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凌渊搞不懂。
温软濡湿的舌头在耳朵上舔,酥酥痒痒。他没有刻意阻拦,任由洛媱捧着他脸亲来亲去。
洛媱偷笑,“别忘了,你之前就想要我的命呀,凌、少、侠。”
戏谑轻快的语调,让凌渊脸色胀红。
他回想初识时,因为不理解她的难处,口口声声骂她“妖女”“疯婆子”,心中顿生惭愧和难堪。
洛媱还想翻旧账,凌渊赶忙低头堵住她樱红润泽的唇,不要她继续说。
难得小古板主动亲上来,洛媱赶紧搂着他脖子,热烈回应。
零星的火被缠绵的吻,撩拨燎原。肌肤相亲,二人早已情难自抑。
凌渊半推半就,被洛媱剥了衣裳。
虽说上一次做得眼花腿软,但他毕竟年轻力壮,休整几天卷土重来。
他将洛媱温柔放在铺就衣物的地面。
始终担心槐妖会看见,凌渊在一瞬间用自己高大精壮的身躯,遮覆上洛媱的娇小,将她紧紧掩在怀里。
蓄势勃发的昂扬,正好贴上她湿漉漉的腿心。圆润的龟头在花缝上研磨,触碰到挺立的小豆,洛媱不禁嘤咛。
凌渊微颤。
纵使不是第一次了,始终都折服于她的软玉温香。
扶着硕大坚硬的阳物往幽穴挤了一点进去,他忍耐道:“媱媱……我进来了?”
洛媱急不可耐地点点头。
再来几次,她就可以筑基了。
筑基后筋脉被灵气冲刷涤荡,配合功法,便可以突破阻塞的断腿,自如吸收外界灵气。届时,她修炼起来事倍功半一日千里。
思及此,洛媱差些笑出声。
她勾起凌渊垂落在肩侧一缕顺滑的青丝,目光灼灼,由衷道:“凌渊,谢谢了。”
如果不是遇到他这灵气罐子,她恐怕还在为修炼苦恼。
深陷情欲的凌渊眸中蒙了层薄雾。
他愣了愣,“为何言谢?”
洛媱握住那缕头发往下一拽,将凌渊拽近她的脸侧。朱唇轻启,如兰的气息萦绕,“云谢于风,花谢于雨,而我……谢谢遇见你。”
凌渊呼吸一滞,心跳急促。
他本就燥热的脸颊,在听到洛媱无比宠溺的话语后红的快要滴血。想要严肃一些,却又忍不住欢喜,嘴角漾起甜蜜笑意。
别人的姻缘天注定。
他的姻缘,是被洛媱绑架来的。
“媱媱……”
凌渊情动。
他低眉,附身衔住她胸前的樱蕊,湿滑有力的舌尖舔弄同时,一点点将粗硬的阳物沉进她温热紧致的身体……
*
红白鬼笔将洛媱单独关在相思屿最偏僻的草料房。
姽命姬麾下有八千妖兽,可抵百万师。
草料房储存的灵植用以喂养妖兽,姽命姬嫌这里脏乱,神识不会笼罩这里,平时只有两个炼气奴仆把守。
红鬼笔一路对文季谦骂骂咧咧。
来到草料房。
宝马正在慢悠悠嚼草,飞车厢中感受不到任何气息。
“不好!人跑了!”
白鬼笔心下一沉,屈指弹出一道法力。
车帘被唰的掀开,但见洛媱老老实实坐在里面,双颊微醺。除了衣裳有些凌乱,毫无异常。
红鬼笔埋怨白鬼笔大惊小怪。
她轻移莲步,“她一个残疾能跑哪儿去?”
洛媱懵懵懂懂。
“两位前辈回来了?”
红鬼笔不屑道:“事不宜迟,我命令你现在开始布置姻缘阵。”
洛媱环目四顾。
“这里不行,我需要一处开阔的地方。”
她一边说,一边捋着裙摆,遮住浅粉绣鞋的鞋尖。
洛媱看似平静,心却怦怦跳。
前一秒还和凌渊翻云覆雨,这一刻便冷静从容的坐在马车里跟两个魔修斡旋。
胯间黏黏腻腻,穴里堵满了凌渊刚射的浓稠精液。洛媱夹紧了不敢放松,生怕那些淫靡的白浊会顺着腿流淌。
红鬼笔骂她麻烦,转头征求白鬼笔意见,“把她弄哪儿去?相思屿只有这个地方圣姬不会察觉。”
洛媱眼神无意地扫过红鬼笔身后,突然发问:“为什么不能让圣姬发现我?”
