,小桃自己却主动告诉他:「主人,还有一事你应该还不知道,就是洛阳所谓的教主的母亲就是教主的师傅,林雨情!」听了这话,罗惊天心中更是着急,必须立刻行动了。
他命小桃穿好衣服,然后,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小桃一边点头,却又皱着眉头,似乎不明白罗惊天的所图。听完吩咐,小桃去办事了,而他则穿好衣服,径直向罗曼丹闺房走去。
自从那日和罗惊天分手后,罗曼丹一直在自己的房里,很少出房门。若说开始她和罗惊天通奸是因为天罡心法的吸引,而难以自制,那么,后来成天只想着弟弟,则只能是动了真情,且用情甚深了。她正在回想着弟弟出神,忽地有人敲门,不禁吓了一跳,问道:「谁呀?」「我!」一句普通的答语,于她却宛似天籁之声,她飞快的到了门边,打开了门,只见门外长身玉立着一个男子,正在用可观人心的眼睛盯着她看。不是罗惊天是谁?她情不自禁的扑到了自己时刻思念的情郎,自己的亲弟弟身上。而罗惊天也一把将她抱起,并激烈的和她对吻着,一边朝屋里走,一边用脚将房门关上。
两人来到牙床之上,默契的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连脱衣解带都嫌麻烦,直接把衣服撕了下来。当两人坦诚相对后,互相对视了一下,跟着就滚到了一起,开始了舍生忘死的交战。帷帐不知被谁碰了下来,使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激烈晃动的牙床,里面发出的声音,使人们很容易联想到帷帐内的风情。特别是声音,罗曼丹毫不顾忌的淫叫,罗惊天每次抽插发出的声响林听见的人心动不已,即使是躲在了房子外面,也听得十分清楚,这可就苦了外面的听众。
在罗曼丹的闺房外,两个身穿夜行衣的女人正在偷听,为什么知道她们是女人?因为夜行衣为了行动灵便而做的十分贴身,但这也就显出了她们凹凸的身段。
本来她们是想听些有价值的东西的,但却听了这香艳的一场床戏,这床戏之精彩激烈,使她们感觉欲火焚身,几乎要立刻找个男人来熄灭自己的欲念,偏又怕听不到里面会说出什么她们需要的东西,不敢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她们实在忍受不了了,前一个身高不输于一般男人的黑衣人,打了个离开的手势,后面较为娇小也跟着离开了。她们进到了一间屋子里,不一会屋里长起了灯,两个黑影坐了下来,原来,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阴葵教主吴依依和小桃。两人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退却,吴依依问道:「你说天儿告诉你他参透图决了?此话当真,你可知他不是说谎?」她本想试试能否偷听到关于全功图决的只言片语,却没想到弄得自己被掉在空中似的,不禁怀疑是不是罗惊天故意骗小桃,才有此一问。
小桃却说:「教主明鉴,少爷虽说是行事出人意料,但对武功却是十分认真的,婢子没听他用武功说过慌。而且,他明天就应当去禀告罗洪林,自然不会用谎话给自己找麻烦的。」听小桃说的有理吴依依也没有在细想,却说道:「若是早日从他嘴中得到图决,那我的武功当会大进,到时称霸武林也不是难事了。不过,我姊妹辛苦打理,最后却是师傅得好处,你说我该怎么做呀?」不提防她有此一问,但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