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软饭的领主大人(46)H
春晓夹着,仰着脖子,高高叫了一声。
我太思念你了,所以无法控。赛普隆撒另一只手拦住春晓的脖颈,扣住她的喉咙,令她看着他,陷入情欲的神明像是生犄角的恶兽,强势又充满危险,你太湿了,紧紧夹住我的手,不肯让我离开。究竟是想要我温柔一点,还是再粗暴一点?
并拢的指尖微弯,精准地抠住了一点稍硬的嫩肉,直直按了去,指尖反复擦过刺激。
啊啊啊啊!!!!!
春晓摇着抗拒,是掐住喉咙的手指越收越紧,根本不给她抗拒的余地,大颗的泪水从眼中滚,顺着面颊流,穴肉剧烈的抽搐着紧紧收缩,而后喷了一股迅疾的水流,短暂的抽紧后,又在毫不停歇的手指,再度痉挛
春晓脸颊红透,眉尖颦起,尖声吟着,紧紧抓着手赛普隆撒的衣服,像是揪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终于,那根手指离开了致命的地方,转而在甬道里轻轻滑动。
将你的衣服解开,我要吃你的奶子。
怎以用这种词语形容那个地方,春晓面颊又红了一层,耳根像是要滴血,但还是轻轻解开了胸前的扣子,扭过头不看他,羞涩地将一双白嫩的乳房袒露在他眼前。
扭开了脸,触感便越发敏锐,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乳尖,而后湿热的腔大裹住了粉嫩的那点,尖舔舐勾画着,细嫩的乳尖肌肤被弄得敏感麻木,另一只也跟着挺立起来。
抚在她咽喉的那只手将她的头拉来,便大力捏住了另一只绵软的乳房。
春晓垂着头看着俊美得令人窒息的男人,咬住她柔软的女性部位,心理上极大地刺激,令那穴道饥渴地迅速收缩起来,温柔的指尖,已经满足不了那里的渴求。
她为己的欲望,而感到羞耻,却又万分渴望。
好了,好了,呜呜进来,插进来吧。
乳尖被狠狠咬了一,尖锐的痛意传来,春晓咬住了唇。
赛普隆撒敛着眸,除了唇瓣的湿润,丝毫看不方才的淫乱。
指尖点着乳尖上的齿痕,他掀开了己袍角,露勃起的大,将那根粗焊的长龙毫不掩饰地释放来。
你是在命令你的主人?赛普隆撒压着那渗血的齿痕,点一点鲜血,抹在了春晓的唇角,低头看着在他身上战栗的女人。
伴随着痛意,是细细麻麻的爽感,春晓哑着嗓音,吻了吻他的,主人,求求您,操到我的骚穴里来吧。我准备好了,拜托您狠狠教训不听话的小母狗吧。
大的羞耻感令春晓呼吸节律放慢,像是受刑一样承受着他的目光。
赛普隆撒缓缓站起身,春晓便跪坐在地。
扶着桌子,将你的屁股撅起来,将主人全部吃进去。
扶着矮矮的小桌子,春晓埋头趴着,满头黑发散落在背部,她塌腰肢,将部高高耸起,迎合着即将到来的抽插。
男人的手指滑入缝,在春晓不受控的收缩中,点了点吐露的阴。
后骤然袭来的力道,庞大炽热的龙猛地插入了饥渴的小穴,只受过两根手指扩张的窄小甬道,毫无防备地被这个比春
晓手腕还粗的物撑开,紧紧绷住。
直直砸的力道,将春晓操得朝前扑去,扶着的矮桌被她一子推一截,桌上的杯盏也剧烈碰撞起来。
还差一截。赛普隆撒拉住春晓的腰肢,在她不要的惊呼里,毫不犹豫地深凿了进去。
呃呃嗯啊啊啊啊要坏了我要被撑坏了呜呜不要啊啊啊春晓整个人被操得朝前一冲,又扶住了那张小桌,满脸泪水地贴住桌上翻倒的茶水。
赛普隆撒压住她乱抓的手,俯身在她的耳垂吻了吻,身缓慢地抽送起来,速度一点点加快,最后马踏落花般急促的水声响起,男人的嗓音低哑,真爱撒娇,还没用力呢。