不等红鬼笔作答,她便点点头,“明白了。发现我必会知晓你们在寻找造化石。如此一来,奸情藏不住。”
“呸,我和哥哥是深情!”
红鬼笔算是默认了她的猜测,“你只管布置姻缘阵,别的都不用管。”
他们好歹是相思屿的左右护法,藏一个人并非难事。
洛媱傻傻地道:“既如此我放心了。两位前辈,事成以后,要放我离开啊。”
白鬼笔不语。
红鬼笔咧嘴一笑,“没问题。”
洛媱让他们将准备的阵旗符纸拿出来过目。
三人躲在粮草房的角落,窃窃商量。
忽然,白鬼笔阴郁的脸色陡变。他看向西南角,一把收走洛媱面前的阵旗。
红鬼笔被他动作吓了大跳,拍着胸口:“干嘛呢哥!你一惊一乍……”
话未说完,散漫魅惑的声音凉飕飕的随风飘来,“回到相思屿,第一时间竟不来拜见本姬?”
每个字似乎都在胸腔中回响。
红鬼笔浑身僵住。
藏起洛媱已来不及,他难掩惊恐,两股战战,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
肤如凝脂的高挑美女,赤足踏云而来。乌压压的云鬓满头珠翠,身披绯红色华丽描金的羽衣,丰乳细腰,天生尤物。
洛媱双眼明亮。
她惊喜粲笑:“哇,好漂亮的姐姐!”
红鬼笔怒斥她:“跪下,不得对圣姬无礼!”
洛媱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腿,“我瘸子诶,没法跪。”
姽命姬美目流转。
她淡淡暼过洛媱,释放威压,“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期对圣姬的畏惧,已经让红白鬼笔无暇思考姽命姬是怎么突然来到这里。
二人冷汗涔涔。
红鬼笔低头,手指绕皱裙子。
白鬼笔不忍弟弟受罚,主动跪下,“圣姬饶命!一切错都在属下,与小红无关。”
姽命姬笑意不达眼底,“错哪儿了?”
她立在白云之巅,裙袂飘飘。
白鬼笔不知道怎么开口。
隐瞒圣姬的下场是死,欺骗圣姬,也是死!不过他们兄弟二人追随圣姬多年,想必会网开一面。
白鬼笔咬咬牙,打算和盘托出。这时,身侧那不良于行的少女脆生生道:“圣姬姐姐,我是被他们捉来的。”
红白鬼笔同时心下一沉。
完了!洛媱要告密!
姽命姬也觉得诧异。
面前少女漂亮乖巧,眼睛里鞠着一汪清水,不谙世事。
姽命姬抚着她精致的臂钏,“哦?是吗?他们为何要抓你一个残废的凡女?”
高阶修士的威压,足以让羸弱的洛媱口吐鲜血。
洛媱除了脸色苍白,一切如常。
她张口就来,“两位前辈瞧我有趣,将我抓来陪圣姬姐姐说话解闷儿。”
红白鬼笔双双傻掉,不敢吭声。
姽命姬哑然失笑。
她眸光一凝,“可我喜欢玩男人来解闷儿呢。”
洛媱忙说:“正好我精通此道,可以和圣姬姐姐一起钻研探讨。”
她不卑不亢的态度,引起姽命姬兴趣。
“你双腿已废如何解闷?”
“废了双腿更得意趣。”
“怎讲。”
“三言两语讲不清,圣姬姐姐想知道的话,实践出真知。”
白鬼笔察言观色,赶紧开口:“圣姬,我和小红新抓了一批修士,正说今晚给您送去。”
相思屿许久没来新人了。
看惯了诚惶诚恐的态度,洛媱所谓的“圣姬姐姐”倒是新奇。
姽命姬柔和地笑了。
她用逗弄宠物的语气询问:“好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洛媱。”
“嗯。”姽命姬抬手示意,“红白,给洛媱准备一辆轮椅,将新抓的男宠拾掇拾掇,全送寝殿来。”
“遵命。”
红白鬼笔对视一眼,心有余悸。
*
洛媱好久没坐轮椅了。
相思屿尽是好东西。红白鬼笔随便给她使用的轮椅,都是镀金镶玉的奢华之物。
姽命姬亲自带着洛媱在岛上转了转。
洛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溜须拍马更是炉火纯青。她大肆鼓吹,却又听不出刻意谄媚,下午至傍晚,姽命姬被哄得大笑连连。
“圣姬姐姐,你要少笑几次。”
“为何?”
