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白河这样的精神状况是让顾离觉得棘手了。
当他被她一拳揍到鼻梁骨,鼻血滴滴哒哒落到她身上,他看着她,竟然笑了。
“打得好,你干脆打死我算了。”
他这到底是耍赖,还是疯了?
说完,白河是真没再动手的意思。
当然,他头靠在椅子上,双臂垂下,闭着眼,横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状态。
见他看似“冷静”下来,顾离觉得有必要缓和一下俩人的关系,回到组织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在外面还好,他要是回去以后突然又发疯,那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跟个不定时炸弹一样。
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让顾离有些头疼。
“你那里怎样?”她问。
想想应该是她那一下子,对他打击比较大。
“废了就废了吧。”
他依然是这副死样子。
顾离直接把手伸过去摸,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就跟一块砧板上的滚刀肉一样。
她捏了捏,软的。
该不会真坏了吧?
顾离知道这家伙现在是气晕了,要是回去后,发现自己那玩意儿真不行了,又该情绪激动了。
毕竟这可是男性的尊严。
“我帮你看看吧。”
“随便。”
他穿的休闲裤,她连着内裤一起往下一拉,就露出来了。
顾离盯着仔细打量,看不出什么明显伤势,但这功能有没有受影响是看不出来的。
她的手覆上摸了摸,撸了撸,在她的努力下,终于有了起色,她握在手里疲软的物什有了硬度,肉眼可见地胀大了,翘起了笔直的一根。
颜色粉粉嫩嫩的,看起来很精神,样子竟然还有点可爱。
“没事了。”她对他说。
白河没吱声。
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变了,温度骤然升高,顾离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太对劲,她握着的肉棒一下子都有点烫手了。
她打算悄悄松开,撒手不管,结果刚才还在装死的家伙,手上动作迅如闪电,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白河睁开了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松手。”
顾离尝试挣脱他的钳制,但是她用的力气不大,倒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白河却反而用力一拽,将她搂入怀里,又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抿着唇,一句话都没说,嗷呜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明明气得牙痒痒,他的齿关却没有用力,轻轻地啃咬变成了唇舌吸舔。
顾离眨了下眼,她可以拒绝的,但是俩人关系一定就彻底闹僵了,而以白河的性格,如果有心人察觉到了,肯定会对他加以蛊惑,试图利用他。
尽管白河不一定会上当,真做对她不利的事情,但是她有必要给自己本就坎坷的路再留个坑吗?
她并不讨厌白河,后辈那么多,她愿意花心思关爱的也就他一个。
自然是喜欢的。
就像她对青彦有感情一样,她对白河也是。
甚至她对白河的感情还更纯粹一些,至少一开始她没抱着利用他的想法。
顾离没有拒绝,白河便当她默认了,这样的机会到他手里,他自然不可能白白让它溜走。
所以不管他心里如何翻江倒海,他以最快速度将硬起来的肉棒挤入了她的身体里。
顾离躺在车椅上,一条腿搁在白河的肩膀上,内裤还挂在她脚踝上,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她的腿晃动着,轻薄的布料也晃动着,像是树叶随风飘舞,要坠不坠。
“嗯……”
很明显白河情绪非常亢奋激动,即使他努力克制住自己,让他冲撞的动作不要那么凶狠,但是他撑起的手臂和额上的青筋,都足以说明他有多情难自抑。
但顾离头脑却很清醒,还在盘算着,这件事该不该让青彦知道。
算了,估计也瞒不住。
刚好,他们也不能谈恋爱,不谈感情,只有欲望,这样应该不算违反组织的规定,就算被发现了,还能抗争一通。
况且,青彦和白河,都是阎王比较看重的人,他一定舍不得随便处置掉他们,而自己也是一样。
白河察觉到顾离的走神,尽管他心酸,但没关系,他刚才受的打击够大了,就像她给他一个大棒又喂了他一块糖吃。
至少,他吃到糖了,为此头破血流都没关系。
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有血有肉的活着。
白河当然知道当杀手,就要没有感情,但是那还算活着吗?
他就要快意恩仇,想要就抢,不给就闹。
常言说得好,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白河将顾离的上衣掀起,她雪白的双乳跳出来,为了报复她的不专心,他低头嗷呜一口就咬住了。
不过终究不忍心弄疼她,他齿关轻轻撕咬,很快就含住了,用力吸吮舔弄。
“嗯……”
听到她情不自禁地呻吟,白河抬起头,含住了她的唇,终于如愿以偿,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纠缠住她香滑的舌头,他的手掌包裹住她滑腻柔软的乳房,将她的胸握住,他的舌抵着她的舌,他的肉棒深埋在她的身体里。
这一刻,水乳交融,他仿佛真的拥有了她。
白河品尝到了幸福的滋味,感动得又想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