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软饭的领主大人(31)H
一个高挑美艳的人形缓缓在空气中浮现。
容貌娇艳的男人手里还捏着一朵粉色的小花,热切地贴在了春晓的身边,将小花往她头上插。
春晓拍开了他的手。
基尔厄斯也不恼,腼腆地笑着,将粉色的花朵插在己乌黑的头发间,如一潭充满诱惑力的碧水,那双绿眼睛倒映着春晓的脸庞。
舔你叫我来要舔鸡了?
这是什虎狼之词?
春晓睡意散了一半,摸了脚的人字拖就去抽这个玩意,有完没完。
这两天,似乎察觉春晓根本不叫他,这东西便开始随时随地地现,然后逼得她不得不声,然后才妖妖娇娇地现,说些狗屁倒灶的骚话。
攒着一朵娇艳的花,不仅不俗气,反而显得容色更盛,这男人覆在春晓身上,清清凉凉的,拉着她的手乱摸,摸到己,挺了挺。
我有我有这个你摸,我也要操死你。
春晓躲不开,索性用力一捏,那东西纹丝不动,反而身上这家伙溢了一声骚了吧唧的吟,啊~。
基尔厄斯骚动起来,双臂像是水一样融化,八爪鱼一样将春晓钳制在身,一瞬间无数条触手在他身后飞舞。
春晓被他一只触手抬起,另一只堵入了中,余粗粗细细不知多,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摩挲着她的肌肤,揉捏玩弄着。
春晓狠狠咬着牙,却咬不断这玩意,反倒是被他搔了搔喉咙,差点呕来。
啊啊,我我要来了你打开乖。
双腿被分开,春晓怒目,却无奈何,嘴被堵住求救都无门。
直到一个坚硬湿润的前端顶在了她的穴,一道迅猛的白光闪过。
像是无数刀片纷飞,春晓眼前只见一片缭乱,那美艳的男人被白刃飞割,片成无数的薄片。
耳边有低低的呜咽声,像是不甘心的哭泣。
失去禁锢,春晓松了气,慢慢从凉椅上坐了起来,朝来人张开了怀抱。
无数的黑色薄片在空气中消失,一袭华丽鬩法袍的男人像是破开虚空,走了来。
赛普隆撒。
淡金色额饰的灰白眸子没有看那些渣滓,将女张开的怀抱并拢,他捏开了她的嘴,检查她的牙齿。
也不怕吃坏了肚子。
赛普隆撒将一根手指插入了春晓的腔,搅弄着里面的液,一一摸过每粒牙齿,又抚摸过面和腔内壁,湿哒哒的手指抽来的时候,还在她的唇上蹭了蹭,涂了一抹亮晶晶的颜色。
春晓温顺地被擒住双手,尖顶了顶腮帮子,那家伙根本咬不动。
也就光明神的光刃将恶神削成片皮烤鸭了。
赛普隆撒用袖子擦了擦她额头的细汗,这热,晒什太阳?
太无聊了。领地里大家都在忙,显得我这个领主有些无所事事了。
凉椅旁还有半个西瓜,插着一只勺子,春晓吃了一小半,没吃完,吃不了。
给你找点事情做。
春晓被掀翻在凉椅上,回头去看面色冷淡的赛普隆撒,挑了挑眉,是光明神阁要
找点事情干吧。
赛普隆撒直接撕了她的裤子,露白嫩的瓣,从容地点了点,优雅道:是的,干你。
春晓有点起兴,便塌腰,送起小屁股,你要温柔一点。
指尖插入了湿热的花穴,赛普隆撒的拇指按住了收缩的后穴,轻轻抚摸了皱褶,便插了进去。
嘶春晓倒吸一凉气,他每次都要做得那猛,一个洞都不放过,要不是快感也是实实在在的,她都要ptsd了。
扩张,记得扩张。
春晓慌忙的话音中,被三指撑开了后穴,来不及松气,猛地便被吻住了花唇。
啊
花穴被住,高挑的鼻尖顶着冒头的阴蒂,薄唇裹住了那娇嫩的小花瓣,像是接吻一般,他的鼻尖重重顶着她的肌肤,头钻了进去,扫荡冲袭着。
春晓抓紧了凉椅的扶手,不停发嗯啊的声音,快感一波一波上涌,整个甬道都收缩起来抗拒,是双腿却被迫分得极开,终于在即将到达一个临界点时,他停了。
春晓忍不住送给,去迎合他,而赛普隆撒却松开钳制她的手,站直了身子。
衣冠整齐的金边袍子被掀开一角,春晓一子就看到了那粗悍慑人的长根。
这里,还是这里?