“你笑起来,像此刻最美的月亮。你和月亮唯一的区别是什么你知道吗?”
姽命姬狐疑,“什么区别?”
洛媱眨了眨眼,双手捧心,“月亮永远在天上,但姐姐的笑,在我心里。”
姽命姬愣了一下,乐得花枝乱颤。
入夜,姽命姬没让洛媱离开,将她带来寝殿。
抓来的男修陷入昏迷,已全送上床榻。
寝殿外,除了伺候的侍女,还立着一名蓝衣清瀖的男子。
姽命姬本来心情极好,看到男子,她脸上的笑容登时褪尽。
在洛媱惊诧的目光中,姽命姬抬手,狠狠将男子掌掴在地。
“文季谦!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擅用隐身符了是不是?”
文季谦一介凡人,被打得口鼻流血,头晕目眩。
他凭本能恭敬爬起,跪在姽命姬身前,顾不得擦拭鲜血,“回圣姬,属下是担心红白护法有异心。看守粮草房的奴人报信,说二位护法私藏宝马飞车,这才有所怀疑。”
姽命姬原本在寝殿休憩,文季谦急匆匆赶来,声称红白鬼笔神色鬼祟,似乎对相思屿不利。
谁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背叛!
姽命姬大怒,眨眼便出现在红白鬼笔面前。没想到,红白鬼笔并无二心,反给她逮来了解闷儿的玩物。
姽命姬是什么人。
回想文季谦种种举动,必定用隐身符窥视了红白鬼笔。
被条狗当枪使,姽命姬恨不得将文季谦生吞活剥。文季谦低眉敛目,不争不辩。
凉透的夜风森冷,气氛诡异凝固。
恰时,轮椅“吱呀呀”转动两响。洛媱笑眯眯伸手去搀扶文季谦,“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让开吧,我要和圣姬姐姐玩了。”
文季谦哪敢起身。
他推开洛媱的手,眼底一闪而过震愣。
洛媱抓抓头发,天真烂漫,“圣姬姐姐,这位郎君公事公办并无不妥,你别生气啦。”
姽命姬眼神如刀。
这个时候,谁也不敢触霉头。洛媱却不怕死,两手一摊,“你说他用了隐身符……”她提醒文季谦,“让他将隐身符拿出来证明不就行了。”
姽命姬视线如有实质,差些将文季谦烧出两个洞。
她道:“我给你的隐身符,拿出来。”
话音甫落,文季谦犹豫了一下,竟真的在袖中里摸了摸。
他颤抖地摊开双掌,举过头顶,呈上那张皱巴巴的极品隐身符。
姽命姬冷摸的脸色,在看到隐身符的刹那,终于有了一丝缓和。
“看来真误会他了?”
“误会他也是他的荣幸。”洛媱笑嘻嘻说。
文季谦双手越抖越厉害。
姽命姬瞧他吓成这样,也有点不忍心。挥挥手道:“罢了,此事揭过,你下去吧。”
一滴汗从文季谦鼻尖滴落。
“是,圣姬。”
他如释重负,一把收起隐身符。
离开时,文季谦飞快地看了眼旁边的洛媱,又望了望床上七八个陷入昏迷的男修,贴心地关上房门。
烛火摇曳,今晚注定无眠。
姽命姬走到床边,看了看几个男修的容貌,甚是满意。
洒金鲛绡纱帐,随风飘拂,人影朦胧。
洛媱跟着瞟了一眼,辨认出珩央和齐致延。
他们脸上的伤已经治好,闭着双目都难掩龙章凤姿的俊朗容色。身上洗得白白净净,穿着一件单薄的雪色中衣,黑色长发披散,犹如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栀子,任人采撷。
……有点棘手啊。
洛媱眼珠子滴溜溜转。
忽然,姽命姬牵起她手,笑如春风,“好妹妹,来,我们一起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