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露出些破绽的。”巴基伸了下懒腰,“除非他是直接被什么组织培养出来的。”
“先生只是怀疑他而已,但毕竟是一个团队,不好直接说出来的,才拜托你的。”贾维斯看着波形显示器上的波动,继续调试,“如果只是多想了,就再好不过了。”
“卡特女士和先生,哪怕是我都不希望局里再出现些什么事了。”
“虽然你对他减轻了怀疑,但我依旧希望你能更专心在任务上。”几经调试后,贾维斯对巴基说了声应该没问题了,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我很专心啊。”
巴基看着某个方向,眼睛亮了亮,仿佛找到了新的猎艳目标。
他把空啤酒瓶子往吧台一磕,“一杯玛格丽特,谢谢。”
“好的,先生。”
“这是今晚第五杯了。”贾维斯毫无波动地陈述事实。
言下之意很明显。
“这个人难得不带一大堆保镖出门,我这不是为了更加自然地靠近一些嘛?”
巴基倚着吧台,胳膊的后肘支在台面上:“再说了,之前看小孩儿,喝点儿酒精饮料都要放进牛奶罐子里,好不容易不看小孩了,跟着的人出门却不是去工作就是去遛狗,唯一的娱乐活动居然是去剧场看芭蕾舞。”
“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我老,还是他老了。”
“按照正常算法,你才28岁。”
“58。”巴基怼了回去,“所以,对我礼貌点儿。我和你平辈,不是托尼。”
“…”贾维斯沉默了。
他出院,就听先生说他给自己找了个帮手,据说还是把自己送去医院的那个人。
但是这个帮手帮着帮着……他觉得他像是在照顾两个托尼。
甚至,更甚。
“你们英国人是都这么死板,还是只有你这样?”端着杯酒,巴基挑好了自己下个蹲点地盘。
“……我老了。”贾维斯很冷静,“并且,我这不叫死板,我只是更喜欢严谨一些。”
“对对对……”巴基无所谓地摆手。
“说起来,我觉得相比较那个男人,我们说不定该注意的是他的女朋友。怎么样,找到她什么信息了嘛?”巴基站到观察点,娜塔莉亚正和男人笑倒成一团。
都不知道在笑什么。
“……信号……”贾维斯的声音又断断续续了。
巴恩斯翻了翻眼睛,从耳朵里掏出微型的通讯器,拨弄了一下,没发现磕撞的痕迹,重新塞回了耳朵里。
这什么高科技……和胳膊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识破了。
贾维斯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倒是卡特给他打了个电话。
挂掉电话他迅速从身边抓起了自己的外套,冲了出去。
虽然那位先生见过自己接斯塔克先生上下班,但是没有谁规定管家不能有自己的休闲时间了。
他才不死板。
另外虽然先生把巴恩斯说的很厉害,但是他依旧是只有一条胳膊好使,还喝了很多酒。
不能打草惊蛇,他整理整理衣服,镇定地往酒吧里走去,看门的人奇怪地看了他好几眼。
毕竟不是谁都西装笔挺地进这种娱乐性比较高的酒吧的,贾维斯看上去像是那种只会出入在高级酒会上的绅士。
头发都是一丝不苟的。
·
“失礼了。”男人起身去厕所,娜塔莉亚托着腮帮子看着他的背影,看着服务生送上来的酒笑了笑。
“放在这里就好了。”她开口,然后慢条斯理地拨弄自己的手镯,淡青色的液体滑进酒液,重归无色。
摆好酒杯,拎起另外一只,她扭头看下面骚动起来的场子。
是酒吧今晚的主角上台了,是一个比较出名的乐队。
视线在人群里逡巡,她挑了挑眉毛。安格斯准备爬站到桌面上,正被史蒂夫紧紧拽着。
安格斯本来只是好奇乐队,察觉到什么,仰头看上面。
娜塔莉亚笑起来,抬起杯子冲他遥遥比了个干杯的姿势,安格斯也举了举自己手里的水壶。
娜塔莉亚嘴角咧开,果然,这个孩子很有意思。
冲他飞了个吻,娜塔莉亚乐不可支地看着安格斯给她飞回来一个一模一样的。
史蒂夫……
他真的是不知道在监视别人的时候,身边的队友和被监视的人有着默契的交流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是娜塔莉亚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是在观察她……
勉强算是好事吧。
巴基余光注意到了娜塔莉娅的动作,心里吹了个口哨。果然她不是好相与的,她现在的样子跟刚刚那个温柔又善良的女人可不太像。
他视线越过嘈杂的舞池,好奇女人在和谁隔空**。
乐队在稍微高些的台上开始演奏了,灯光师把灯光全部黯了下来,聚光在台上。
巴基皱了下眉毛,他准备越过舞池往另外一边的楼梯口蹭。
他可不是真的不上心任务。
一个劲儿往前呢,他就突兀地被谁拽住了胳膊。回头,看清后,他诧异道:“贾维斯?”
贾维斯被挤得衣服都皱皱巴巴的了:“巴恩斯先生,我想你是对的。”
“什么?”巴基抬高声音。
鼓噪的电子音开始响起,开头的低音鼓点完全淹没了他们交流的动静。
贾维斯大喊:“那个女人有问题!”
巴基一愣,迅速往自己的目标靠近。
不好!
与此同时,一直分着注意里看着娜塔莉亚的史蒂夫抬手喝酒的动作狠狠顿住。
娜塔莉亚靠到了喝酒的男人身边,似乎是坐到了他的腿上,拿开了他的杯子,两人凑得很近。
直接看上去就像是要趁黑做点儿什么不太见得光的事情。
但是史蒂夫用自己以往的经验发誓,那个男人绝对是昏迷了,更甚……
他放下杯子,起身就往楼上跑:“安格斯,你呆在原地不要动!”
安格斯抱着自己的水壶,看着史蒂夫往上窜的背影,随后抬头看着楼上已经扶着男人往正挤到栏杆边往下看表演的人流里钻的娜塔莉亚,咬