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即使发现了也无力捕获的生物。
“这是......这是美人鱼?”秦钊三人惊叹地看着眼前的生物,简直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那是一只人首鱼身的生物,此刻被鹿九困在结界里,神情很是平静,许是鹿九之前许诺过只是带人来看看绝不会伤害他,他还对几个人类微微弯身行了个礼,发出“吱吱”的叫声。
他的上半身与寻常人类无异,面部骨骼坚毅更形似西洋人,黝黑的眼珠,却没有鼻子,嘴巴外突,有两簇尖牙路在外面,让秦越想起电影里的吸血鬼,而他头上顶着两个尖尖的角,简直像是鹿九那对金角的缩小版,他从脖颈开始,到手臂胸膛小腹,满身都覆盖着靛蓝色的鳞片,再加上硕大无比的鱼尾,与其说他是美人鱼,倒不如说是四不像更贴切些。
并不漂亮,但是绝对奇异的生物。
秦越小小声嘀咕:“不是说美人鱼都特别漂亮,金色大波浪头发,像宝石一样明亮的眼睛,尾巴都是五彩斑斓,上半身还不穿衣服......怎么这个美人鱼是长成这样的啊,怪不得王子压根看不上海的女儿了......”
“南海之外有鲛人,眼泣成珠,价值连城;膏脂焚灯,万年不灭;所织鲛绡,世所难求。”鹿九轻声念着一段世人对于鲛人的描述,“这就是传说中的鲛人。”
“以前世间确实有人修捕获过鲛人,能织鲛绡是真,泣泪成珠却是假,而且鲛人只能生活在深海里,现在这个深度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往上去一些他就会窒息而死,”鹿九说道,“我也是闻到了他的气息才将他召唤过来,想着你们没见过,带来看看。”
“太神奇了,那他吃些什么呢?像那些大鱼一样吃小鱼吗?”秦朗围着鲛人转了转,要不是隔着结界,他其实很想伸出手去摸一摸,人类没有发现的海洋生物,作为一个资深潜水爱好者,想想就激动。
“他们吃海底黑油,也就是你们说的石油,所以鲛人膏做灯可以常年不灭。”
“传说真真假假,倒也不是全然的无的放矢。”秦钊若有所思道。
“以前鲛人有个天敌,叫做黑蛟,黑蛟最喜吃鲛人,但是鲛人捕获起来很是麻烦,所以他们怂恿人间修士捕猎,再同他们高价购买,后来黑蛟灭绝了,鲛人的日子才算安稳起来,算算也有几千年没人能抓得到鲛人了,论在水中行走,鲛人的速度可是连龙都比不上呢。”
“那人间修士怎么能抓住他们的?”
“那时候的修士道行精深的能搬山填海,便是入得深海几万里的人都是有的。”
“那可真是个神奇的时代!”秦越满怀向往。
“你问他现在这里还有多少鲛人呢?”秦朗忍不住问。
“连他在内,仅剩三只,而且都是公鲛人,这一族群怕也很快要灭绝了。”那鲛人闻言,眼里躺出泪来,一颗颗珠子大小,晶莹剔透,熠熠生光,难怪被传说成泣泪成珠。
鹿九也是一声叹息,对那鲛人道:“你也别太难过,我从出生到现在,天上地下也就我这么一个九色鹿,我都是跟别的动物一起玩的,你不妨也在海底找些别的朋友。”
那鲛人又“吱吱”地叫。
“他说什么?”秦越好奇问。
“他说海底越往下,那些东西长得越丑,语言也不怎么通,不太好交流。”
几个人类沉默,这个鲛人自己长得也不好看吧,全族就只剩仨了,还不愿意跟别的种族搞好关系。
鹿九又问了鲛人几句便撤了结界将他放了,那鲛人还有些依依不舍,非要送鹿九一枚鳞片才一步三回首地游远了。他们几个人一路下潜不觉得时间流逝,可是鹿九却是结结实实感到肚子饿了。
等他们回了岸上,那天色已经黑透了,几个人在海中一来一回竟耗了好几个小时。
夜晚的黄金岛亮如白昼,整座岛上的路灯都是统一的玉兰花形状,椰树上挂满了七彩小灯,鹿九看到有人捧着椰子插着吸管边走边喝,手那么一招,一颗又大又圆的椰子便从树上飞到他手中。秦钊哭笑不得,这里的椰树都是分人承包的,虽然树下没人守着,但平时也没什么人会上树去偷,不过他也没阻止鹿九,只是让秦朗去找椰树主人付了钱。
几人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里吃了饭,秦越便急吼吼拉着鹿九往坂隆赌场跑,那里是东洋国开设的。
不过秦越这么急不可耐不是因为对东洋国怀着的莫大的仇恨,而是那里有最吸引秦越的艺伎表演。其实若论演出的活色生香,西洋国的什么脱衣舞啊钢管舞啊更惹人血脉贲张,可华夏的少年谁没有一个“□□梦”啊,哪怕此优非彼优,过过眼瘾也能满足一下幻想啊。
熊猫在他的口袋里不住扑腾,几次想冒出头来,都被秦越狠狠按回去,一边威胁道:“你要是让别人看见你了,我就把你丢回酒店去!”
“小鹿给我施了障眼法,他们能看到的只是一只公仔!”熊猫不服气地叫。
“就是公仔才让我丢人呢!”
“你对着穿和服的女人流口水那才叫丢人!”
“我什么时候流口水了?”
“就是现在!都滴我头上了!”
“卧槽!”秦越一摸自己的下巴,果然湿哒哒的。
五十九 赌场开挂
京都薛宅。
“嘭”!杯盘碗盏狠狠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又按时响起, 老管家叹了口气,对坐在沙发上拄着拐杖的白发老者摇了摇头, 叹声道, “小少爷还是不肯吃。”
“随他去,饿不死!”老者正是薛家的家主薛醇正, 此刻在楼上大发脾气闹绝食的便是薛哲晟的儿子薛玉。
“小少爷和二少爷父子情深,难免想不明白。”管家劝道,“您可别跟他置气, 伤了自个身子, 还伤了爷孙感情。”
“他也该懂事了,牺牲老二一个是为了保全整个薛家,我从小就教他家族利益高于个人情感, 这么多年还是没把他培养成器啊!”薛醇正重重敲了敲拐杖, 声音里透着浓重的恨铁不成钢。
“小少爷重情, 也不是坏事, 要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您也不会这么疼他。”老管家赶紧给薛醇正递了杯茶, 好让他顺顺气。
“秦钊真是好手段,居然弄到那样的视频, 我问过老二,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拍下的,就算一次半次疏忽被偷拍, 也不可能所有地方都被做了手脚, 他们到底是怎么拍到......”
“鹿九有骊山昆仑镜, 任何人只要被那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