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传说中的黑帮么,白灵记得以前看过电视只有迎接国家元首礼仪部队才有如此的精神风貌,现在在白灵眼中的南天黑帮全无她以前见到过的黑社会分子猥琐颓废的样子。更让白灵诧异的是在飞机下面停放着数十辆轿车,紧追时尚的白灵一眼就认出其中的几辆就是今年最流行的跑车和世界极品轿车。车队中间停放的也是正对飞机舱门的是一辆加长的黑色林肯轿车,黝黑色的车身给人一种神秘气息,显示出车主人卓而不凡的领袖气质,让所有人都看出做在这辆车中主人的高贵。
quot;想什么呢?后面的人都被你给挡住了。"朴万晨在前面提醒着有些愣神的白灵。
"这些人是来迎接我们的么?哦!不………我是说是来迎接这架飞机…。哦,不。"此时的白灵有些语无伦次了,当她说第一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南天的人,用"我们"这个字眼似乎不太合适。后来想用接飞机,似乎感觉也不太对。白灵感觉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手足无措,前言不搭后语。
朴万晨看到白灵的样子,一阵娇笑,说道:"好了,快跟我下来吧。你后面的人眉毛都快立起来了。"白灵听朴万晨这么一说,回头一看正是人高马大的白虎,见白虎一脸媚笑地看着朴万晨连忙说不敢不敢。白灵很奇怪,这些人好象都很怕朴万晨。不过,白灵见朴万晨这么说也快步跟着她下了飞机。
右手走下飞机一看这个排场,吓了一跳,好大的排场啊。脚刚踩到实地上,在林肯旁边站立的紫虎就笑着径直走了过来,握住了右手的手,其他众兄弟更是和其他人抱做一团,机场洋溢着许久不见的兄弟之情。
"我们已经彻底地铲平了金钱帮,也算是为黑虎报了仇。"右手身后的白虎有些悲切地说道。右手拍了拍了白虎的肩膀,以示安慰。右手知道这些人中要属白虎和兰虎和黑虎的关系最好,毕竟三人一起加入的华兴社,在一起生活了好多年,兄弟间的感情要比任何人都浓厚得多。白虎属外向人,什么感情让别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而且从不掩饰。但是兰虎偏于内向,尤其是经过了黑虎这件事后,更是沉默寡言,但是任何人都能感觉到兰虎对黑虎的感情丝毫不弱于白虎,只是兰虎在用另一方式表达而已。
"走吧,右手哥,别在这里站着了。我已经在酒店定了位子,今晚为众兄弟接风。"紫虎适时地把大家从这种感伤的氛围中给拉回来,希望大家不要在一味地沉浸在对黑虎的怀念之中。
"好,走!我们回家!"右手大手在空中一挥,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线,潇洒至极。
"好!"众兄弟轰然答应。
望着即将要上车离去的人,朴万晨身边的白灵突然发现自己开始变得无所适从,和朴万晨及飞沙帮的人相处了这一路,她发现一离开自己竟然有种隐隐不舍的感觉。前途的未知让白灵深深留恋此刻的这种氛围,也许从这氛围中她也能感受到她不曾碰到的温情。
我又该去哪里呢?白灵在心中问着自己。
"你要去哪里,你在内河市还有朋友么?"朴万晨问道。
"没有……"白灵现在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她真的很希望能和朴万晨走在一起,尽管他们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黑帮,但是在其中她竟感受到多年未曾感觉到温暖。
"跟我走吧。我相信飞沙帮有很多适合你的职位!"朴万晨特别把适合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言语中似乎颇有一些耐人寻味的意思。
但是白灵也没有感觉到这一点,朴万晨这突然的一句话让白灵感到十分的意外,同时也搀杂着一种惊喜。
"怎么样?"朴万晨又问了一句。
白灵感觉在那一刻自己的心中在进行着异常激烈的心理斗争,去还是不去,去会怎么样,不去以后自己又该何去何从。一想到自己这些年来受到的种种遭遇,她发现自己以前的很多工作竟然都和黑帮扯得上关系,其实自己一直就生活在黑帮的世界里,只是由于自己的太过于渺小没有注意到罢了。想到这里,白灵把心一横,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朴万晨见到白灵答应,马上高兴地说道。
朴万晨拉着白灵来到自己的红色法拉力前,让白灵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自己开车。一踩油门,宛如蝙蝠一样的兰博基尼跑车迅速的往前开去。
或许如同白灵不知道进入飞沙帮后将面临着怎样的世界一样,朴万晨也不知道把白灵带入黑道对自己对整个南天意味着什么。也许,他更多的时候,是因为一种私心的作祟。
海防市,天河会某堂口总部。
"右手说,事情虽然办完了,但不是我干的!"一个长着马脸一样的男子向坐在太师椅上的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恭敬地汇报道。
老人就是天河会的会长陈友光,男子就是他的手下罗洗河。
"他真这么说?!哼!"陈友光右手猛一拍太师椅,站起身来。
"会长,我看右手他是存心不想不认帐,你看用不用让我们去…………"罗洗河说到这里离,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意思让陈友光派他去内河市杀右手。
听到罗洗河的话,陈友光白了罗洗河一眼,吓得罗洗河立刻噤若寒蝉。就听陈友光说道:"就凭你们么?你当右手那伙人是素的么?他要是那么容易就死,你认为金钱帮能吃这么大的亏?一帮饭桶!""是,…。是!会长说的是!"罗洗河连忙称是,但是心中却颇不以为然,心道他们金钱帮能和我们天河会相提并论么。
陈友光眼神一扫,正好看到罗洗河眼中不忿的目光,心中暗怒,喝道:"我警告你,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去碰右手。否则,你是知道帮内规矩的!"听到陈友光微喝,罗洗河冷汗直流,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