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你忍得很辛苦。我虽然感激你,可是没
想过这样报答你,换了其他人,砸锅卖铁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的。”
“何兆,你等等我,你还伤着呢。你腿都流血了,我说得是真的,你信我好不好?”肖缘说得嗓子都干了,何兆终于气
够,停下步子。
“你真的不是想用这种方法报答我然后扯平?”他很孤疑,肖缘在他这里有前科的。
“真的不是。”她很真诚得看他。
何兆很纠结,一方面想硬气一点拒绝,可是一方面他实在抗拒不了再一次和她彻底亲近、进入身体的亲密那种诱惑。他要
是答应了,她会不会看白了他,当他只会想那事,到头来自己打脸。
“那你到底要不要嘛?”肖缘不好意思看他还没消停下去的裤裆。
“要……”何兆自暴自弃了,简直想抓狂。特别想维持一下尊严,可是、可是……真的好想啊,两人的第一次让他魂牵梦萦
到现在,再憋下去会出事的。他很清楚,他疯狂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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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又双叒叕高能!031(H)
周成才经过何兆这一帮,对这个胆大心细的小伙子很是看好。他这个人性子不羁,有一种江湖义气,跟何兆称兄道弟毫不
觉得跌份儿,两个人走在路上肩搭着肩。
这天周成才又问何兆东西给他藏哪里去了,明显还没有死心。在何兆看来,打死也不敢背着丈母娘跟舅舅搞小动作,周成
才气闷得很,将何兆骂了一顿,诈他是不是别有企图。
何兆平时挺聪明,当时犯傻,看肖缘过来了,连忙撇清,“没有没有,跟小缘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路见不平。”
此地无银三百两,肖缘脸红到脖子根,周成才滴溜溜的眼睛在外甥女和帮他这后生身上溜了两圈,登时气不打一出来,险
些鼻孔生烟。心道:我拿你当兄弟,你想泡我外甥女。
何兆从此之后登门,只要周成才在,就含着烟锅,蹲在屋檐下瞅着,肖缘一离开视线,立马使唤外甥女,总之不让她跟何
兆单独相处。何兆觉得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肖缘看他嘟嘟囔囔,怨念的不行,忍不住笑他,“谁让你着急。”
“要一直偷偷摸摸,我才不干,你又不领我回去。”
在当时的环境,姑娘家自己找女婿,那是不知羞耻、没有教养,要给人说嘴的,不怪肖缘一直小心翼翼。何兆考虑得也
对,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事情会给人知道。
周成才是比较合适的人选,跟他俩都亲厚,又是肖缘正正经经能做主的长辈,总不会害他们。他倒是想这就回家去说,可
是肖缘不让,她总觉得太早,怕着怕那的。
何兆在这一点上跟她有很大的分歧,嘴上答应得好,还是在想办法磨她同意。
刚下过雨的午后,天青地阔,山风卷着漫山花香扑面而来。稻香村里鸡鸣狗吠,远远望去东山,劳动的民工小得仿佛蚂
蚁,间或传过来两声哨子声。
躺在山坡上,洁白的云朵似乎铺在头顶,蔚蓝的天空一眼望不见尽头。何兆将小忠抱在腿上坐着,肖缘蹲在一边拔野葱,
他看着就觉得满足,心口处暖暖的,笑得漫不经心逗小忠说话,“乖乖,叫姐夫,糖糖给你吃。”
小忠说话还不利索,学了半天倒流他一袖子哈喇子,何兆嫌弃得将他举高,威胁道:“叫不叫,给你扔下去哦,跟我说,
姐夫,姐~夫~”
“夫、呼……唬……”
肖缘凑近了听到何兆在说什么,哎呀了一声,将何兆推开,把小忠抱去一边,瞪他道:“你一天老干坏事,乱教什么
呢。”
何兆笑着撑起半边身子,理直气壮,“怎么就乱叫了,不是早晚的事,我先教他练练嘴。再说……”他半爬过来,不怀好
意看她,那种赤裸裸地眼神直叫人面红耳赤,说话的气音都是烫的,“我除了对你干坏事,可没做伤天害理的事。”
“就是伤天害理,不要脸。”肖缘扭开热辣辣的脸,教小忠用指头刮脸,羞何兆。
何兆不服气,扑过来一下将她按在地上,知道她腰上最怕痒,还使劲挠。肖缘一被人碰腰就软了骨头,哈哈大笑又想求
饶,小忠看他俩闹得欢,拍手大笑。
何兆恶狠狠道:“还骂不骂老子了,不收拾你就骑到头上来,造反了,谁伤天害理?”
“我,我、你别……哈哈哈,走开了……”他好讨厌,老用这一招对付她,偏偏屡试不爽。
“说说,你怎么伤天害理了,交代清楚。”他色气得捏了一把肖缘软乎乎的胸,顿时爱上那种触感。
肖缘出了汗,脸蛋红扑扑,眼睛亮晶晶,说不出的灵动好看,何兆忍不住咽口水。肖缘道:“我、我说什么?怎么交代啊
哈哈哈哈……”
“这不明摆着?”何兆啃了一口她嘴,“你饿着我,还不够伤天害理,简直穷凶极恶的行为,该批评。”
“何兆。你混蛋啊,走开……”
“还能骂人,看来是没惩罚够。”他抱着人就地一滚,两人的身影顿时消失在一丛矮茶树下。何兆迫不及待剥肖缘衣裳,
从胸前朝两边一散,便埋下头去。
肖缘笑得太久,没什么力气,感觉到他来真的地时候,何兆已经停不下来。她虚虚抱住他的头,乳头被狠狠嘬了一下,嘶
嘶抽气道:“你干什么啊,小忠还在外面玩呢。”
他含糊道:“我看着呢,不要紧,很快的。你答应好久了。”他忍得快爆炸了,这会儿叫他放开,不如杀了他吧。
何兆热得像块烧红的铁,动作间满是急切。一把拉下她的裤子,肖缘好像听到了撕裂声,吓了一跳,“你拉坏衣裳了。”
“我赔你,要多少有多少。小缘,放松点……”
肖缘哭笑不得,这根本不是赔不赔的问题,可是很快她也没工夫思考了。那已经渴望到极点的肉棒,一挨上温热潮湿的小
穴口,便兴奋得不能自已,如同干柴遇到烈火,迫切着将一切焚烧殆尽。
甬道虽然已经湿润了,但是还没有完全放开,便被肉棒突如其来一下猛冲进来。肖缘痛得啊了一声,何兆比她更着急,
“怎么这么紧,明明有过一次了……”他扶着肉棒在疯狂蠕动的肉洞中前进,被吸、被舔、被搅紧,爽得头皮炸裂,只想一下
进入最销魂的地带。
小穴口本来就吃不下他的巨大,何况这样没遮没掩横冲直撞进来,洞口一圈嫩肉顿时如同受了虐待,变成血浸浸的赤红颜
色。肖缘死蹙眉头,小声哀求道:“慢点,太大了……”
何兆受用极了,捧着她后脑接吻,帮她放松,“这次一定叫你舒服,小缘,你里面好舒服,热热的湿湿的,一直在缠着
我……嗯
嘶,别夹……”
肖缘羞耻得不敢看他,只能去注意外面趴在草地上玩的小忠。
肉棒进入到一半停在那里等她适应,何兆胳膊撑在肖缘身侧,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啄在她脸上、鼻尖、嘴上。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