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性器上还沾着没有被完全擦干净的水珠,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形状漂亮地整齐码在因为紧张而收得越紧的腹部,诱人的人鱼线往胯下延伸,衔接的是已经自觉脱掉所有碍眼阴毛、暴出几根充斥着力量感的青筋的下腹。
谢忱不着一缕地坐到床头,没来得及吹干的头发濡湿墨黑,乖顺地垂下来,温和了他不笑时就显得有点凶的眉眼。
他看着沉晚,确切来说是看着她手里的玩具。
用来按摩吸吮胸部的性玩具,正对着乳头位置有一圈硅胶软毛,可以用来旋转刺激乳头……
这些都是刚刚他在店里时那位热情的老板向他推荐时告诉他的。
他咽了下口水,视线对上了沉晚低头看来的目光。
他很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到了他胸口,然后她笑了。
“你好像很期待,”沉晚坐到他大腿上,捏了一把他软弹饱满的胸肌,“不过,这个大小确实很适合你这一对骚奶子。”
他硬起的性器伴随着她在他胸口的大力揉捏微微跳动着,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近似咕哝的喘:“沉小晚……”
她裙摆下的臀腿毫无遮碍地贴在他大腿上,属于她皮肤的细腻柔软是再高级的丝绸也无法比拟的。
沉小晚,真空着下身,和他肌肤相贴着……
沉晚蓦地拧住他乳头,在他痛呼声中愣是拧着那点重重转了快一圈,沉声开口:“贱狗又在脑子里偷偷意淫主人了是吧?这根骚鸡巴一直在这里晃什么晃?”
“唔……我、狗狗不敢……”他星眸里又浮起泪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主人……”
长得又高又壮,却是三条狗里最脆弱最怕疼的一个。
也是只有在做错事被惩罚时才会意识到自己只是一条狗的身份——
简直是欠调教。
野外学狗爬,学狗撒尿都没能让他多长两天记性,看来这次还得晚点更让他刻骨铭心的才行。
沉晚揪住那颗已经快被拧破皮的奶头往外扯,扯到极致,乳肉被拉出一个小小的锥形,谢忱痛得眼泪都掉下来时,她才松开手,大力抓住他胸肌像挤奶油一样往透明的碗里挤堆。
开关被打开,扣在他胸口像是透明内衣一样的玩具内部开始不断地吸吮着他那差不多塞满的乳肉,硅胶软毛也嗡嗡地贴着他奶头快速旋转起来。
“哈……”
谢忱脸上还挂着泪,表情却已经有了变化。
“果然很喜欢呢,”沉晚笑了一声,起身拿下另一个玩具,按开启动键,那根黑色的粗壮仿真阴茎便在她手里小幅度地摆动起来,她看向瞪眼看过来的谢忱,另只手在晃着震动的假阴茎上撸了一把,“这个,看起来和你的大小差不多呢。”
胸口被机器粗暴地吸吮拨弄刺激着,他看着沉晚拿着那根骇人的探进她裙下,嘶声制止:“不可以!”
沉晚挑眉,停住动作:“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谢忱咽了咽口水:“会很疼的。”
沉晚盯得他不自然地扭过头去,避开和她的对视。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两个电动玩具精神十足的嗡鸣声。
“会疼?”沉晚重复着他的话,突然轻嗤一声,弯腰一把抓住他头发,迫得他不得不仰头看向自己,“玩具肏进去会疼,但你肏进去就不疼是吧?”
“你成天脑子里想的不就是怎么把你这根贱鸡巴肏进我身体里吗?装你爹的体贴!”她从裙摆下拿出那根压根没有碰到自己的假鸡巴,侮辱性十足地抽打在谢忱发白的脸上,“看了那么多黄片,学了不少想用在我身上的招式吧?嗯?”
“拿你的狗鸡巴肏开我的小屄,一次又一次压着我射满子宫,听我哭着求饶或是直接被你肏到失禁……嗯?不够吧?”
震动的假鸡巴贴在他脸上游走,然后落在他抿紧的唇上,传来一阵一阵的麻痒。
“拿鸡巴肏屄肯定还不够吧?”她的视线落在他唇上,假阴茎强硬地往他唇缝里塞,“你也一定想把你那根恶心的脏鸡巴像这样,一点一点地,塞到我不肯打开的嘴巴里……”
他红着眼眶看着她,刚想伸手抱住她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两只手就被尾巴迅速缠住控制了。
“沉小晚,”她盯着他,用他的语气学着他开口,“会很舒服的。”
谢忱又哭了。
他像是一个被扒光衣服游街示众的淫贼,那些对他而言甜蜜的性幻想被她以这种形式揭露后,变成了一种罪大恶极的侮辱。
他张开嘴,任由那根假阴茎颤抖着顺着他舌面往他喉咙眼儿里打着转地捅去,生理和心理双重的恶心让他呕得厉害,可沉晚非但没有温柔一点,反而动作越发迅速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
“很舒服吧,沉小晚?”她看着他哭得湿红一片的双眼,唇角眼底尽是一片冷漠的嘲讽,“你的嘴巴好湿好热,喉咙一缩一缩地吸得我的肉棒好舒服……”
“呜呜……”谢忱鼻涕眼泪口水糊了一脸,粗壮的假阴茎牢牢堵住他的声音。
但沉晚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在求她,别说了。
希望无论还是现实里所有女孩不用被迫承受毫无快感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