男人在身后掐住她的腰肢,不允许她逃跑,随着又猛又快的撞击狠插,女人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被她撑住的桌上的壶杯也在急速地颤抖碰撞,纷乱的响声反映着男人的动作有多用力,频率的迅急。
春晓失去了声音,哑然地抵着桌面,仿佛全身上只剩被男人进犯的地方才有知觉。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了全身,所有的感知都被他带动着,像是被海啸潮水席卷的幼兽,无力地在然的威力中,放任着己的命运。
赛普隆撒在性爱中总是爱掐住她的脖子,这一个充满掌控欲的姿势,强势又霸道,不允许后退不允许拒绝,即便是承受不住,也要极力承受他给予的恩泽。
被神灵改造过的身体到底强悍了很多,即便承受着如此激烈的性爱,依旧柔软地迎合着他的到来,将己贪婪的嫩肉,包裹住他,哪怕被他一次次狠狠的鞭挞。
就在春晓咬唇泄又一次之后,赛普隆撒的指尖擦着穴道内喷射的液体,涂上了粉嫩的瓣,将那皱缩的花朵揉开,然后插入一指两指慢慢扩张。
春晓有些慌张,啊,不是说要弄掉孩子,不是只需要用那里的吗?
男人低低沉沉地笑。一根不知何时挺起的,与方一样狰狞的物,顶住了柔软的穴,势如破竹。
我以为,我是在正常夫妻交流而已。
赛普隆撒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己两根彻底埋入。
男人的眉尾逐渐舒展,一点淡淡的红晕开。
一个小杂种而已,他怎会留?
现在只算是,剿灭之后的利息
小桌子被春晓剧烈的高潮中,一子推翻了,她伏跪在地面,高高翘着,怜极了。
赛普隆撒将她抱起来,春晓意识两条腿圈住了他精悍的腰身,他将她抵在高大的书柜上,就着这个姿势,凶悍地直进直入。
春晓觉得己被插得飞溅来的银液,沾到了这些书本上。
她从前在这间房间里办公,而现在赛普隆撒在这里,用这里一切陈设,将她入得死去活来。
赛普隆撒,赛普隆撒。她低低叫他名字,不知道在祈求什。
他松开衔着她脖颈的牙齿,吻住了她的唇,高挺的鼻梁错开了她的鼻梁,气息落在她的脸上,我的小母狗,我在。
失去支点,攀附着男人身上的女体,只倚靠着那两根狠狠进的肉根,稳定身形。
太深了,啊啊我不行的春晓嗓音已经叫哑了,只流几声软软的哭腔。
赛普隆撒摸了摸她的
眉心,吃惯了主人的精液,就不准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赛普隆撒的力道很猛,源源不断的喷射,将子宫和肠道深处都填的满满的。
粗大的阳物堵在两个穴,阻止着那些液体的流。
春晓似乎真的感受到身体饥渴地吞噬着这胀得她发痛的精液,她看到己被得微微凸起的小腹在逐渐平去,似乎随着精液的吸收,她更加依恋这个男人的气息。
她在反复高潮中泄得浑身发软,抱住了赛普隆撒的肩臂,仰着头去索吻,父亲,父亲。
赛普隆撒低头,迎着她的吻,住了她的头。
尖被裹得发痛,春晓却觉得舒服极了,她像是爱极了这个男人充满占有欲的姿态。
窗外的日光依旧浓烈,树影婆娑,而在领主窗台的墙蹲着一个浅金色头发的年。
他紧紧抱着己的膝盖,清澈的蓝色眼睛瞪得大大的,听着窗内的声音,眼睛里不断溢液体。
像是受创应激的小兽,失去了所有反应力,只是僵硬着,安静地哭。
奥姆怀里是一捧灿烂的野花,被他紧紧搂着。
不知他蹲了多久,野花已经在日光发蔫了。
他听到了。
她不欢迎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