赛普隆撒在花穴和后穴分别顶撞,俯身凑在她的耳边,嗓音冷冽雍容,轻声问她,小母狗,想要用哪张嘴来吃?
花穴的快感在临泄点崩塌,后穴又被扩张得极为空虚,春晓喘息着,回头去看他,祈求道:我都想要,给我两个吧,赛普隆撒。
贪心并没有被满足,凶猛的物狠狠地埋入了饥渴的花穴,破开软嫩的穴肉,重重撞着紧闭的宫颈,将她撞得松动,一次又一次,直到整根没入,将花房狠狠地撑开,次次的穿透都是顶着子宫壁。
啊啊啊啊春晓脚尖绷直,又紧紧蜷缩,太快了,啊啊慢一点,求求您
又是不被采纳的请求。修长有力的三指插入了逐渐紧闭的后穴,抚摸着灼热的肠壁,附和着花道内急速的抽送,寻找到穴内柔软的一点,然后指尖狠狠地戳刺起来。
双管齐,三指竟然增加到指,春晓挣扎地握住凉椅的边沿,满脸是泪,太刺激了,受不了了您慢一点,慢一点,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助地叫着,吟着,她不知道如何才从这过急过汹涌的征伐逃脱,这个男人在情事上对待她从不温柔,像是野性的雄兽骑着雌兽交配一般,充满了掠夺与征服欲。
春晓嗓音沙哑,摇着头哭饶,花穴被剧烈的抽插带啪啪啪的水声,迅速又密集几乎让人耳鸣,后穴内快速精准的刺激根本不容人有半点喘息的空间,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欲望的容器,在身上人的操纵,只在高潮中无助地呐喊哭泣。
赛普隆撒赛普隆撒
赛普隆撒吻着她的后背,与迅猛的动作截然不的轻吻落在她身上,仿佛在两个穴内恶劣地操干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直到春晓垂脖颈,濡慕地扭着脸,去看向他,啊,主人你,主人对母狗温柔一点要坏掉了,骚骚逼要被操坏了主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
猛地撤回了手指,另一根大的昂扬狠狠地贯穿进去。
被满满撑开的两穴战栗着,抽搐着,时狠狠的填充与戳刺,几乎要将所有的敏感点引爆
春晓想要虚弱昏过去,但被改造过的身体只清醒得承受着,被强烈的提醒着这又是一次剧烈的高潮,仿佛洗刷到每一颗细胞,都被这个男人侵占了的高潮。
娇气。赛普隆撒叹了一声。
男人衣着整齐,只露了凶猛的欲根,而怀中撅趴着的女人,却衣衫破碎,狼藉地哭泣着,粉嫩的唇瓣被她紧紧咬着。
他揉了揉女人的唇,轻轻的触碰后,重重地住了她的唇,像是要将她一吞肚中一般,吻得她折了腰肢,呜咽着仰着脖颈承受,不断交换吞咽的水令她颈项滑动,胸起伏着。
春晓被欺凌得全身骨头都软了,着泪水吟叫着。
赛普隆撒咬住了她的耳尖,低沉的嗓音送入她的耳中,小春。小骚狗。
春晓羞耻地闭上眼睛,被强烈的刺激逼得眉头紧紧皱着,身的凉椅承受不住男人腰身强劲的摆动,发不堪重负的吱吱呀呀声。
最终在赛普隆撒又一次顶入了最深处的蜜地,春晓尖叫着抱住他,身的凉椅彻底散架了。
这是卡西欧为她搭的凉椅。
赛普隆撒搂住她的腰背,任由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踏着凉椅的残骸,几步间将她操得大声呐喊,几乎眼前发白。
不不射给我吧,射给骚狗吧主人主人,父亲,求求您啊啊呃啊
春晓的子宫被操得大开,灼热的精液迸发,洗刷着子宫壁,彻彻底底地将她满,一旦缝隙都不留。
赛普隆撒摁着她的眉尖,看着她怜兮兮的眉眼,等到花穴内的精液被她的子宫吃干净后,抽了来。
春晓迷茫地睁开眼,终于要结束了吗,却吻到一股淡腥味,一根粗硕的硬物入了她的腔。
春晓哭泣着住了这根物的头部,太大了,她完全吃不,不等她慢慢适应,男人摁着她的后脑勺,令她猛地吞入更深,与此时,储存在其中蓄势待发的精液,猛地喷射而,一道又一道射入毫无防备的腔与喉管。
她怎忘了,他有两根,应该要射两次。
咽去。乖,咽干净。
男人托着她的部,插入她花穴的指尖为支点撑着她的重量,诱哄一般看着她将充满己气味的精液,一丝不剩地吞了去。
赛普隆撒点着她的唇角,亲了亲她眼尾的泪珠,真成我的小母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