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鬼的小宝贝(8)(微微h)
晚餐是三菜一汤,有荤有素,虽然苏朝不用吃饭,但还是非常有参与感地摆了两副碗筷。
春晓接过苏朝给她盛的饭,夹了一块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即化,还有点恰到好处的甜,味被瞬间引爆。
绝了。春晓震惊。
连吃三碗饭,苏朝不给她盛了,春晓才停来。
你要将己撑坏了。苏朝皱着眉头。
做完饭,也许是嫌弃厨房油烟,这个男人又换了身衣裳,玄衣外罩了一层青色的纱袍,玄青二色叠着,越发显得苏朝面如冠玉,气态娴雅。
春晓慢吞吞喝着鱼汤,眯着眼睛溜缝,你每日看我吃饭,应该也寂寞,不如我给你买些香烛香火,给你点一点。
我已买了。苏朝财大气粗地从袖子里取两只棒槌粗的红烛,淡定地放在桌上,洞房夜,红烛不断,这是你的风俗,你看这两只还中用。
春晓差点把鱼汤吐来,我是指,你不需要进食吗?
苏朝想了想,道:我的墓中,有人鱼膏烛长明,无需另外供奉。
又补充了一句:若你执意如此,我也愿意受你供奉。
说着又取一些香火,和一只炉鼎。
这是早有准备啊。
春晓摁了摁额头,给对面男鬼点了三根香,如何?
香烟袅袅,男人微微垂目,瑰姿玮态,隔烟看来,尚。
春晓挺着肚皮,看着苏朝熟练地开始收拾餐盘,擦桌子,擦他的饭碗精致的香炉,随道:你倒是有些钱财。
苏朝回应:墓中钱币无法取用,好在苏大宝父母给了许多钱物,恰好得用。
现在倒是坦然己不是苏大宝了。
你知道,我如结婚,是要领结婚证的。且不提你是人是鬼,你连个华国都没有,我的婚姻关系是不被承认,没有法律保护的。
春晓揉肚子,她撑到站不起来。
苏朝愣了愣,看向她:何需法律保护,我保护你与婚姻。
他又皱了皱眉头,吾家家业颇大,原有倾国之财,豪奢珍宝无穷,如委屈你落在这方寸小宅,再过些日子,我招几万庶民,为你修建宫殿。
洗了碗,他又开始扫地,给春晓放水洗澡,聊家常一般:陵墓也需修葺扩建,吾之棺椁也有些窄小,要拓宽来睡夫人,吾从日起开始积攒你喜爱的东西,来日一陪葬
春晓被他描述的前景,美好得头皮发麻。
春晓洗了个热腾腾,香喷喷的澡,走来之后,被苏朝裹住,进了被子里。
床头柜上,两根胳膊粗的红烛已经点起来了。
灯已经被关了,此时两点烛光轻轻摇曳,丝毫没有烛光晚餐的浪漫,春晓只觉得己像是晚餐。
苏朝站在春晓洗完澡的浴室,里面还有淡淡香氛,他觉得己也该要沐浴一番。
他想到了己生前,那时他都是在泉池沐浴,有无数仆从伺候。
如他一件件脱衣服,不知如何发挥,好在他曾无意中窥到夫人洗澡,有些懂得如何操纵,便沉着地试着打开水龙头,冷静地用洗发水,洗了个冷水澡,又
倒沐浴露将如瀑的黑发洗了。
当他走浴室的时候,一阵冷冷的水汽扑面而来。
如墨浸泡后的长发披在身后,男人身着洁白寝衣,雪肤花貌,濯濯如雪上风,昳然若明月入水,不胜赞。
微湿的眉目在烛火跳跃着琥珀色的光芒,一步步行来,发丝一寸寸褪干,玉冠丝袍不知去了何处,唇瓣淡白,极冷的眉眼却令人产生极热之感,薄薄的腰带攥纤细的腰身。
你瞧着吾的目光,像是色中饿鬼。
苏朝解了腰带,将窗帘严严实实拉起来,侧目看着床上拥被的姑娘。
