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桑宁出入承乾宫便越发的方便。
郑越没再把桑宁轰出去,也被承乾宫的下人们视为默许,于是她们欢迎起桑宁来格外热情。
就连心思缜密的秋山也认为,和窦锦儿闹翻的桑宁恰巧会是个很好的盟友。
桑宁连续在司月眼前打了一个多月的卡,甚至没能去天天看望他的好主子。
久而久之,就连司月也对桑宁的存在见怪不怪。
有时候桑宁都想,要是时间永久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可是看着司月逐渐显怀的身子,再想想窦锦儿每天听见承乾宫的消息,就气得乱摔一通……
他狠了狠心,还是暗自下了决定。
“五蝠的图案便很好,龙凤不合身份吧……清妹妹,你有在听吗?”司月拿着手里一个肚兜的半成品比划着,叫了两声走神的桑宁。
“嗯……姐姐说的有道理。”桑宁回神,淡定地笑了笑,又不经意地岔开话题:“姐姐的身孕快四个月了吧?”
“是啊,”司月放下肚兜,轻抚了一下小腹,“前些日太医把脉,说是得有三个半月了……”
过了三个月了……
桑宁浅浅地笑着,眼中却是看不穿的深意。
“姐姐做了很久针线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司月闻言,也忍不住转了转脖子,“是有些乏了。”
“孕期该仔细些养着,不宜太过操劳。不若,我扶姐姐到床榻上休息吧。”桑宁建议道,起身欲扶司月。
“哪有待客又窝到床上去的……”司月有些迟疑,却被桑宁拥着起身,不得不向床榻走去。
“只在床边坐一会便好,这会陛下快下朝了,说不准要来的。”
桑宁心想,要的就是他陛下来。
不过,陛下就算来不了,也没关系。
他照样请了别人来看戏。
司月被桑宁温言软语地哄着,最终还是上床脱了鞋袜。
“你们先下去吧,我与姐姐说些体己话。”桑宁支开了南儿,见秋山踌躇的样子,又补充道:“没事的,有我在这。”
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还是有效的危险信号屏蔽器。毕竟桑宁这个人假戏真做,是带了几分真情谊对待司月的。
秋山思忖片刻,也悄悄退下。
就连司月也笑着打趣道:“哟哟哟,清妹妹有小秘密要与我说吗?”
却见桑宁闭了闭眼。猛地转过头来吻住司月的唇。
司月震惊,忙伸手去推。
这清美人今日又发什么神经!
趁着司月发懵的空档,桑宁飞速地脱了鞋袜,钻进被子里。
“……你这是想进被窝暖和会?”司月摸不着头脑,天气这么热,再说说体己话也不至于非得钻她被窝吧?
最重要的是,亲她做什么(?__)?
司月脸爆红,后知后觉地指着桑宁:“你你你……!”
却见桑宁已经上手去解她胸前的衣领扣。
司月一掌拍在桑宁手上,手都拍红了,却没拍掉:“干什么干什么!秋……”山字还没喊出来,便被桑宁的唇瓣堵住了嘴。
谁来管管这个神经病!司月在心里呐喊着,有一段时间没作妖,司月都快忘了他是个作精。
司月推搡着桑宁,想去咬那条作祟的舌头,却被他抽出手来钳住下颌,吻得更深。
不一会功夫,司月的上半身已经被剥得精光。
司月瞪大眼睛,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去推桑宁。却见那身躯岿然不动,跨坐在她的腿上,去撕她下身的衣服。
这到底是要干啥啊(`Δ′)!
司月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橘里橘气的生物,也不知道眼前这个货根本不是百合。
撕拉一声,司月的裙子被撕破,小裤也被三两下扒了下来。
司月的手都不知道捂哪里,只好用力去掀桑宁,却反被桑宁抓住双手,按在头顶。
桑宁低头,含住司月左边的乳珠。
“唔嗯~”一声甜腻的喘息溢了出来,司月忙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双腿去踹桑宁。
桑宁一只手制住司月,一只手在她身上跟着煽风点火,双腿夹住司月的狠狠压住,手指伸到花唇中间去拨弄花蒂。
司月被吃得死死的,最大的动作就是扭腰躲避他湿漉漉的吻。
“放肆!清美人,放开本宫!”司月有些怕了,和着身体的刺激,抖着声音呵道。
桑宁手下的动作忽然重了点,惹得司月身子一颤,抖着腰泄出一股水儿来。
“再不放开我喊人来赶你了!”
桑宁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姐姐莫非是想……被大家看见你光着身子躺在我身下?”
“你!……为何对我行这龌龊之事!”司月的脸红的像个苹果,她在扭腰的同时,那双白嫩嫩的乳儿在桑宁眼前晃来晃去,又小又粉的乳头馋的他忍不住衔住,狠狠地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