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男人打扰了他们谈情说爱。
有很熟悉的东西,但是又很陌生。
黑发男人抬抬自己的左胳膊,没有抬得起来。胳膊坏了,但是不疼。
也没有炎症,甚至还觉得很精神。
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一定是个人,但就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人了。
他似乎能穿越空间?力气还很大?
很能打架是确定的,亲身鉴定。
但是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有些东西对不上。
发着呆,某一秒他右手臂开始微微绷紧。三秒后,他起身走向公园里人员密集的地方。
绕了几个圈以后,他迅速闪身倚到一棵树后,屏气凝神。
一个人影匆匆从旁边越过,像是跟丢了什么。
“好像丢……”
迅速抬手捂住那人的嘴,黑发男人小臂以最大的力气卡紧那人的脖子。
“说一切正常。”黑发男人低声在那人的耳边道。
那人只是挣扎了一下,就平举双手安抚着身后的男人,不再挣扎。他重复了黑发男人说的话,然后下个瞬间,就将后肘狠狠地往后捣去。
黑发男人用无知觉的左手挡了一下,身子侧开,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抬膝击中那人的后腰。
「砰」一下人被直接放倒到了地上,男人一手往上拽紧他的下巴,似乎随时能扭断他的脖子。
他身子压低,低声:“你最好是不要继续挣扎了。”
被压制地死死的人咳嗽了几声,几乎窒息。
“说,你为什么跟踪我?”男人声音带着不容拒绝。
“……我…们只是受人所托。”那人艰难出声。
“谁?”
“斯塔克,霍华德·斯塔克。”
男人皱了下眉毛,惊讶于他轻易就说出了一个名字。
而且这个名字还很耳熟,耳熟……到他没有任何抵触感。
“我们只是想找到你,让你和斯塔克先生见一面。因为到手的图片太模糊了,我们不能确定是本人,所以才跟踪的。”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放松,匆忙和盘托出。
黑发男人松开他:“见我?为什么?”
“咳咳咳……”被放松钳制的人捂着脖子,呛咳了几声,“因为你救了贾维斯先生,斯塔克先生的管家。”
黑发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带我去见斯塔克。”
这是目前他最熟悉的两个名字了,不能放过。
“……好的。”清清有些干涩的嗓子,前二-战侦察兵,现斯塔克先生私人保安团的一员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生活强行喂了面包碎。
所以说,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非要先跟踪!?
虽然如果让人知道是斯塔克先生找的‘恩人’,可能会有很多冒名顶替还莫名其妙的人出现就对了。
医院的监控本就模糊成一团,能不能分辨出来也是个问题。
“……请跟我来。”那人理理自己的领子,领着男人往公园外走。
黑发男人沉默地跟上了他的动作。
不远处,牵着一条狗的女人扫了这个方向一眼,随后毫无异常的继续和身边衣冠楚楚的男人调着情。
作者有话要说: 脑震荡会引起呕吐眩晕等症状,部分病人会出现无法回忆事故发生的情况,有些还有逆行性失忆症状。
没有出现脑出血或者别的脑壳问题,好好休息两周左右就能恢复的不错。【以上信息来自百度百科】
②米国是认同流浪汉有在公共场所风餐露宿的权利的,甚至政府会安排机构发放补贴和福利。他们购买东西也用的是政府的物资券。部分餐厅和商店也会定时向流浪汉发放免费食物和物资。
具体什么时候形成系统的我不是很清楚,先假设从前就有这种机制了。
不能让塞包子混的太惨不是,本来就挺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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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一切的源头正在进行傻逼逼的交流活动,而外面已经逐渐乱成一锅粥了【微笑.jpg】
真棒。
人鱼闲者
史蒂夫来回把鱼搬上搬下,很快就发现了一件事。
一件很奇妙的事——鱼轻了。
就是重量少了,也不是轻了很多,就是轻了一点点。
而随着重量的逐渐稳定,鱼的状态也稳定多了。
“why?”安格斯扶着浴缸的边,语气里带着疑惑。
彼时史蒂夫正带着一次性手套,拿着牙刷蹲着收集人鱼尾巴掉下来的那些灰烬:“只是为了…一些…原因。”
“why?”安格斯歪着脑袋。
史蒂夫用纸把沾了水湿哒哒黏成块,胶一样的灰烬裹起,放到通风的地方准备阴干。
“以备不时之需。”史蒂夫摘了一次性手套,挠了挠额头。
只是灰烬应该没有关系,不送去生物实验室,而是土壤之类的实验室问题应该不大。
他好像没有这方面的资源,还得去找找可以信任的。
他不怎么干这种细致的活儿,但是有关人鱼各种奇异的地方,他总觉得自己该随时留意着。
毕竟突发状况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到来。
宠物和人出生不久,如果是照顾周到的主人或者父母,都会系统地接受各种疫苗,防止潜在的危险病毒。
但是没有人知道人鱼脱离熟悉的环境,到乌七八糟的人类领域会需要什么疫苗,更需要注意些什么。
这份责任沉甸甸的,但是史蒂夫感觉良好。
他可能习惯了承担一些重大的事情。
不过,他可能需要恶补生物学方面的知识了。虽然没有先例,但是总有些可以借鉴的地方的。
安格斯翻了个身,躺进了浴缸底。咕嘟咕嘟鼓着气,看着浮上去由小到大的气泡,拿指甲一个个戳着玩。
他没有继续追究人类的怪癖,因为太多了。
兴奋过后有些倦,但不是那种困顿的感觉,就是懒洋洋的。
他本不该在不属于自己的领地放松,但是他就是放松了,可能是因为人类给他吃了奇怪的东西。
但是也很懒爬起来去打架,感觉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