春晓脸颊红红,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你应该读过这句话。
水汽蒸发后的黑发似乎犹然带着湿意,凉滑地落在她的脸颊,苏朝的手抚上了她的面庞,嗓音低冷,带着慵懒的低哑,秦国不读儒家,吾从小读法家。读君无见其所欲。
春晓拉住他的长发,贴近他的面庞,是我看见了你的欲望。
苏朝又道:我书读得不算好。
春晓抱着他的脖子,猛啃,我是我县的中考状元,我以教你。
她胡乱说着,一把将苏朝压在身,骑在他的腰上,拉开了他的衣襟,露白皙紧致的肌肉,匀亭紧实,丝毫没有文弱之气。
心处有一点朱砂似的痣,白肤上红得妖冶。
比起读书,吾更擅骑射,善剑术,杀过两年匈奴兵他随说着,似乎在掩饰什不受控制的变化,嗓音逐渐沙哑,像是极力压制着什。
直到春晓解开了他的,弹跳而的物令她瞠目。
她像被烫到,猛地收回手。
这家伙,跟旁边的红烛一般粗长了。
她机警地收手,猛地从苏朝身上窜来,想要把整个人往被子里钻,还洞个屁房,她以接受丈夫有个马达腰,但是不接受有个驴。
操两千多年,原来人类真的是不断退化的吗?公元前的男人这怕的吗?
苏朝原本红透了耳根,就在春晓潜逃的时候,又极为快速地手,迅猛地捉住她的屁股,将想要逃跑的姑娘从被子里拔来,摁平手脚,压在身。
他的嗓音哑到有些颤抖,眼尾晕染殷红:你不要害怕。
他说着己都不信的话,他在边疆与那些将士吃住袍,曾被几个友人调侃过,他说他长得清风朗月,但家伙什却十分禽兽,日后必是要女人爱恨不。
那时他未放在心上,如却有些慌乱。
他曾受过王公子全方位的文武艺指导,黄赤御女之术也在其中,当时讲究阴阳调和互为补益之道,但他无心女色,并未深学,只粗粗了解几页,如方知追悔莫及。
苏朝在春晓惊恐中,摸到了她身,先是摸到了湿润的水泽,再接着摩挲入,随着抚摸,他的面色也愈发青白,惊恐不在春晓之。
他的指尖不过没入一节,春晓便仰着脖子痛呼了一声。
苏朝如遭大难,整个人颓废不已。
这入如此紧小,指尖都难以进,更何况以他那斐然物贯入,这不得要了她的性命。
他的指尖颤抖着,慢慢抽了来,唇瓣抿得很紧,深深闭了闭目,隐忍道:你不要
害怕,吾不会伤害你。
他放开了压制她的手脚,徒然地坐在床边,月华窗帘洒了进来,越过了男人白皙的足部,并未留丝毫影子。
他哑然开:你睡吧。
春晓一时怕是怕的,但也存了几分要胡闹的心思,此刻见他如此沉重的模样,不禁有几分忐忑,她轻轻在他身后叫他,苏朝。
苏朝没有回头,鸦黑长发披泄而,背影清寒。
他缓缓站起了身,将寝衣系好。
春晓在床上膝行几步,苏朝,夫君?不再洞房了吗?
他转过头,俯身将她送到被子里,面容雪白,唇角抿轻微的弧度,解释道:吾,吾之阳器过壮,而你娇窄,勉强为之会伤了你。
他不愿说他不合适,垂眼睫,他轻声道:你先睡去,我为你打扇。
春晓咬了咬唇,她是第一次,痛是必然的,况且他确实是太大了,撕裂也是必然的。
迟疑了一会,她还是没有委屈己,钻进被子里把己裹住。
苏朝将她的脑袋掏来,拍了拍,夜间你放屁会将己熏到。
春晓:一点气氛都没有了。
我怎会放屁!瞎讲!她愤怒地伸脑袋。
他摇着一把小区门发放的印着男科医院小广告的塑料扇子,昨夜你放了两只,我数了。
你怎什都记得!春晓惊呆了。
他抿着唇,不语。
(朝哥吃不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