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最好不要骗我(26)H
春晓放学后,直接被提前在外等候的沈尚绝接上了御剑,飞快地离开了教导峰。
无望峰的饭菜已经做好了,菜一汤,荤素搭配,哥哥的手艺一点没丢。
春晓在课堂吃了许多,此时不太饿,每道菜了两,就把饭碗推开。
沈尚绝给她盛了碗汤,先生还和蔼?讲课不听懂?班里学对你友善?教导峰的气候环境还习惯?
春晓喝了浓厚微辣的豆腐汤,眯起了眼睛,咬了嫩豆腐,头也不抬:一切都好。
沈尚绝给春晓夹了块兔肉,午是不是吃了点心,饭也吃不了。
春晓摸摸肚子,点了点头,感到有些浪费,当初在凡界,哪吃到这多大鱼大肉。
那就多喝点汤。沈尚绝也不嫌浪费,将饭菜推到一边,又给春晓添了碗鲜辣的嫩豆腐汤,这是添加了灵植的汤品,多喝对身体有益。
春晓喝了半碗就喝不了,好浪费呀,以后不要做这多菜了。
只有她一个人需要吃饭,沈尚绝辟谷了。
不要紧,你想要吃甚便吃,明日我去灵兽峰捉一些幼兽回来。刚好以用这些饭菜养。
春晓怀念五花肉,养几头猪。猪肉好吃了,猪头猪耳猪身猪尾连猪大肠都香,不要黑蹄兽,那大一头,三两肉都没有。
沈尚绝:好。
当天晚上,哥哥给春晓打了洗脚水,便去后面的林子里伐木,搭建了十几座棚子。看样子是要大搞养殖。
若是混元老祖在世,怕是要落泪,他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徒,竟还有这样的姿态。
睡觉的时候,沈尚绝也爬上了春晓的床。
天色黑了,关了门后,只听到外面刮风的声音,树枝摩挲响动。
屋内一粒明珠吊在床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春晓看向还散发着热气的屏风后头,你修仙中人,不是以捏法诀清理身体的吗?还需要洗浴?
沈尚绝将被子扯来,换了一条更大的,以将他和她一起盖住的,我更喜欢水浴。
入秋了,天气有些转凉,春晓枕着手看着沈尚绝忙忙碌碌,你修仙中人也要睡觉?不是打坐冥想就以了吗?睡觉不是浪费光阴?
沈尚绝铺好了被子,将春晓埋得只剩个脑袋在外面,然后己也坐进去,平时我会打坐。
天晚上为什不打坐了?春晓两个爪子将被子扒来喘气,看着哥哥躺来。
沈尚绝转头,抿了唇。
春晓转开目光,当做己什也没问。
沉默中只听到微弱的呼吸声,等了一会,上方的明珠失去光芒,耳边才慢慢响起声音。
是因为,我想要你睡觉。
春晓挠了挠脸,是睡觉还是睡我?
沈尚绝不说话了。
春晓忍不住又撩骚,我记得你以前,不爱和我睡觉,动不动就将我踢到脚边上,一点也不愿意和我头碰头睡觉。
胡说!沈尚绝敲了一春晓的脑袋。
春晓挨了敲,也不生气,她天怼了女主,拉了仇恨,还仗着哥哥虎威使了坏
,吃饱喝足,现心情好极了。
哥哥。春晓声音亮亮地喊。
沈尚绝应了一声。
哥哥。春晓又叫了一声。
沈尚绝又应了一声。
哥哥,我做爱吧。
虽然从没听过这个词,但沈尚绝诡异地理解了的意思。
你不是一直不愿意与我做那种事。沈尚绝一动不动,慢吞吞开。
春晓语,好半天才结结地,哥哥,其实,嗯虽然但是我就是那说,其实你弄得我还是很爽的,如果时间不那长,就更好了。
很爽?沈尚绝倾过了身。
春晓脸红,饱暖思欲,她想了。她承认天忽然馋了。
是有些爽的。春晓扭捏了一。
我以为,你被人带坏了,是不愿意与哥哥做那事了。沈尚绝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呼吸满满落在春晓的脸颊上,温热的唇,压在了她的耳畔。
春晓心头一跳,他是兄妹来着。
沈尚绝的一根手指摸索着剥开了春晓的亵衣,摸到了那柔软的地方,又滑倒了那已经有些水的蜜处。
春晓咬着唇,心内纠结,到底没有忍过沈尚绝带来的欲意,心里想到原著剧情。
原著里的无望仙尊,曾是仙门魁首,强大的高岭之花。
后来在仙鬩大战中,被家宗门的几名弟子偷袭,遭受重创。恰好被身为鬩主的男主找到机会,联合女主剿碎了他的魂魄,男主直接夺舍了这具拥有强大力量和地位的躯壳,然后借着无望仙尊的身份将整个修真界搅起滔天浪花,最终将弄得这具躯壳身败名裂后,男主弃去躯壳,恢复原身转而带领鬩族,统一了三界。
所以家哥哥,其实是一个怜的炮灰。
索性剧情对他曾经过往提的不多,就算己和他有不伦行径,其实对剧情也没什影响吧?或者说,还有,会对己取信与他,日后翻脸背叛他,更有帮助?
百般开导,给己做了一番思想工作,春晓终于伸手,主动抱住了哥哥的脸,迎上了他的唇。
察觉到春晓的主动,沈尚绝的身子轻颤,然后更加激动了。
春晓感受到那压在她腿上炽热的硕大,不禁心头火更盛,舔了舔哥哥的唇,轻声哄他:哥哥,快点操我。
理智彻底崩断,沈尚绝眼眶泛红,在夜色中依旧清晰看到春晓脸上亲昵的神情,难耐地低吼了一声,微微用力掰开了她的双腿,褪了己的亵衣,腰身一挺,直接埋了进去。
春晓满足地发了一声轻呼。
狭窄的蜜道被撑得满满的,敏感的嫩肉被重重擦过了剧烈的快感,还有丝丝撑裂的痛感钻入脑海,仿佛被浪整个埋在了海底。
沈尚绝呼吸粗重,扣住了春晓无力却想迎上的腰肢,粗硕有力的男根整根拔,又在顶端即将抽离之际,重重顶入,之后便是如雨打芭蕉般狂猛的抽送。
快感来得剧烈又凶猛,春晓几乎撑不住,无声地张大嘴呼吸着,眼角滚落了一滴泪水。
沈尚绝从她的脸颊吻到脖颈,唇滚烫,裹住那嫩乳尖尖,将那耸立的红珠入中,重重的吮吸舔舐,逼春晓喉间悲鸣般的哭腔。
明明起色心的是她
,却瞬间被击得失去斗志的也是她,春晓用力抓紧了身的床单,仰着脖子吟,慢,慢一点哥哥,哥哥
沈尚绝一点也慢不来,又深又重地捣弄着那湿滑紧窄的蜜处,水声急促地响起,紧实有力的肌肉贴在春晓软绵绵的肌肤上,男人如一头失控的野兽,只顾埋头很干。
太太用力了,我要死了唔要撑裂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啊轻一点啊狗东西轻一点呜呜操啊啊啊
春晓揪紧床单的手被掰开,宽大的男性手掌将她包裹,强行十指相扣压在她的头顶。
沈尚绝顶住春晓的潮吹,强烈地洞穿着那急剧收缩的穴道,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抬起圆润的小屁股,捏紧挺翘的尖尖,然后再次穿了进去。
妹妹在身直哭,沈尚绝却生不起丝毫怜惜之情,他觉得己此刻总是会变成畜生,明明她这般求饶,哭得这般怜,他却只想更加用力地操她干她,干得她哭得更惨烈,只想彻底地将她插坏操烂才好。
狗东西啊啊啊我错了唔我真的要被啊干死了好深啊啊啊女人的声音被撞得破碎。春晓后悔了,她不应该主动挑衅,她还是受不了沈尚绝的,正常男人有这样的干法吗?这是畜生,是他妈驴家伙狗东西,操!
弯月如钩,窗外的风声呼啸。
沈尚绝狠狠地顶进了妹妹的子宫,不顾她哭叫的挣扎,将己灼热的精液,激射在她的深处,将那小小的子宫填满,猛烈地爆发在那里。
春晓几乎翻了白眼,娇弱地被擒住了腰肢,无力地求饶。
乖一点,再来几次。沈尚绝咬着她的耳朵哄她。
春晓剧烈地摇头。
沈尚绝吻了吻她的背,再次硬了,势不挡地撑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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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每500珠一加更,不然我的肝要受不了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